至少讓未婚妻知道自己未來的老公可是一個非常受歡迎的人。
雖然張郎知道白小白不是什麼趨炎附勢的人,但是張郎至少希望找自己的未婚妻非常有面子。
那麼問題來了,自己該怎麼去找舞伴呢?
“喂喂,師弟啊,你想想,你剛纔惹了燕京大學的學生會長尤樂美的不爽,她肯定會在一年級之中傳開的,你要再找本學校的學生可是很難找的。”安久拉見到自己的師弟怎麼這麼不上道,連忙提醒。
“呃,也對啊……不過我想我這麼帥氣的外表,依然可以找到那些不爲世俗所拖累的女生舞伴吧?”張郎自信滿滿的說道。
“咳咳……”安久拉被張郎給噎住了,沒有想到啊,自己的師弟被自己打擊之後竟然還是這麼的自信。
“你難道就沒有想過其他的選項嗎?例如,老師之類的?”安久拉咳咳兩聲,以爲自己說的夠明白了,張郎還是不上道。
“呃,你難道是說,其他的老師嗎?拜託,安久拉師姐,大學的老師當上教授的,不是恐龍就是怪胎,我纔不找呢。”張郎連忙擺擺手,撕扯了一塊披薩吃。
“你……”安久拉這才明白張郎的思想,原來,找舞伴的事情,這傢伙自始至終就沒有考慮過自己,“你確定你能找到?”
“應該可以吧,畢竟我對我的外表還是比較有自信的,像我這麼帥的,燕京大學應該沒有出現過。”張郎說道,其實他不是沒有考慮過安久拉。
但是想到安久拉在燕京大學的名氣,加上白天剛來燕京大學的時候,燕京大學的學生因爲看到自己和安久拉混在一塊差點兒就把自己撕了。
現在若是再和安久拉一起跳舞,那麼不能保準自己會不會被廢掉。
“話說,新生的交誼舞會什麼時候開始啊?”張郎詢問。
“十五天之後。”安久拉說道。
“還有半個月,憑我的帥氣,綽綽有餘。”張郎自信滿滿。
“……”
安久拉覺得自己沒有什麼必要說的了,自己的師弟,就是一個完全不上道的人。
“哦,師姐,吃飯啊,我記得你似乎也沒吃午飯吧,應該餓了。”張郎再次撕開一塊兒披薩餅。
“不吃了,減肥!”安久拉氣嘟嘟的說道。不過仔細看了看張郎的臉,安久拉發現一個非常嚴肅的問題,自己師弟的長相還真沒的說。
陽光男生一名,出去找女生舞伴的話,肯定是可以找到的,但是她安久拉絕對不能讓師弟找到舞伴,所以一定要跟那個尤樂美說一說,吹吹風,要不然,有負於她當年在三神山上“小惡魔”的名聲。
隨後幾天,張郎一直在燕京大學尋找命運中的另一半。
本來以爲憑着自己英俊瀟灑的外貌,找到另一半簡直就是很容易的事情,可是,事與願違。豔陽高照的中午。
今天,帝|都的空氣不錯,應該說是難得不錯。
張郎在燕京大學的這幾天,可是充分體會到了十二月份帝|都空氣的可怕。
pm2.5天天都是處於爆表狀態。
有的時候,就算是內家修煉者張郎,都能夠感到空氣中濃重的壓迫感。
所以現在張郎對於生活在帝|都的人們有着深深的敬佩。
雖然對這些人非常敬佩,但是此刻,在燕京大學結着薄薄一層冰的湖面旁邊,張郎更想吐槽一下自己現在的遭遇。
“坑爹啊,爲什麼沒有一個想要和自己跳舞的女生?”張郎鬱悶不已,這幾天沒有找到一個願意和自己在新生的交誼舞會跳舞的女生。
爲此,張郎可謂是去遍了燕京大學的所有新生社團。
什麼美術社,舞蹈社,藝術團,心理諮詢部……
甚至張郎最後都去了“愛心社”,都沒有一個女生願意和自己跳舞。
當然,張郎對自己的外貌還是非常有信心的。
因爲這幾天,在燕京大學之中搭訕,也不是徹底的沒人對自己有興趣。
可是,第一步聊天非常順利的情況下,當對方知道自己的姓名之後,臉色立馬就變了,連忙擺手,搖頭離開。
張郎可不是一個笨蛋,他非常明白背後肯定是有什麼人在搗鬼。
不過到底是什麼人和自己有這麼大的仇恨啊?
難道說有人嫉妒自己帥氣的外表,所以纔對自己設下如此大的陷阱?
眼見日子都過去十三天了,還有兩天就是傳說之中的新生的交誼舞會了,可是自己不僅沒有進行排練,甚至是連排練交誼舞的對象都沒有。
“簡直是喪心病狂,我堂堂張大才子難道竟然會落到這麼一個境地嗎?”張郎拿起一塊石子,扔進未央湖的湖中。
很顯然,這小石子因爲沒有任何力道,所以只是在湖面的薄冰上打了一個滑,飛遠了而已。
不過,讓張郎有些意外的是,自己的動作,竟然驚動了對面小亭子上的女生,兩人相隔也就三丈而已。
“吆,這麼巧啊。”張郎點點頭,算是打招呼,沒想到世界這麼小。
對面的女生看到張郎,手中的書掉了一地,捂着嘴巴,彷彿是不知道該說什麼。
眼前這個人,盡然就在自己面前?
是不是做夢?
張郎此刻心情不算好也不算壞,本來他以爲憑着自己的本事,就算是有人阻礙自己,也可以有不爲“世俗”所拖累的女孩,主動來對自己“投懷送抱”。
可是事實證明,理想很豐滿,現實很骨感,到目前爲止,張郎的搭訕成功率爲百分之零。
而在這期間,安久拉沒有放棄對自己的“冷嘲熱諷”,似乎無時不刻都想當張郎的舞伴。
對於這樣的誘|惑,張郎堅決的說不,除非你可以褪去衣服的桎梏來誘|惑我啊。
張郎就在轉身走的時候,忽然身體被一個人抱住了。
縱然是冬天,但是靠着張大才子的第六感覺,咳咳,主要是對方洶口不凡的凸|起,導致性別顯而易見的是女生。
沒錯,是一個女生抱住自己了。
“喂喂,這位大小姐,你抱着我幹什麼?”張郎不解的問道,“我可是一個正直的男人,決不會在光天化日之下和女生做什麼奇奇怪怪的事情的。”
“呃?”女生顯然是愣住了,因爲她聽不懂張郎說的話,但是她知道,自己一定不能讓面前的人就這麼走掉,若是那樣的話,自己會後悔一輩子。
“喂,就算是你飢|渴難耐,可是這天寒地凍的,我們還是找一個賓館聊聊天吧?”張郎提出一個不錯的建議。
“恩人……你是在說笑嗎……”女生抱着張郎,面色羞紅,她聽懂了。
蘇蕾感覺自己生活在真實和不真實的交界線之間。
自從火車上一別之後,蘇蕾認爲自己再也見不到恩人了,可是現在,他就活生生的在自己面前。蘇蕾能夠清晰的記得張郎的味道,他的味道,很好聞。邊想着,蘇蕾抱着張郎的後背,像是家養的小狗狗一樣,猛然嗅了幾下,彷彿非常迷戀張郎的味道。
“喂喂喂,我說這位小姐,咱們不熟吧,雖然我知道我玉樹臨風,迷倒萬千少女,但是你也不用抱着我不撒手吧?”張郎察覺這個曾經在火車上遇到的“小賊”姑娘對自己嗅個不停,難道是說已經愛上自己了嗎?
一個只見過自己一面的女人,愛上了自己,這種可能性是非常大的。
畢竟,在張郎看來,他張大才子的魅力可以說是冠絕宇宙,無與倫比的。
“你難道就沒有要對我說什麼嗎?”蘇蕾非常奇怪,爲什麼這個人給了自己三十多萬的錢之後,對自己一點兒其他想法也沒有?
張郎的錢已經成功治好了自己弟|弟的病,自己的弟|弟也在不久之前骨髓移植成功了。
所以蘇蕾在想,若是以後遇到了張郎,到底該怎麼報答他,或者是等自己大學畢業以後有經濟基礎了,如何還他的錢。
現在,張郎在自己面前,彷彿對自己“沒有想法”。
難道說這個人當初借給自己錢的時候,就沒有一點兒想讓自己還錢的想法嗎?
張郎轉過頭,正面和蘇蕾相對,雙手搭在蘇蕾的肩膀上,看着這個嬌柔的小姑娘,鄭重其事的說道:“好,小姐,我確實有想法,我的想法就是,沒有愛過你。”
“呃?”蘇蕾懵了,這算什麼回答!
張郎怎麼對錢的事情一點兒也不在意,看張郎的外表穿着,也沒有穿名牌,也沒有帶着勞力士手錶,僅僅是一個普通的學生打扮,那錢對張郎來說也是鉅款吧。
“嗯,我能明白你此刻悲傷的心情,不過你也知道,我每天都要接觸各種各樣的美女,對於美女的外表已經免疫了。”張郎拍拍蘇蕾的小腦袋,“哀傷無限”的說道。
好吧,張郎承認,看着呆萌呆萌的蘇蕾,還是有那麼一點兒感覺的。
蘇蕾此刻褪去了火車上專門爲扒手事業所做的打扮,換上了一席白色的羽絨服,倒是有些出塵的公主氣質。
這樣的外貌,在燕京大學,絕對是校花級別的。
“……”
蘇蕾聽着張郎的話,總算是明白了張郎的性格,這人絕對是一個自戀狂。
好吧,自己的恩人竟然是一個自戀狂……不,就算張郎是變|態什麼的,也是自己的恩人啊,自己一定要報答他。
“恩人,你難道就從來沒有想讓我還錢嗎?”蘇蕾忍不住了,作爲債務人,主動提出了還錢這個詞。
“啊,你說的是那事兒啊!”張郎恍然大悟,其實他也知道蘇蕾找自己多半是爲了火車上發生的事情,可是那些事情在他看來都已經算是捐給“希望工程”做善事了,“我幫你,就算是幫助了你弟|弟,也就是幫助了社會上的兒童,這是一個四有青年應該做的事情,你不用在意的。”
我不用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