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楚趴在窗外,見陶金寶和段紅杉吵了起來,俊臉上當即露出了一抹冷笑。
陶金寶和段紅杉的關係雖然不太好,但畢竟是結髮夫妻,這指不定是一個突破口,可以讓他對陶金寶有一個更詳細的瞭解。
很快,段紅杉穿着一件風衣,梨花帶雨的出了門。
陳楚從二樓跳下,躲在一棵樹後。
見段紅杉自別墅走出,他假裝路過一般地走過去笑道:“大姐,你這是怎麼了?誰惹你傷心了?”
段紅杉繞開陳楚,沒有搭理的意思。
這時,陶金寶從別墅衝出,指着段紅杉怒道:“臭表子,走了就不要回來。”
段紅杉頓住腳步,一把將陳楚拉過來,道:“陶金寶,你以爲我會像你一樣不要臉?我已經說過,從今天起,我們再無任何關係。”
陶金寶見段紅杉拉着一男的,還有些眼熟,惱火了。
怎麼說段紅杉都是他的女人,他在外面瞎搞可以,段紅杉給他戴綠帽就是不行,這是絕對不允許發生的事情。
待得看清陳楚的相貌,他更是氣得差點沒跳起來。
這魂淡,不是朱家的女婿麼?什麼時候跟自己的老婆勾搭在一起了?
段紅杉冷冷一笑,忽然吻住陳楚的嘴脣,主動將小香舌吐出。
陳楚愣了愣,不客氣的抱着段紅杉啃了起來。
他知道這娘們什麼意思,無非就是氣氣陶金寶。
шшш ●тт kan ●¢O 不過,這跟他沒關係,有一成熟的美女送上門來,他豈有往外推的道理?
見陶金寶臉的氣綠了,他得意的將手從段紅杉的睡衣領口內伸進,握着一團柔軟肆無忌憚的揉着,還對陶金寶投去了挑釁的目光。
段紅杉沒有拒絕,任由陳楚佔便宜。
陶金寶氣得牙齒緊咬,額頭上青筋暴起,恨不得衝上去,將陳楚的小臉兒揍成一朵菊花狀。
當然,他也就是想想。上次去朱家,他可是親眼見到陳楚一腳把他的車軲轆踢變形的。就他這鳥樣,雷上去也是作死。
“喲,這不是陶總麼?”陳楚好像纔看清楚陶金寶一般,摟着段紅杉走過去笑道:“什麼情況?你欺負我姐?”
陶金寶退後一步,怒道:“陳楚,你想要幹什麼?”
陳楚一步上前,將陶金寶拎起來,道:“幹什麼?你害我姐哭哭啼啼的,你說我幹什麼?”
陶金寶哆嗦一下,道:“什麼你姐,這表子是老子的女人,你居然敢對老子的女人伸出鹹豬手,你完蛋了。”
段紅杉站在旁邊,有些驚訝。
一方面,她剛纔隨意拉過來的小傢伙,居然和陶金寶認識,而且關係貌似還不怎麼好;
一方面,陳楚看起來文文弱弱,居然可以單手將百多斤的陶金寶拎起來,而且還一副很輕鬆的樣子,這傢伙,貌似不簡單,最起碼力大如牛。
“切,姐姐現在是我的女人。”陳楚嘿嘿一笑,在段紅杉小嘴上親了一口後,將陶金寶往地上一扔,擡腳就踩了過去:“奶奶的,姐姐這麼漂亮,你居然害得姐姐哭得這麼傷心,哥的心都碎了啊!今天月色這麼好,我覺得自己要不打你一頓,都對不起這天。”
陶金寶抱着腦袋,怒吼連連。
段紅杉越發的驚訝。而且,他覺得眼前這傢伙,貌似也不是什麼老實的主兒。
“姐姐,咱們走。”陳楚幾腳下去,將陶金寶踩成豬頭後,摟着段紅杉的小蠻腰,往外走去。
貌似,他最近運氣爆棚了,豔遇是一個接着一個。
今天剛上了一個小美女,晚上又碰到一個極品少fu,這日子,別提有多滋潤啊!
走出小區,段紅杉道:“先生,剛纔的事情,謝謝你。”
“沒什麼。”陳楚放開了段紅杉,道:“你想去哪裡,這大晚上的不怎麼安全,我送你一程。”
段紅杉嘆氣道:“我不知道自己要去哪。”
“這樣吧!”陳楚道:“今晚你先去開個房間住着,其他事情,明天再說。”
段紅杉不解地看着陳楚,問道:“你爲什麼要幫我?難道就因爲剛纔那幾下曖昧?亦或者,你對我有意思?”
陳楚上上下下打量段紅杉一番,發現這娘們長得很不錯時,嘿嘿笑道:“說實話,姐姐挺漂亮的,我要是沒想法,還能算男人麼?”
段紅杉愣了愣,道:“你倒是挺誠實的。”
陳楚擦了擦鼻子,道:“姐姐要是信得過,我可以送你一程。信不過,我也可以閃人,沒什麼的。”
段紅杉微微一笑,道:“我信你。不過,我出來時沒帶錢。”
“我身上有,走吧!”陳楚笑道。
段紅杉有些遲疑,但也就一小會兒,很快便點頭答應下來。
陳楚帶着段紅杉來到最近一家小賓館,開了間房後,拿出兩千塊錢說道:“姐姐,我也不是什麼土豪,這兩千塊錢,你先拿着用。”
段紅杉倒是沒有客氣。
剛纔怒氣衝衝的出了門,只隨手拿了一件外套,沒有拿包,現在是身無分文。
“很晚了,早點休息,明天上午,我到這裡來找你。”陳楚拍了拍段紅杉的香肩,倒沒有做點什麼的意思,轉身出了房間。
段紅杉拿着手裡的兩千塊錢,陷入愣神中。
她本以爲陳楚帶自己來賓館,是想要自己的身體,她也已經做好獻身的準備。
哪知,陳楚開間房,留下兩千塊錢後,就這麼閃人了。
這傢伙,到底什麼意思?對自己有想法,應該不至於放棄這個機會吧?難道說,陳楚是因爲和陶金寶有過節,這纔會幫助自己?
……
走出賓館,陳楚沒有回家,而是去宋小寶家裡走了一遭,但沒有得到什麼線索,依舊風平浪靜。
好在,今晚上倒不是一無所獲,在段紅杉身上,他應該能得到一些信息。
“六號,人來了,要不要動手?”
一條小巷中,一名拎着開山刀,穿着風衣的中年男對身邊一名同樣拎着開山刀,穿着黑色風衣的中年男問道。
被喚作‘六’地中年男遲疑一下,一揮手裡的開山刀,道:“七號,動手吧!務必要乾淨利落點。”
七號點了點頭,一揮手,帶着幾名中年男衝了出去。
“擦,什麼情況?”
陳楚正走在回家的路上,見好幾號人提着開山刀衝向自己時,着實雷得不輕。
特奶奶的,自己在魏海的敵人貌似真不少啊!今天一天就是三起要對自己不利的陰謀。先是張超,再是車禍,現在冒出來一波。
“呼……”七號手裡的開山刀帶起一陣呼嘯聲,兇猛砍出。
陳楚見來人一出手就是殺招,眼中驀然閃過一道寒光,旋轉間避開衝上來的七號,擡腳便是踹飛兩名中年男。
“好快的速度,這傢伙的實力比我想象中的還要強。”七號心中一驚,趕緊反手一刀劈出。
陳楚彷彿背後長了眼睛一般,及時的避開。與此同時,又有兩名只能被踢飛,倒在地上,沒再起來。
一共七人,纔剛剛開始,已經有四名倒地不起。
小巷中,六號驚訝不已。
略微的遲疑一下,他一個轉身,快速的朝着小巷的一頭衝去。
他知道,七號有危險了,但沒有出手的意思,衝出去也沒辦法救。
陳楚的實力,已經遠超他們的估計,或許唯有第三、第二、第一能夠與之一戰。
“砰……砰……”又是兩名中年男被踹飛出去。
七號好幾次攻擊落空,萌生了退意,將手中的開山刀甩出後,轉身就要逃跑。陳楚對他來說,太可怕了,簡直不可戰勝。
“想跑?”陳楚一個箭步上去,一腿掃出,直逼七號的腦袋。
七號感覺腦後襲來一陣勁風,面色大變,還未來得及躲閃,就被一腳踢飛出去。
陳楚欺身上前,捏住七號的脖子,提起來問道:“誰叫你來的,別試圖裝逼,那樣只會讓你陷入無邊地獄。”
“呵呵,技不如人,我無話可說。”七號慘然道。
陳楚面色一冷,捏斷七號一隻手臂後,問道:“再問一次,說不說?”
七號疼得冷汗直流,愣是沒有哼一聲。而且,眼中的堅定未曾有絲毫變動,反正就是打死也不說。
陳楚遲疑一下,扔下七號後,擡腳往前走去:“這一次,我姑且放過你,不過我不希望有下次,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
“你不殺我?”七號驚訝道。
陳楚沒有回答,漸漸的消失在了無邊的黑暗中。
剛纔那傢伙是個狠角色,他打心底佩服,故此沒有下狠手,儘管那傢伙是他的敵人。
……
陳楚回到家時,已經是凌晨一點。
剛進客廳,正在倒水的朱清問道:“陳楚,你怎麼搞到這麼晚纔回?”
陳楚道:“有點事情而已。你先去睡覺,我洗個澡。”
朱清笑了笑,轉身上了樓。
“這丫頭,怎麼這麼晚還沒睡?難道是在等我麼?”
陳楚擦了擦鼻子,拿着衣服就往浴室跑去。
之前跟段紅杉曖昧了一下下,他現在正不爽來着,趕緊洗澡,好上樓摟着清清睡覺覺。
或許是太心急的緣故,他洗得很快,十分鐘不到就哼着小曲從浴室裡跑了出來。
“咦?清清怎麼又下來了?搞什麼飛機?”
正欲上樓時,陳楚發現朱清又在飲水機旁倒水,有些好奇。
這丫頭,不是剛上去不久麼?
搓了搓手,他偷偷摸摸地走過去,猛地抱住朱清,雙手不老實的攀上兩團柔軟,放肆地揉搓,抓得好不帶勁。
朱敏愣了愣,滿臉錯愕的看着陳楚,問道:“姐夫,你……你啥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