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狼無言以對這樣的局面,太羞澀太令人難堪了。他能說什麼?那個啥?叫慕容澹的,你不能此澹擊彼蛋啊!很疼很痛很不爽吶!
“澹澹,到底是怎麼回事?你不老實!”蘇蓉見到門口那麼多人在嬉笑着看熱鬧,更是聽不懂她所說的做那羞死人的事情。不由得板着臉問道。
“看什麼看啊!都給我走開,該幹嘛幹嘛去!保安,保安,這邊有人打擾病人休息。”慕容澹似是想起了什麼似得,不由得藉助着保安將衆人都給趕走。
慕容澹哀嘆一聲,頗有偷雞不成蝕把米的難受,無奈地攤牌道:“我只是想着趁你在樓下,我先上樓收拾他,要我就這樣地放過他,那是不可能的事情。可是我剛一進門就滑了一跤,就撲倒在他牀上了。後來的事情就成了這樣了。”
蘇蓉聽了微愣一下,拍拍自己的額頭一副被打敗的感受,她也不知道該怎麼說這個傢伙的古靈精怪。看着蓋着被子的秦狼,不由得覺得他好可伶。惹誰不好,偏要惹慕容家的大小姐。
“但是你們都清白的很啊!怎麼會讓這麼多人圍觀着看呢?好奇怪啊!”
慕容澹頗爲不好意思地苦笑,臉頰通紅道:“可是我的頭居然會趴在他的腿上了。我撲倒着驚叫,他則是被我壓着疼痛哀嚎瞎叫。於是就讓人誤會了。”
蘇蓉徹底愣住了,好幾秒纔回過神來。指着慕容澹想說點什麼,卻最終無語。
“麻煩你們都出去好嗎?我很受傷了,你們能不能不要在這裡撒鹽了。”秦狼終於受不了了,攤開被子一副崩潰地抓狂。有你們這樣的問話和聊天的嗎?不知道受害者還在旁邊舔傷口嗎?這是跟老天有多大的仇纔會這麼被整?
蘇蓉面不改色地淡然,唯有慕容澹頗爲理虧地扭捏着。不過又一想,不對勁啊!一個巴掌拍不響,要不是你自己哀嚎,哪會引得衆人關注。也是有責任的好吧。
“你一個大男人,就這麼點事情你就羞澀了?還有沒有出息了?我一個黃花大閨女都不覺得有啥,你受傷個啥啊?丟人,敢做不敢擔的懦夫。你活該如此,剛纔我就該狠狠地壓死你。”慕容澹惡狠狠地罵道,一副女流氓豁出去的姿態,甚是霸氣絕倫。給淑女型的蘇蓉很強烈的視覺衝擊。
秦狼有點鬱悶自己是咋滴了,怎麼到這個妮子面前就處處吃癟的感覺?真的是一物降一物不成?他有點累了,心累了。被徹底打敗了!這些亂七八糟的事情也實在太奇葩,太讓人難以接受了,但是卻又那麼真實地印貼在自己身上。躲都躲不掉!還能不能好好開自己的出租車,拉自己的客了?
“你們走不走?你們不走,我走!我立馬出院。”秦狼是來真的了,再也不想看到這個所謂的慕容澹,你這哪裡是救我?簡直是救了我比害死我還坑。王芳那女王般姿態的女人是那麼好征服的?也不知道她這會兒會咋想,這段情難說了。
“別,我們走就是了。你好好養傷吧!我知道澹澹她一向是大大咧咧的,但是她本身並沒有惡意。”蘇蓉見到秦狼這認真執意要出院的姿態,不由得趕緊
推着慕容澹往門口走去。
後者一臉的不樂意,依舊罵道:“憑啥咱們要走?咱們又沒有做錯什麼好吧,他想出院找死是他的事情,有種就直接走啊!沒人會挽留你。”
秦狼真是被氣的不輕,頓時覺得內勁都抵不住這個妮子,腦殘的稀里嘩啦。立馬拔掉了掛着的吊瓶!胸口的痛楚經受他的大幹戈,已經溢出鮮血了。瞬間溼透白色格子病衣!卻執意要離開醫院,離開這個多一秒都會窒息的地方。
“澹澹,他都那樣子了,你咋還那麼刺激他呢?知不知道這樣會鬧出人命的。”蘇蓉有點震驚這個男子咋會這樣率直?當真是被氣炸了不成?連命都不要地想要逃離這個地方?慕容澹這是有多大的本事才把人給整成那樣了?瘋了還是崩潰狀態?
“蓉蓉,別管他,這麼意氣用事的男人,死了才活該呢!”慕容澹鄙夷般地冷笑道。這種男人若是連女人的幾句話都受不了,更別談志氣了,還不如死了算了。
秦狼要是聽到這話會怎樣?他撞死牆上的心都有了。自己很無辜好吧!不是無能是無奈,你說你上我的車搞出那麼多事?你來探個病還能搞出牀戲來,能不能不要再相見?相見也要說不認識了?
秦狼捂着胸口立馬往自己的家裡跑去,自己好好休養比在醫院裡聽那妮子捅刺刀強多了。那傷口是在無形的流血,止都止不住。此時雖然淌着血,但是以前在國外也沒啥九死一生的時候。這點事都不是事,他是真怕了等下又給鬧出個啥來着,他真心扛不住了。
頗爲狼狽的秦狼第一次感受到什麼叫銳不可當,接連五天他都待在小區裡靜心療養。傷勢頗爲嚴重,使得他也無法脫開身去找王芳解釋。終於覺得自己勉強能開車出去賺錢拉風了,只要不是遭受到強烈運動打擊,他的傷口是不會裂開的。對於他而言,身上密密麻麻的傷口早已麻木成血痂了。
“喂,是狼哥嗎?今晚出車不啊?黃埔區西街口堵車鬧事了。大夥兒都趕着過去呢!收到消息的我就給你來電了,我這會就打算趕過去支援了。”二禿子很哥們地給秦狼電話,後者苦笑着說道好哥們,原先還想着撐着身子去王芳店裡走一趟,如今又出了這茬事,他不得不去了。
秦狼很無奈地搖頭苦笑,自己的車子那天還在王芳的洗車店裡呢!她這會兒在氣頭上會不會一下子就給砸了?秦狼攔下了一輛的士,直接趕往事發地點。只見衆多出租車圍着街道,司機們全都操起了傢伙一副要幹架的姿態。
“不鳥黑,你這是什麼意思?想幹事是吧?欺負我們兄弟沒人,還是覺得斧頭幫會怕你們?有種你今晚就砍死我,不然明天我弄死你。”秦狼還未走近,圈子裡頭就傳來了一聲叫囂。理直氣壯般地叫罵道。
“黃毛,我不鳥黑也不是第一天混這飯吃的,你說你那兄弟坐個車還不想給錢?咋滴?是想惡霸我們的士司機還是想收狗屁的保護費啊?我不鳥黑的名聲不是在華海市一兩天,就是你們斧頭幫的斧頭見了我,不還得給個三分薄面七分笑?”不鳥黑爲人仗義,深受的士D司機們的擁護,抱
團在一起免得受人欺負。
要知道出租車本身就是社會最低階層人士,可有些道上的還偏偏要欺辱壓榨他們。都是爺們的漢子,憑啥讓人們如此的肆虐?
“我兄弟咋說不給錢了?兄弟出門在外,難免口袋裡吃緊,不是跟他說欠着了嗎?難道還得寫欠條簽字畫押不成?”一頭黃髮捲毛,紅色皮夾,黑色韓版褲。一副張狂的姿態。彷彿就是不把出租車司機放在眼裡。
“少他媽的放狗屁,道上的人欠着我們兄弟不少上萬也有好幾千的車費了吧?憑啥都讓你們給欠着?要不我們也上你們看的場子吃喝玩樂去,然後也口袋吃緊給你說欠着?”秦狼推開人羣,一副更加跋扈張狂的神態。衆人見到秦狼來了,紛紛叫狼哥。要知道秦狼可謂是將衆人凝結在一起的主力手呢!
“你又是哪根蔥?哪裡冒出來的小癟三,我以前咋就沒見過你呢?怎麼,你不服氣啊?那就劃出道來唄!我們斧頭幫接着就是了。”黃毛戲虐般地笑道,在他看來眼前這個青年人,根本就不知道斧頭幫和的士D是有多大的差別。
想要與斧頭幫硬磕那隻會讓出租車覆滅在華海市,要知道華海市的出租車司機大多都是養家餬口的主,僅有少數人是前生滾刀子過日子的。更何況早年進了局子,早已被消磨了暴戾之性,根本就提不上那股子狠勁了。
秦狼一個健步如飛般地騰飛躍起,直接踹飛了黃毛,後者難以置信地瞪大了雙眼,難以避開地摔倒在地上,大口地咳出鮮血。黃毛身後的幾位小混混全都往上前要幹架。秦狼身後的不鳥黑以及衆多司機也全都一臉煞氣的涌上前。
“我先把你幹掉了,你說你們斧頭幫老大還會爲了你跟我們死磕嗎?別以爲我不知道你們斧頭幫打的是什麼算盤,想要吞併我們的士D?回去告訴閻老二,就說我秦狼不讓。的士D永遠是自由的的士D。他要是不服氣想開戰,我們隨時奉陪,不要來搞這些小動作,丟了道上的規矩。”秦狼來華海半個月了,路見不平拔刀相助,大小處理了不少的士糾結事件。很多混混都是喝醉酒了搭車不給錢還打人!遇到這種人秦狼都毫不客氣地收拾。
“你小子,有種!信不信,我弄死你個小癟三?仗着人多勢衆就想欺負我們兄弟幾個是吧?”黃毛掙扎着視圖想要爬起來,卻不想胸口的疼痛出乎他的意料,一旦動彈就會咳血。
秦狼直接將一把西瓜刀扔在他面前,冷笑道:“你要是站得起來,就拿這把刀來砍我。我秦狼要是閃躲一下今晚這麼多的士司機都跟你混了。”
黃毛眼神陰沉,咬着牙忍着痛緩緩地爬起來。卻不想細小的兩把銀針射入他的膝蓋。‘咔嚓’一聲,膝蓋骨斷裂的聲音,令得他不得不哀嚎一聲。噗通地栽倒在地上!
“斧頭幫的人都滾吧!以後誰要是再敢坐車不給車,老子剁了你們。都回去告訴你們頭兒一句話,惹火了我,我直接端了你們的窩。滾!”秦狼睥睨衆人,一股子殺氣油然而生。嚇得斧頭幫衆人灰溜溜地拉着黃毛趕緊跑。卻不想衆人都沒發覺秦狼的胸口在滲着血!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