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姐風華絕代。
這一點張郎是知道的。
而且堂姐這個人,若是對一個人的好的話,那麼會好一輩子。
從自己這裡就能夠看出來了。
眼下堂姐的意思,似乎是和自己說
正是因爲不爽,張郎做出了自己都很驚訝的動作。
大庭廣衆之下,張郎一下子把雙手交叉,把堂姐給半推半搡的堵在了石柱之上。
雖然說這裡是大潤發集團,可是剛剛經歷了沈臨風的事情之後,大家都很明智的閉上了嘴巴。
甚至周圍本來是抱着看好戲的心態,等着張郎吃“苦口”的人,現在都是做鳥獸散了。
你們難道沒有看到,剛剛想看張郎吃苦頭的,甚至是要親自讓張郎吃苦頭的沈臨風,現在已經是被大潤發的人員給關押出去了嗎?
甚至是毫不客氣的給扔出去了。
這是什麼待遇?
至少說明,張郎的能量,在大潤發之中,是沒有一個人可以比擬的,也沒有用一個人可以小覷。
如今,張郎做什麼事情,誰都不敢說話了。
若是唯一一個可以乾和張郎對視以及說話的人,那就只有張郎的堂姐了。
“吆喝,小屁孩兒,這是做什麼呀?”堂姐似笑非笑的看着張郎,揚了揚頭,絲毫不怕來自張郎的威脅。
“……”張郎做出這個動作之後,自己也是嚇了一跳。
沒辦法,自從和堂姐認識開始,強勢的人,一直都是自己堂姐。
今天張郎難的這麼男人一會兒,可是男人之後,又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難道說,我只想讓你對我一個人好?
那樣的話純粹是找死。
“呵呵,想不到平常沒有看出來,你這個小傢伙,竟然還敢對你姐做這樣的事情,怎麼了,膽子肥了?”堂姐饒有興趣的繼續調侃,看着張郎的臉,變得窘迫。
在堂姐看來,這似乎是一件非常有趣的事情。
沒辦法,在堂姐平時的日常當中,調戲堂弟,也是一個非常有趣的任務。
“姐,下午的相親,我一定會好好攪和一通的,你交給我的任務,我一定會做好的!”張郎信誓旦旦的說道。
“嘖嘖,你就是對你姐說這個的?沒事情趕緊把手拿開,弄疼我了。”堂姐毫不客氣的說道。
“啊啊,抱歉。”張郎沒有想到,自己的手,一直是壓着堂姐的肩膀,把堂姐弄疼,看起來也是在清理之中的事情。
不過張郎很是忐忑不安,不知道自己堂姐會如何來整自己,要知道,自己剛剛可以說是犯下了嚴重的錯誤啊,竟然敢違背堂姐的命令把他,這不是找死嗎?
在張郎的內心深處,自己其實是一直在堂姐的魔爪之下,從來就沒有逃出去過。
現在自己做了如此出格的事情,不知道堂姐到底是如何來整自己了。
一時之間,張郎很是忐忑不安。
慌不擇口之下,張郎纔會說出這些亂糟糟的,似乎完全沒有邏輯的話來。
這些話,何嘗不是張郎現在逃脫這個困境的藉口呢?
誰知道,堂姐聽到張郎這些話之後,不僅沒有生氣,反而是笑眯眯的眨了眨眼睛,“那好,姐下午就看你的表現嘍,不要讓我失望哦,若是失望的話,弟弟你可就死定了哦。”
看着迷死人不償命的堂姐,張郎發誓,自己以後絕對不會做這樣出格的事情了。
當然了,張郎發誓是一方面,但是命運的車輪,總是不已個人的意志爲轉移的。
接下來,堂姐還要給張郎挑衣服的,可是經過沈臨風事情一攪和,張郎也沒有了興致,索性就只買了兩套,就和堂姐走了。
走出大潤發,只不過是十一點鐘。
“等會兒去新月臺球館打球嗎,不知道你球技有沒有長進?”堂姐詢問道。
“啊,這個……不好吧,等會兒和你相親的那個誰誰誰,不也是在新月咖啡廳嗎?”張郎搖了搖頭。
他當然知道堂姐是要和他去新月咖啡廳等人,可是張郎和那個相親的男人無冤無仇的,這麼早就見面,張郎感覺真有一些對不起他。
“嘛,算了,等會兒你可以自己在新月咖啡廳二樓的檯球館玩一下,十二點鐘的時候別忘了下來就好。”堂姐如是說道。
張郎連忙鬆了一口氣。
和堂姐買了一些山橋氏的快餐做午飯,十一點十分,張郎就上了新月咖啡廳的二樓打檯球去了。
至於堂姐,則是在一樓的咖啡廳點了一杯咖啡。
來到二樓的檯球廳,張郎看看滿目琳琅的男人女人,舔了舔嘴脣。
雖然說,他這個年紀,是不應該喝酒的,可是在家裡的時候,堂姐教導了他好多配雞尾酒的方法。
來到新月這個集合了酒吧,咖啡廳,還有檯球館於一體的平城頂級的娛樂會所,張郎也有些手癢。
倒不是他看到形形色色的人,希望打檯球,反而是想配一杯雞尾酒。
“這位姐姐。”張郎和吧檯之上的女服務生打招呼。
“帥哥,有什麼事兒?”美女看到今天特地打扮了一番的張郎之後,眼睛一亮,連忙過來。
張郎雖然不清楚自己身上的這一套白色的休閒衣服到底是多少錢,但是看到對方眼睛發亮之後,就知道價格肯定不便宜。
新月咖啡廳之中的人,眼光非常毒辣。
“呃,這裡可不可以調雞尾酒?”張郎詢問道。
“呀,帥哥想喝什麼樣的雞尾酒?”吧檯女郎非常熱情的詢問張郎,看得出來,對於有錢的小帥哥,每一個熱情的女生,都不會介意。
聽着美女的話,張郎其實心裡也蠻舒服的。
說實話,面前這個吧檯小姐的長相真的不錯。
單憑這個女生的長相,張郎倒是覺得,可是比之前在大潤發上場之中那個勞什子沈臨風的女朋友好看多了,而且還有一種說不出的成熟氣質,讓張郎非常心動。
“不是喝雞尾酒,我相調配一杯雞尾酒給美麗的姐姐喝,你看行嗎?”張郎現在說說話,不自覺的有一些油腔滑調。
倒不是說張郎在社會之上已經混跡了很長時間了,而是因爲,張郎看過很多書,而且腦子之中也總會冒出一些奇奇怪怪的記憶來。
“呀……”
還不等吧檯美女說什麼,一旁正在擦酒杯的男調酒師對張郎這種赤裸裸的泡妞行爲嗤之以鼻:“調酒可不是每一個人都能夠學會的,沒有十年八年的浸淫,是學不會調酒的。”
雖然話是這麼說,可是這個調酒師的年齡也不大,頂多就是二十七八歲的年紀,能夠在這裡當調酒師,看起來很不簡單。
是的,這個名字叫做蘇世晨的調酒師,確實是一個天才調酒師,不過,他來新月咖啡廳工作,可不是因爲錢之類的東西,而是爲了女人。
沒錯,他確實是看上了吧檯裡的一個女人,那就是現在正在和張郎親熱聊天的蘇紫月。
縱橫情場這麼多年,蘇世晨還從來沒有失手過。
可是真正遇到動心的女人的時候,這還是第一次,所以他這個在魯東省都非常有名的調酒師,會屈尊平城新月咖啡廳。
張郎現在等於說是在泡自己的看上的馬子,這不是赤裸裸的打自己的臉的行爲嗎?
本來張郎聽到蘇世晨的話就不樂意了,自己調酒關你屁事啊。
可是張郎沒有想到,自己還沒有說話,蘇紫月竟然幫自己說話了。
“蘇世晨,人家小弟弟來調酒怎麼了?關你什麼事兒?”蘇紫月狠狠的瞪了蘇世晨一眼,然後對着張郎說道,“好的,小弟弟,來調酒我們歡迎。”
蘇世晨吃了一個閉門羹,看着張郎的眼神更加惡毒了。
那種眼神,就是恨不得把張郎給生吞活剝一樣的眼神。
這眼神看的張郎毛毛的。
怎麼了?
自己不就是調酒嗎?
自己到底是惹到誰了?
至於你這麼看我嗎!
所以,張郎把心裡的所有不爽,都嫁禍給了蘇世晨。
但是對於熱情大方的蘇紫月,張郎可是完全恨不起來。
何況這個女生給張郎的印象非常不錯。
看着蘇世晨看蘇紫月的眼神,彷彿是恨不得把蘇紫月吃掉,張郎這才明白過來。
原來蘇世晨,並不是恨自己來調酒,而是恨自己泡了他的馬子。
但是看情況,蘇紫月好像是沒有答應蘇世晨,現在蘇世晨對於蘇紫月來說,頂多是追求者的關係。
別人讓我不爽,我就讓別人不爽十倍!
這是張郎的想法,在平時生活當中,他也是要這麼做的。
“小帥哥,你要調什麼雞尾酒?需要什麼原料,我可以給你拿。”蘇紫月熱心的說道。
“不用了,我想給姐姐你調雞尾酒。”說起調雞尾酒張郎可是內行,胸有成竹地道:“就是不知道這位美麗的姐姐想喝點什麼啊?”
聽到張郎的話,一旁的蘇世晨,眼珠子之中嫉妒的火焰都快噴出來了。
那眼睛,若是說可以殺人的話,那麼現在張郎身上,可以說是有一萬個刀子洞了。
蘇紫月也沒有想到,眼前這個年齡明顯只有十六七歲左右的孩子,說話竟然像小大人一樣,讓蘇紫月非常開心和好奇。
當下咯咯笑了兩聲,輕輕撩了撩自己微卷的長髮,風情萬種地對張郎道:“我也不知道喝什麼好,小帥哥你有什麼可以推薦的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