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光從來不缺女人的媚眼,所以他對女人的標準,也不是一般的高。
眼前的鄭婧足夠精明幹練,邵光樂意接納她當做得力的干將,卻不樂意把她收入自己的後宮。
邵光心中有了這種想法,手上的動作,自然也就慢了下來。
若是牀上躺着的人換成是溫青蜓,他可能早就情難自禁,撲了上去。
但對於鄭婧,邵光卻只是和她若即若離的親熱,吻了摸了很久,真正的實質性進攻,卻什麼也沒有。
鄭婧哀怨的看着邵光,那目光裡似乎有着委屈和責備,還有着慾望得不到釋放而產生的無盡壓抑。
邵光的感覺實在尷尬,他心中隱隱明白了鄭婧的想法,她其實也不是說真的喜歡上了邵光,而是想要放縱。
父親死了,她在世界上,再沒有什麼親人了,一個人孤零零,偏偏還惹上厲害的仇家,生命如同風中搖曳的燈火,隨時可能熄滅。
這種時刻,她本不應該放縱;然而凡事物極必反,巨大的壓力和空虛之下,她反而前所未有的想要放縱,通過肉體的刺激來麻痹精神上的痛苦。
恰好,邵光不但強大,而且對她不錯,他成了鄭婧心目中的神,她通過獻身給自己的身來完成自我的救贖——
當然也可能是徹底的墮落!
鄭婧反常的行爲,令在暗中潛伏的黑影極其震撼,他當機立斷,一個更好的機會即將來臨,屆時,他不但能夠看一場免費的激情戲,然後在邵光達到快樂的巔峰時,墜入地獄。
邵光也是人,隨着時間的推移,他感覺到體內隱隱約約有一種莫名的氣息,在不斷的增長。
在鄭婧忘情的挑逗和奉獻誘惑之下,邵光的防線在快速軟化。
自古英雄難過美人關,因爲喜歡美女,是人的本性。
邵光精神依然冷靜,可是身體細胞卻一個個變得興奮起來。
那種感覺似乎很遙遠,但又切實存在於體內。
距離的矛盾感,令邵光覺得氛圍很美妙。
鄭婧持續不斷的磨蹭者邵光,終於,他開始熱烈的迴應了。
他身子倒下去,把鄭婧壓在牀上,雙腿壓着她的雙腿,胸口緊貼着胸口。
正當邵光準備進一步動作時,他突然身子一抖,感到絲絲涼意。
頭頂的黑夜中,似乎掛着一雙無形的眼睛,冷冷的注視着他。
邵光想起了鄭婧剛剛去世的父親,屍骨未寒,難道是老者在生氣,很不滿意邵光這樣做?
然而,邵光心裡頭卻突然產生一股罪惡般的快感,被“老者窺視”的感覺令他渾身麻癢,急着要發泄。
鄭婧此刻有些意亂情迷了,動作更加大膽。
邵光則主動迴應着,緊緊摟着她,手掌不老實的伸向她胸部。
鄭婧的胸部很大很軟,比陳雲韻和蘇柔柔的都要大一些,和溫青蜓相仿,應該僅次於林豔了。
既然決定做了,邵光很快便激動起來。
他把舌頭伸進了她的嘴裡,瘋狂的攪動。
濃烈的男性氣息,令她身子一陣陣顫抖,鄭婧喉嚨裡發出
陣陣低沉的乾嚎,也不知道她是在嗚咽,還是在呻吟。
或許兼而有之吧,人原本就是矛盾的結合體。
邵光親得很瘋狂,兩隻手不斷的在她身上游走。
幾分鐘後,鄭婧突然用力抓住邵光的手,讓他不要亂動。
她的身子,則軟綿綿的趴在邵光鋼鐵般強壯的軀體上。
她把頭埋在邵光耳邊,喘着粗氣說:“冤家,求求你不要再摸了,我好難受。”
邵光聽了這句話,反而更加興奮,摸得更快了。
很多時候,女人的話,需要反着意思去聽。
此時肯定就是那種時候了。
鄭婧嘴脣潮溼,如同沾了露水的嫩芽,目光朦朧而散亂,瀰漫着一層霧氣。
邵光知道,她已經徹底動情了。
春宵苦短,邵光迅速把鄭婧身上的衣服脫了個精光,然後埋頭在她的兩條大腿之間,狂聞她的秘密處……
水到渠成了,邵光擡腿跨到她身上,後面的事情便不用多說了。
這個晚上,邵光和鄭婧都是做得淋漓盡致,欲仙欲死。
邵光和鄭婧一夜風流,還有個額外的收穫,就是免了一次天降橫禍。
那個潛伏暗處的黑影殺手,不知爲何,看到邵光和鄭婧的盤腸大戰,不清楚哪根筋搭錯了,竟然慾火焚身,悄悄退走,去找小潔解渴去了。
第二天,邵光和鄭婧兩人很有默契,都沒有去提昨晚的事情,但也沒有什麼尷尬,彷彿昨夜一場風月,僅僅是夢幻泡影,過去了就破滅了。
當然,後遺症不是沒有。
邵光還好,他身強體壯,就算夜夜笙歌,也沒關係,只是不好那口而已。
鄭婧卻覺得身子骨痠痛不已,她雖然不是第一次與男人歡好,可卻是第一次如此全身心的投入,邵光的強大,讓她嚐到了無邊的快樂。
可同時也令鄭婧明白,從此以後,他對別的男人再也提不起太多興趣了,因爲不會再有比邵光更加厲害的男人來滿足他。
這也算是另一種曾經滄海難爲水吧。
吃了早餐,邵光沒有收到徐媛的信息,徐雪倒是回了一條,說是家裡有事,今天不能來做導遊了。
邵光回信說沒關係,他有手有腳,剛好自己也想一個人隨便轉轉。
鄭婧倒是有事,她想去把水晶紫玉賣了,換點錢。
邵光搖搖頭,讓她先別忙着賣,拿出來估估價再說。
鄭婧有難,換做昨天,幫不幫她全憑邵光的心情,可是一日夫妻百日恩,今天之後,力所能及,邵光卻不能虧待了她。
鄭婧現在一無所有,身子也給了邵光,對邵光的這個要求,自然不會拒絕。
她其實也不懂古玩,只知道那個水晶紫玉說是祖傳,其實是父親年輕時從一個盜墓賊手裡淘來的東西。
邵光把水晶紫玉放在亮眼處,對着光觀察。
巴掌大的玉塊,散發出朦朧紫意,如煙似霧。
水晶紫玉也是一種玉,而不是水晶,它和別的玉相比,透明度更高一些。
紫玉是稀罕貨,水晶紫玉
更加罕見。
如果是真品,確實當得上“傳家寶”三個字。
這塊水晶紫玉,周身纏繞着龍型玉紋,精雕細琢了四個小篆字:
“紫氣東來”
邵光看了片刻,忽然用掌心握了握水晶紫玉,皺着眉頭問鄭婧:“這塊水晶紫玉,在你家傳了多久了?”
鄭婧如實相告,只是具體的情況,她也不清楚。
大概的情況是,盜墓之人從古墓裡挖出來寶貝,經過銀角村時,賣給了她父親。
但到底是真從古墓裡帶出來的黑貨,還是僞造的假貨,她們無法分辨。
邵光思索之後,唏噓長嘆道:“這塊玉,是不祥之物!”
鄭婧面色大變,可是仔細一想,還真是這麼回事。
買下這塊玉之前,她家算不算大富大貴,可在銀角村,卻屬於中上之家。
一切從這塊水晶紫玉進入她家後開始變化,買它花了十萬塊,在農村這絕對算是一大筆錢。
賣貨的年輕人說這是擁有變異色調的極品古玉,是次品中的極品,最高明的陶工也無法“認真”打磨出來,它的成形完全是憑中彩票式的運氣。
其成形的機制,從理論上來說,就是在磨製玉器過程中,由於玉料產生了非人爲的因素,而導致了玉器的色調和光澤度,產生了自發性的變化。
變異色調產生的機率很低,乃十幾萬分之一乃至百萬分之一,而且在發生的過程中,很可能是變壞,卻不是變好。
所以真正成爲精品的變異色調玉器,完全是可遇而不可求的事情,每一塊都是無價之寶。
尤其是古董都是在古代產生,現代發現,而發生變異的玉器卻往往被當做是不祥之物處理掉了,所以這一類的玉器,在當今整個古玩界,都極其少見。
考慮到這一點,邵光不運用神眼金光,心裡已經先入爲主的認爲鄭婧手中的這塊水晶紫玉乃是假貨。
他仔細看了看以後,發現眼前這枚水晶紫玉的刀工精湛,即便是贗品,也應該是古董界的資深行家精心磨製而成。
造假者沒有幾十年的功力,根本不可能把“玉刀神紋”發揮到栩栩如生的境界。
除了刀功老到,便是做舊的手法也很成功。
邵光把水晶紫玉放在鼻子便,認真聞了聞,臉上露出噁心,更加確定了自己的想法。
“怎麼了?”鄭婧驚訝出聲道。
她一直關注着邵光,一般是關心自家的水晶紫玉,另一半則是關心邵光這個人。
女人不管如何彪悍冷漠,終究是感性動物,發生了親密關係後,立即就不由自主的開始關心自己的男人了。
“這是一塊惡玉!”邵光搖頭嘆息,把水晶紫玉丟在桌子上。
“惡玉是什麼,那它到底是真是假?”鄭婧最關心的還是真假問題。
真玉意味着一筆鉅款,假的則一文不值。
父母先後去世,她自己也沒有繼續持有這塊玉的打算,它惡與不惡,對她來說,影響不大。
鄭婧殷切的望着邵光,其拳拳之意,看得後者都有點臉紅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