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我們該怎麼做啊?”胡膘小心翼翼的問道。
“該怎麼做,我不是交代了嗎?相機什麼的準備好了嗎。你的智商難道就這麼低。”張郎面無表情。
“是是是,呵呵呵……”胡膘尷尬的苦笑,陪着“爺爺”說話真難。
這個時候胡膘發現自己非常像封建王朝歷史上的那些太監們,只知道對着皇帝“媚笑”。
“哼,給我表演的認真一點,要不然……我不介意爲社會做點兒貢獻,清理一些社會的垃圾。”張郎森然一笑,露出潔白的牙齒。
胡膘嚇得口水直吞嚥個不停,他現在覺得自己是吃了熊心豹子膽去招惹張郎的,這簡直是一個活閻王啊……
……
過了大約半個小時,按照電話裡的約定,龍白馬來到了帝|都成西的第三個立交小巷。
看着黑漆漆的衚衕,龍白馬心中大震,果然不愧是黑幫的老大,竟然選一個這麼隱蔽的地方。
難道是說對方知道了自己的身份,也想結交自己這個龍氏集團的少爺嗎?
若真是如此的話,雙方的利益應該是一致的,自己也可以和成西的勢力進一步結交,再接着和黑老大的交情一步一步的整死張郎。
得到安久拉的人,最後一定是自己!還有那天和張郎跳舞的女學生,也是自己的!
以後自己就可以揚眉吐氣,在燕京大學裡橫行無忌了。
哈哈哈,想到以後左擁右抱的“甜美”生活,龍白馬都笑出了聲,眼睛眯成了一道縫。
想到這裡,龍白馬完全遵照胡膘的約定,對着身後的保鏢說道:“你們在這裡等我,接下來我要一個人去一個地方。”
“是,少爺。”保鏢不知道他們的少爺到底是要去幹什麼,不過看着這古井無波的地方,應該是密會朋友或者是小|三了。
他們少爺的風|流,早在保鏢中傳開了。
所以保鏢們都很自覺的聽從了龍白馬的安排。
不過,在這期間,誰都不能打擾他們少爺,也不能讓任何人靠近那地方!
總之,若是有誰攪了他們少爺的“雅興”,那麼肯定會被革去福利優厚的工作。
至於龍白馬手上黑漆漆的手提箱,那肯定是“作案”工具了。
所以看到龍白馬消失在黑漆漆的巷子之中後,龍氏集團的幾個保鏢做起了“放風”的工作,看到行人的時候也會進行景告,不許進|入巷子。
總的來說,這些保鏢可以說是幫助了張郎一個大忙了……
免費的放風人員啊。
龍白馬走進黑漆漆的巷子,根據胡膘的電話指示,在巷子之中左繞右繞,最後來到了一個大院子裡,眼前終於是敞亮了開來。
院子之中,只有一口古井,周圍空曠曠的,讓人心裡有些毛毛的。
“喂,胡西瓜刀嗎?我帶錢來了,你們人呢,老大人呢?”龍白馬有些害怕,打電話問道。
“嗯,我們已經看到了,你把盛錢的黑色手提箱放下,戴上放在井口的黑色眼罩,等會自然會有人帶你找我們老大,你知道,我們的據點可是非常秘密的。”胡膘回答道。
“哦哦,好的。”龍白馬對胡西瓜刀有老大的事情更加確信不疑。
這樣的精心佈局,這樣的設計,肯定是一位非常有範的老大了。
當下龍白馬欣然把手提箱放下,戴上了放在井口的黑色眼罩。
雖然這五十萬是他這個月的所有零花錢,花完之後就沒有了,可是他花的非常的開心。
用五十萬,結交一個比胡膘還要厲害的黑老大,簡直是值了,賺翻了!
砰。
龍白馬剛戴上眼罩,就被人用麻布一樣的東西捂住了嘴巴。
這是……麻藥……
龍白馬感覺自己有些迷糊。
糟糕,難道是上當了不成?
不對啊,按道理來說,對方沒有騙自己的動機啊……
怎麼會這樣……
看到龍白馬已經被胡膘迷暈在地,張郎舉着手上的筆記本,上面赫然寫到:“快做。”
“是,老大!”胡膘眼睛含着熱淚,開始了變裝的行動。
胡膘按照張郎的指示,12月大冷天的,換上薄薄的“馴獸師”的白色長袍,感覺身體涼颼颼的,不禁打了一個哆嗦。
孃的,從來沒有像今天這麼憋屈,都是地上這個癟三害的,孃的,今天要不抽死他,我就不叫“胡西瓜刀”。
而龍白馬此刻雖然被迷得不能動,可是還有意識,他能夠清晰的察覺到有人用鞭子抽打自己!
到底是發生什麼事情了?
等等,自己爲什麼沒有知覺……
模糊之間,龍白馬隱約能看到一個白袍子,滿臉胡茬的男人。
臥槽,竟然有男人在抽打自己,從小到大,就沒有人敢打過自己,就算是自己的父親。
咔嚓咔嚓。
相機的聲音不斷的響着。
張郎非常滿意的欣賞着拍攝的照片,感覺自己有了帝|都第一攝影師“陳老師”的七成功力了。
此刻胡膘凍得哆嗦,他把所有的怨氣,都撒在了地面上的男人身上,都是這個人害的。
張郎看到第一期的攝像成功的拍攝完畢,繼續寫紙條:“下面進行第二項動作。”
“老大,不爺爺……”胡膘哀嚎着。
張郎拿着照相機瞪了胡膘一眼,刷刷又寫了幾個字。
看到紙條上的“要麼做,要麼死”的字樣,胡膘瞬間就wei了。
一不做,二不休,做就會“生”,不做就會“死”。
胡膘一咬牙,褪掉長袍,被張郎潑了一身冷水,扮演相撲選手。
“啊!”
龍白馬發出一聲驚天動地的哀嚎和慘叫。
他的腦子已經完全懵掉了。
自己的腰似乎斷了,被一個胖子給壓斷了……
龍白馬都不敢想象這可怕的畫面。
咔嚓咔嚓。
張郎看着畫面,上面的胡膘和龍白馬的姿勢比較怪異。
“怎麼合影看着像是兩個變|態?”張郎愣了一下,隨後呵呵一笑,暗想:“這樣的照片更好,更有利於計劃了。”
也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直到胡膘收到了張郎可以停下的指示,才從龍白馬身上做起來,也不知道這個人被自己壓死了沒有。
龍白馬已經昏迷了過去了。
“把他扔下去吧,記得摘開面罩。”張郎饒有興趣的看着照片,把照相機收了起來,提着裝載着50萬現金的黑皮箱子走了。
見到閻王爺終於是走了,胡膘忍着寒風的冷意,穿上衣服,按照張郎的指示,打開了龍白馬的面罩。
龍白馬此刻已經昏迷過去了,完全不知道外界的事情。
剛打開,他嚇了一跳:“我次奧,這是龍氏集團的少爺!”
看到大名鼎鼎的龍家少爺,胡膘嚇了一跳,一哆嗦,手一滑就把龍白馬給扔進了枯井之中。
砰咔。
不知道是斷了幾根骨頭,胡膘也不管了,更管不了了。
你龍大少惹誰不好,偏偏惹閻王,簡直就是找死。
不,寧惹閻王,莫惹張郎!
想到自己打不過張郎,也惹不起龍氏集團,胡膘穿好衣服,一溜煙就跑了。
而此刻在城西巷口,龍氏集團的保鏢有些疑惑,他們感覺自己的少爺怎麼去了這麼長時間呢?
能力變強了啊,以前只用三分鐘就好的,現在卻一個小時了也沒有見到人。
不知道少爺那方面“能力”增強之後,對於他們來說是好事情還是壞事情。
而此刻,在枯井之中,龍白馬感覺自己渾身痠痛,尤其是腰肢,還有腰部,簡直就是被什麼東西洞穿和折斷了一樣。
“救命啊……”
……
張郎來到了中心醫院C-175房間。
蘇蕾就在這裡等着張郎。
“張郎,你沒有事情吧……”看到張郎來了,而且身上也非常的乾淨,雖然明知道張郎沒有事情,蘇蕾還是忍不住問問。
“嗯嗯,沒什麼事情的。”張郎點點頭。
“你也沒事兒吧?”張郎詢問,在先前自己和混混打架的時候,也不知道有沒有把蘇蕾這個小姑娘嚇到。
雖說結果是自己贏了,可是蘇蕾畢竟只是一個二十歲出頭的小女孩兒,這樣的花樣年紀,心理承受能力本來就不是很強。
“沒事的,呵呵。”蘇蕾有些敷衍的笑了笑。
若非是自家弟|弟蘇大壯就在旁邊,蘇蕾這個時候忍不住就想讓張郎把自己的所有秘密都說出來。
爲什麼僅僅是一個學生,卻有那麼多的錢;爲什麼僅僅是一個學生,卻能夠一個人撂倒一羣痞子……
總之,本來在燕京大學見到張郎之後,蘇蕾覺得自己已經是知道恩人的全部面貌了,可是沒有想到,隨着和張郎的接觸的深|入,蘇蕾才發現,自己對張郎的認知不過是“冰山一角”而已。
可以說是少的不足一提。
“姐夫,你和姐姐的關係越來越好了呢。”蘇大壯定着腦袋,對着張郎和蘇蕾之間看似“曖|昧”的關係品頭論足。
在蘇大壯看來,兩個相互關心成年人,就是情侶了。
“大壯,你別瞎說……”蘇蕾連忙跟自己的弟|弟解釋。
沒想到張郎卻在一旁插話道:“低調,低調。”
“……”
你這不是給我們之間的關係添亂嗎?
和蘇蕾調侃了一句,張郎才把這次來中心醫院的目的說出來:“最近成西的帝|都不太/安全,而大壯的身體也沒有多少事情了,我看就先出院吧。”
“呃……好……不過……我們的錢不太充裕了……怕是租不起房子了……”蘇蕾愣了一下,點點頭,說話有些結巴。
她知道張郎說的“不太平”指的是什麼事情,雖然到目前爲止那十幾號的人找的到底是自己還是張郎,蘇蕾依然不清楚。
但是既然對方能夠跟蹤到成西的小巷,一定也知道中心醫院的位置了,這樣的話,在中心醫院住院的蘇大壯就十分的危險了。
若是敵人一旦知道了自己有一個家屬住院了,那還不得堵在醫院的門口抓人?
“嗯,沒事的,錢的事情我出,喏,這些就當你們的房錢吧。”張郎把黑色的手提箱放到蘇大壯的病榻上。
“謝謝姐夫!”蘇大壯對自己“親人”送的錢是一點兒也不反對,當下就打開了,“哇靠,姐……姐夫……你……你家是開銀行的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