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啪啪……
掌聲中有真心的,也有不真心的,不管怎麼樣,能夠得到掌聲和king的名號,也算是一個非常錯的結局了。
“下面是queen——白小白,恭喜……”主持人“例行公事”一般的話還沒有說完,就立刻被人打斷了。
“你……請說……”
主持人本來還有怨言,可是當他看到是龍白馬的時候,立刻就噤聲了。
龍白馬是誰啊?
帝|都有名的企業龍氏集團的繼承人,曾經開豪車進過校園,而且學習成績和人緣似乎都不錯,可以說是燕京大學排的上號的高富帥。
“白小白應該是本校大三的學生吧,按照燕京大學新生交誼舞會的慣例來講,這個queen的稱號不能成立,甚至是king的稱號,也不能成立,因爲兩人的組合本來就是違反規定的。”龍白馬雖然非常的嫉妒仇視張郎,但是說話的時候有條有據,加上平時外表斯文,常人根本就看不出他是一個徹頭徹尾的小人。
“呃,確實有道理,不過國王和王后已經選出來了,也沒有其他人選了……”主持人愣了一下,龍少的面子他不敢不給,但是結果都已經出來了,難道還要讓他們委員會修改結果嗎?
這不等於說是打委員會的臉啊。
“我毛遂自薦一下,我們組合可以勝任這個名號。”龍白馬拉着一個長得還算漂亮的女生來到前臺。
這個女生雖然漂亮,但是妝化的實在是太濃了,根本就看不出本來的面貌。
就算是張郎也不能夠確定這個女生卸妝之後是人是鬼,現在張郎只能說化妝太騙人了,連他張大才子都能夠欺騙。
“沒錯,我覺得也是這樣的。”龍白馬旁邊的女生附和的點點頭,驕傲的環抱着龍白馬的胳膊,像是一隻傲慢的孔雀。
不過在張郎看來,那ding多隻是一個野雞。
安久拉聽到如此不公平的話,就算她自己認爲是白小白的對手,也看不下去了。
先前張郎和白小白跳的華爾茲,可以說是完美無缺的,比之燕京大學任何一屆的king和queen的水平都要高。
想到這裡,安久拉本能的想站起身辯駁,就算是爲了“情敵”白小白,也要一戰。
可是安久拉被張郎拉住了。
“安久拉,這個時候出場的應該是男人,你一個小女生,還是乖乖的在家裡給我看孩子吧。”張郎微微一笑,自信的走上了舞臺。
安久拉聽到張郎的話之後愣住了……回家帶小孩兒……似乎也不錯……
隨扈,她就爲自己的想法感到些許的羞恥,竟然如此輕易的就被張郎給“誘|惑”了。
雖然明知道張郎這次上臺是爲了另一個女孩兒,但是安久拉還是感覺心中暖暖的,沒有哪個女生不喜歡這種爲了心愛的女生而不顧一切的男生的。
張郎來到前臺,走到了主持人的身邊。
“呃,張郎同學,你有什麼話要說嗎,還是說有什麼想反駁的……”主持人正想宣佈委員會重新選擇king和queen,可是沒有想到作爲king的候選人,張郎竟然來到了前臺。
張郎微微一笑,一把把代表着king的銀質王冠和queen的銀質王冠拿到了手上。
掂量了一下分量,張郎知道這是純銀的,這兩個東西沒有幾萬塊錢可是拿不下來的,燕京大學不愧是土豪的集中營,有錢就是任性啊。
“你幹什麼,這位同學難道是想搗亂嗎?”龍白馬說話的時候條理清晰,首先就給張郎扣了一個搗亂的大帽子。
而龍白馬旁邊那個濃妝豔抹的女生也是尖着嗓子說道:“你這算是明搶嗎?簡直就是強盜,這樣的人,根本就不配做什麼king!”
“咳咳,張郎同學,請你給我們一個解釋。”主持人一時頭大如鬥,他以爲張郎是因爲重新選舉king和queen不滿,纔來到這裡“搗亂”的。
要知道,任誰都會有煮熟的鴨子飛走了,肯定是很不滿意的。
“要我解釋?好啊,那我就解釋,那個叫龍白癡還是龍白馬的同學,你給我聽好了。”張郎清了清嗓子。
“你……”龍白馬怒火中燒,這麼多年來,還是第一次有人敢再自己面前叫自己白癡,“好,你倒是有什麼要說的?”
龍白馬心中冷笑,若是你罵人之後還沒有任何的理由,那麼就等着這偌大的胡楊樹會館中的人戳脊梁骨吧。
到時候,別說是連king的頭銜了得不到的問題了,說不定還會落得一身罵名。
“我要說的話很簡單,若是我沒記錯的話,這位叫龍什麼什麼的同學,你似乎就是一個大三的學生吧,你得到king的名號纔是不合理的吧。”張郎話語無疑是在會場拋下了一個重型炸/彈。
“你……”龍白馬沒有想到張郎竟然會用自己的回答方式再給了自己一個絆腳石。
若是此刻有盜版侵權委員會的話,龍白馬一定會狀告張郎一本。
臺下議論紛紛。
“是啊,這麼說來,龍白馬參加新生的交誼舞會,也是不合規矩的了。”
“嗯,看來king只能是張郎了,這個會場上,他和那個神秘女孩兒的開場舞實在是太驚豔了。”
……
張郎非常滿意的聽着臺下的議論,正氣凜然的說道:“所以,祖宗的規矩不能破啊,很遺憾,看來這king的頭號只能我來當了。”
張郎說着,給自己戴上了國王的銀質王冠,感覺不錯。
“呃,張郎同學,這不合規矩吧,應該是我們委員會組來給你們戴的。”主持人無力的說道,這下子king的頭銜確實是確定好了。
“king的頭銜確實給你了,但是queen的頭銜那就也不能給白小白了吧,只能給我身邊的舞伴……”龍白馬目光閃爍,好一個張郎,竟然把自己的算盤給破解了。
不過就算是失敗了,也要噁心張郎一下。
“是啊,是啊。”主持人附和道,他不是一個笨蛋,能夠察覺出來,張郎和龍少之間似乎存在着巨|大的矛盾。
這可是龍少啊!
所以主持人立刻拋棄了自己僅存的節操,像是哈巴狗一樣,站在了龍白馬這個高富帥的身邊。
“哼,我是國王,我的王后我做主!”張郎手裡端着queen的王冠,頭也不回的下臺。
“你……”龍白馬的肺都快氣炸了,沒有想到自己沒有噁心成張郎,反而是把自己給氣了一個不輕。
“下面我宣佈,安久拉成功當選本屆新生交誼舞會的王后,大家鼓掌!”張郎聲音洪亮,扯開嗓子,放開了內力一喊,聲音不下於話筒。
“什麼?我……”安久拉看着張郎拿着queen的王冠來到自己面前,一時之間目瞪口呆,這也太扯了吧,張郎竟然操縱了舞會。
“來,愛妃,接受朕的冊封吧。”
張郎此刻的冊封儀式,非常像是華夏古代的皇帝給妃嬪冊封時候的儀式。
龍白馬,不,甚至是在場的所有燕京大學的男生,拼命的在心中說着,不要接受,不要接受。
可是安久拉僅僅是稍稍一愣,微微一笑,雙手就要接過queen的王冠。
張郎雙手一舉,安久拉沒有拿到。
“你不是說過要給我的嗎,你可不許反悔。”安久拉放下雙手,表示不高興。
“你難道不知道王后冊封是由國王親自戴王冠的嗎?來,你稍低一下頭,哎呀,你穿高跟鞋實在是太高了。”張郎吐槽道。
安久拉的身材屬於非常修長型的,穿上高跟鞋之後,身高更是差不多到了張郎的高度。
也真是難爲安久拉了,穿着高跟鞋還陪着自己跳了一晚上。
本來張郎的做法讓燕京大學的男生們認爲安久拉一氣之下就不要queen的王冠了,可是沒想到安久拉聽到張郎的話後竟然真的低下了頭。
這彎腰的動作由安久拉做出來雖然非常的賞心悅目,但是燕京大學的大多數人的心更是碎了一地。
我的女神,不可能愛上其他的男人啊。
沒錯,一定因爲張郎是她弟|弟的原因。
因爲安久拉非常配合,所以張郎順利的給她戴上了queen的王冠。
戴好之後張郎輕輕的mo了mo安久拉的頭,說了一聲:“好乖哦。”
“……”
若非是處於衆人面前,若非此刻自己心情不錯,安久拉覺得自己一定會把張郎暴打一頓。
mo自己的頭,還有說的那些話,簡直就把自己當成了chong物啊。
是可忍孰不可忍也?
龍白馬的心在滴血,當年那個男人壓制住了他,讓他成不了king,今年,這個張郎竟然也壓了他不止一籌,該死的,我一定要讓你們嚐嚐我龍少爺的厲害。
……
就這樣,第六屆燕京大學的新生交誼舞會順利落下了帷幕。
真的是順利嗎?此刻,站在舞臺上的男主持人依然是不敢相信新生的交誼舞會就這麼結束了。
無疑,這屆舞會可以算得上是燕京大學歷年以來的舞會最奇葩的一次,也是最吸引人的一屆。
在這一屆舞會之中,張郎無疑是舞會上最閃亮的明星。
自此,燕京大學的人們知道了自家原來有了張郎這麼一號人物。
舞會的事情過去後不久,張郎陪着蘇蕾來到了中心醫院。
自從她的弟|弟手術結束之後,身體恢復的差不多了,所以就從價格比較昂貴的人民醫院,轉到了中心醫院。
今天他本來不是來找蘇蕾的,而是去中心醫院找合作項目的。
張郎身上可是兼任着南天商貿集團的副總裁的職位,有着本身的職責。
知道蘇蕾的弟|弟轉院到中心醫院了,張郎今天也算是順道和她過來了。
來到中心醫院,張郎和蘇蕾就分道揚鑣了。
張郎去了院長辦公室,而蘇蕾則是去了自家弟|弟的病房。
不過張郎來到帝|都之後的第一筆生意也算是“出師不利”,被秘書告知院長出國參加會議去了。
“秘書小姐,不知道姚院長參加的是什麼會議,需要多久回來?”張郎詢問道。
“姚院長去米國了,按照他日程表的安排來看,少則一星期,多則需要一個月。”秘書查看了一下院長姚海波的行程表說道。
“嗯嗯,那好的,這是我的名片,若是姚院長回來,麻煩通報一聲。”張郎遞給女秘書一份自己的名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