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嬌帶着蕭玄回到新家,一棟不大卻額外溫馨的三層小別墅。
午時的陽光透過玻璃幕牆照得整個客廳都暖暖的,“我去給你倒茶!”白玉嬌剛說一句,就被坐在沙發上蕭玄拉入了懷裡。
小別勝新婚,這話是不會錯的,白玉嬌坐在了蕭玄腿上,“中午該午休,喝茶不利於身體健康。我看還是吃點別的比較好!”
“唔,蕭玄,別……不方便的!”白玉嬌剛說一句,就覺得一陣清涼,衣服已經空了。
“嗯,老公回家,當然應該拿老公的最愛來招待是不是?”蕭玄嘟噥着,湊了上去。
白玉嬌俏臉兒緋紅,眸子裡有幾分享受嬌羞又慌亂的神色。
“我就說嘛,他就是大色胚!你們還不信。”旋轉樓梯處傳來女人調侃的聲音。
“呵呵,誰讓你就喜歡色胚的!”孫曼雨輕笑。
說話的女人紅了臉,剛準備再說話,男人粗重的呼吸已經打在她臉上,櫻桃小嘴兒也被火熱的大嘴給堵上了。
“背後說老公的壞話,該罰!”蕭玄的大手很不老實。
孫曼雨就站在一旁,紅了臉,嬌笑道:“知道錯了吧?看你還說要來好好收拾他……”
“唔,你也要罰!”蕭玄大手一繞,將孫曼雨也摟進了懷裡。
“死犢子,你越來越不正經了!”劉濤嬌嗔了句。
話音未落,只覺得整個人似乎都凌空飛了起來,嚇得她連忙閉眼連連尖叫。
再睜開眼時,卻已經到了臥室。
定製的四米寬大牀,大牀上大紅色的牀套,三個嬌滴滴的大美女。
“還是嬌嬌最懂我!”蕭玄撲上了牀。
“哇,白玉嬌,我就說你定製這個大牀是別有目的的,你還不承認!你就是他的小幫兇!”劉濤面若桃花,她不敢想接下來會發生什麼,轉而撲向了白玉嬌。
“表姐,白玉嬌包庇打色狼,我們先解決內部叛徒!”
“唔,我絕不能袖手旁觀!”蕭玄說着撲向了孫曼雨。
劉濤更確定了蕭玄想做什麼,爬起來就想跑,可是白玉嬌哪兒能讓她跑了,兩個女人在牀上扭作一團,一男一女在另一邊激烈廝殺,場面瞬間壯觀得不能直視。
“……”
這驚天地泣鬼神的一戰,從中午一直持續到了下午。
“白玉嬌,都怪你,本來想給老公一個驚喜的,誰讓你在沙發上就跟他亂搞,搞得他獸性大發……”劉濤軟得跟麪條兒似的,恰了一把白玉嬌。
白玉嬌翻了翻白眼,說道:“明明是你傻,自投羅網!”
“你什麼意思?老公,嬌嬌欺負我,說我傻!”劉濤學乖了,會撒嬌了。
蕭玄雙目緊閉,只當自己已經“戰死沙場”。
“小色狼肯定知道咱們在樓上,才故意的。”孫曼雨輕笑,手指在蕭玄腦門上點了下。
劉濤轉念一想,更不高興了。她從青蒙來南海,想給蕭玄一個驚喜的,但是這個驚喜,貌似被白玉嬌這個小妖精給加工了。
雖然蕭玄肯定是更喜歡後面這
個驚喜,但是此時肯定是要裝死的。
哎呀呀,一直以來最大的願望總算實現了啊,他真是一個偉大的男人,爲了“理想和願望”不屈不撓全力追逐,嗯,沒有夢想是不能實現的,他這麼偉大的男人一直有一個偉大的夢想,讓他的所有女人躺在一排任君採摘,只是這夢想似乎還有點遙遠……蘇玫那一關就過不去。
食髓知味的蕭玄盡情的幻想着,只是電話鈴聲卻是一陣接一陣的響了起來。
“喂,老婆這麼快就想我了啊,晚上肯定回去啊!”蕭玄接起電話,咧巴着大嘴說道。
蘇玫主動打電話來,蕭玄心裡還是很得意的,只是得意過了頭,三個牀上的美女都很不高興,在劉濤的一聲號令下,她們摒棄了前嫌,團結一致的對蕭玄進行了一次慘絕人寰的“懲罰”。
這一次的懲罰到最後,她們已經不知道是在懲罰蕭玄,還是懲罰了她們自己了。
晚上八點,蕭玄雄赳赳氣昂昂的走出了小別墅,三個美女玉體橫呈大牀,昏昏沉沉的睡了過去。
蕭玄沒有回家,一出別墅前的花園,一輛黑色的奧迪轎車就駛了過來。
“有什麼眉目嗎?”蕭玄拉開車門坐了進去,淡淡問道。
駕駛座上的袁無痕和趙四喜,一陣壞笑,才說道:“有一點眉目,問出了兩個人名,但是這兩個人我們不好動!”
蕭玄哦了一聲,說道:“你把名字和地址給我,就回去等我電話吧!”
趙四喜發了名字給蕭玄,“哥,現在送你過去嗎?”
“不用,我自己過去!”蕭玄打開車門徑直下了車。
“嘶,無痕,你掐我下,我是不是眼花了,哥怎麼原地消失了?”趙四喜看着突然消失不見的蕭玄,驚得下巴都掉地了。
袁無痕眼中也有驚駭,說道:“玄哥他,他不是人了!”
“擦,我眼花了,你腦子壞了?敢罵玄哥?”
“不是,我是說玄哥不是普通人了!他好像,可以空間移動!”袁無痕嚥了嚥唾液說道。
趙四喜瞪大眼,蕭玄是武修,他們都知道,這已經是公開的秘密了,但是空間移動是什麼鬼啊?
“……”
南海城繁華,又地屬邊界省,這裡駐紮着一個分軍區。
真槍實彈的士兵,三步一哨五步一崗的防守很是嚴謹。建在分軍區最中心的首長辦公區,黃石高正在招待貴客。
“黃師長,你什麼時候能把我們送出南海市啊?”陪黃石高喝酒的男人長得小鼻子小眼睛,看起來很猥瑣。
此話一出,另一個長得有些粗獷的男人也跟着對黃石高投去一個疑問的眼神。
“後天的直升機!我去燕京時,正好把你們帶過去。畢竟軍區的飛機也不是說開就亂開出去的,要請示的。”黃石高心不在焉的說了句。
“原來是兩個白癡!”
陌生的聲音在這間並不大的辦公室響起時,黃石高和兩個“貴賓”都臉色陡然一變。
“你是誰?”
三人扭頭,都看到了來人,一個看起來不過二十來
歲的年輕人,嘴角帶笑,正笑眯眯的看着他們三人,更是驚得幾乎異口同聲的問道。
“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們都要死了!”蕭玄淡淡的說道。
黃石高一拍桌子,“你是怎麼進來的?闖軍區等於叛國你知道不?”
“不知道!”蕭玄搖頭,“不過我知道,你們三個白癡都要死了!”
“我看你纔是白癡,竟然敢隻身一人闖軍區,你知道這兒有多少兵?我一聲令下,能把你打成篩子!”黃石高說話時,以及偷偷按了警報。他是一個怕死的人,隨身都帶着觸發警報的裝置。
蕭玄搖了搖頭,說道:“我現在知道陳有龍怎麼看上你的了,就是因爲你夠白癡!”
說話間,蕭玄身形一閃,黃石高眼前剛一花,就發現脖子被鐵鉗似的大手死死的掐住了,那三根手指的力量,就像是隨時能捏碎了他的喉嚨。
“你,你是什麼人?”黃石高驚恐得眼珠子都快凸出來了。
“我是你祖宗。”蕭玄說道,“哎,不對,你這麼白癡,我要是你祖宗的話,不是連自己都罵了嗎?我不是你祖宗。”
“……”
黃石高和另外兩人相視一眼,要不是蕭玄說出了陳有龍的名字,要不是這裡是軍區的中心位置,沒有人可以隨便闖入,他們一定會認爲,來了一個精神病患者。
“你們兩個白癡別亂動,你倆不是我的對手!”蕭玄輕飄飄的撇了一眼準備攻擊他的兩人,鄙夷的說道。
只是警告無效,兩人還是一前一後撲向了蕭玄,可蕭玄根本動都沒動,還是捏着黃石高的脖子,只是擡了擡腳。
兩人就又一前一後的倒飛了出去,重重的摔在了地板上,牙都磕掉了幾顆,滿嘴是血。
“都說你們是白癡了你們還不承認!”蕭玄搖了搖頭,恨其不爭的說道。
就在這時,外面收到警報的士兵,衝了進來,結結實實的圍了了一道人牆,端着槍,把蕭玄和黃石高圍在了中間。
“放開首長,否則我們就開槍了!”爲首的軍官臉色凝重的說道。
“今兒白癡格外多啊!”蕭玄嘆了口氣說道,手指卻用力了幾分。
黃石高見救兵到本來一喜,可蕭玄被包圍了還渾然不懼,他突然想到了一個人,“你就是蕭玄?”
除了蕭玄,他想不到還有誰這麼大膽子,敢獨闖軍區。除了蕭玄,他更想不到,誰能一腳就把盜門的這兩個高手踢翻在地。
“呀,你突然變聰明瞭!那你想不想跟我聊聊天啊?雖然你是個醜八怪,但是看在陳有龍的面子上,我就勉爲其難的跟你聊幾句!”蕭玄癟癟嘴,說道。
小兵蛋子們都驚呆,在他們的想象中,從來沒有一個人敢跑到軍區來撒野。更沒有人可以在這麼多把槍面前還這麼淡定。
“聊,聊什麼?”黃石高聽說過蕭玄的大名,駐守南海,他沒辦法不知道這個人,只是剛纔沒有想到。想到是蕭玄後,他還想到了一個詞,百聞不如一見!
都說蕭玄多張狂,今兒見了,才知道,蕭玄不是張狂,是喪心病狂。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