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雲陽皺着眉頭,不禁淡淡的看着向東,而向東也是無奈的聳了聳肩:“等吧,森川哥在沒盡興之前是不會見我們的。”
好大的派頭!這是張雲陽的第一感覺。
向東朝着張雲陽笑了笑:“兄弟你勿怪,森川哥什麼都好,唯獨就有這一點嗜好。”
張雲陽點了點頭表示理解,只看向東輕輕地趴在門上,好似在聽聲音,終於,過了不知道多久,裡面終於完事兒了。
森川,是北海組的組長,確切來說,北海組的前身是山口組的分支,但後來由於與山口組的教義不合,獨立門戶,這麼多年來也沒少受打壓,北海組受山口二組的節制,當年獨立出來的山口二組,正是領頭羊。
森川名叫森川雄一,向東又輕輕地敲了敲門,只聽見森川雄一不耐煩的聲音傳來,“誰啊?”
向東即便是站在門口,臉上的表情也是恭恭敬敬:“森川哥,是我,我是向東。”
森川雄一笑着打開了門,對於向東的身手,他是認可的,在這個弱肉強食的世界裡,身手好,有實力,往往就能得到垂青。
森川雄一打開門的剎那,張雲陽不卑不亢的模樣落入了他的眼中:“這位先生是?”
向東嘿嘿一笑:“森川哥你忘了?上回你讓我去大陸撈我兄弟出來,這就是我兄弟,張雲陽。”
森川雄一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樣:“原來是張先生,快請進。”
月經國不得不說是一個擁有良好禮貌的國度,但隱藏在禮貌之下的,卻是無比的骯髒,禮貌只是表面,而隱藏在其後面的纔是一個國家的根本形態。
張雲陽踏入這個寬大的房間後,頓時聞到了一股淫靡的氣味,不用說,在沙發上一個月經國女人赤身露體,已然是昏厥了過去。
森川雄一皺了皺眉頭,揮了揮手:“還不趕快給我拉下去!等着讓張先生看笑話麼!”
森川雄一能說一口流利的中文,直到這時,張雲陽才仔細的打量着眼前的這個男人。
只看他禿頭,眼窩深陷,一身的肥肉,尤其是臉上那兩道疤痕更平添了幾分兇狠,每一次咧開嘴笑的時候,牽動着傷疤,顯得十分猙獰。
張雲陽朝着森川雄一拱了拱手:“張雲陽,從中國大陸而來。”
森川雄一一把拉過張雲陽,親切的勾肩搭背,好似認識了許久。
向東則在一旁嘿嘿傻笑。
森川雄一開口說道:“聽聞張先生是武士道的高手,雄一想討教一下,不知可否?”
張雲陽皺着眉頭,在這個世界上,最喜歡剽竊的人其實並不是韓國人,而是月經國人,韓國人剽竊中國的文化,頂多是申請文化遺產,但其內裡對文化的理解還不夠,月經國人則不同,他們無恥至極,拿着中國的文化當作本國文化,並且遵從數百年,久而久之,當月經國人說起武士道,所有的人都會說這是月經國獨有的東西。
而世紀上,中國隋末以及唐朝,盛行遊俠,這纔是武士道精神的最初雛形。
張雲陽皺了皺眉:“我不精通武士道,我精通的是中華的玄術和國術。”
森川雄一一聽,臉色立刻沉了下來,但當他聽見張雲陽後面的話,立刻雙眼瞪得有如銅鈴一般大小。
“張先生,您精通的是中國的玄術
和國術?”森川雄一很顯然不能相信。
張雲陽點了點頭:“沒錯。”
向東也在一旁插嘴:“張先生在我國的名氣很大,擁有很多弟子,都是受了他的真傳。”
森川雄一站起身來,恭恭敬敬的朝着張雲陽行了一個弟子禮:“請張先生教我。”
張雲陽冷着一張臉,“我的弟子之中,有天分高低之分,有勤奮懶惰之分,卻從來沒有人豬之分。”
森川雄一一愣,臉色漲成了豬肝色,“你是在諷刺我蠢笨如豬!”
張雲陽嘿嘿一笑:“是又怎麼樣?”
森川雄一猛地站起身來,對着向東惡狠狠的說道:“向東!我不認爲張先生是來幫我的!更不認爲我們能有機會一起發財!”
說着,便看森川雄一揮了揮手,剎那之間便涌進來一大堆保鏢。
向東的臉色一變,這些人可都是貨真價實的高手,早在自己來臥底時,就跟他們交過手。
但張雲陽看都不看一眼,對着森川雄一開口說道:“森川先生,我剛纔說你蠢笨如豬……”
森川雄一冷笑道:“張先生是想收回剛纔的話嗎?”
豈料,張雲陽的語氣拐了一個彎:“剛纔我說你蠢笨如豬,其實一點都沒錯,你的這些手下,連豬都不如。”
下一刻,張雲陽已經猛地衝上前,靈識一下子擴散開來,透視的能力能夠看得清楚這裡每一個人的弱點。
只看最先擋在張雲陽面前的人,天然的腎陰虛,且脊椎骨第二根骨節有增生。
“啪!”張雲陽一下子繞過這人的身後,隨即便是一掌拍在他的脊椎骨上。
瞬間聽見了一聲清脆,緊接着一陣痛苦的哀嚎。
張雲陽沒有停手,在這一刻,又繞到了離自己最近的一人身後,這人身上有刀傷,並且還沒有痊癒!
張雲陽化掌爲指,猛地朝着那人的傷口處戳了下去。
下一刻,便看張雲陽的手指死死的插進了那人尚未癒合的傷口之中,頓時鮮血迸流。
透視的能力讓張雲陽每一擊都十分的精準,並且不帶有一絲的手軟,每一處都是要害。
“噗通……”當最後一個人倒在地上時,張雲陽淡淡一笑:“你說,他們這樣的功夫,還算是人嗎?”
森川雄一臉色已黑似鍋底,過了良久,這才拍着手,鼓起掌來。
“張先生真不愧是大陸赫赫有名的人物。”森川雄一咬牙切齒,張雲陽剛纔放倒的這些人,可都是組裡的高手啊!更是他森川雄一花了大價錢聘來的,沒想到平日裡耀武揚威,今日卻在張雲陽的面前如此不堪一擊!
森川雄一一陣肉痛:“張先生,剛纔是我無禮,還請您多多包涵!”只看森川雄一對着張雲陽恭恭敬敬的鞠躬。
張雲陽擺了擺手:“貴國風行武士道精神,這些人還不能稱之爲十足的武士,不過是一羣烏合之衆罷了。”
森川雄一眼前一亮:“那什麼樣纔算得上是真正的武士?”
張雲陽轉過頭來認真的盯着森川雄一:“凡事不要只學皮毛,你該知道,信奉武士道精神的武士,都是我們華夏傳承過來的刺客和俠士,他們信奉人間道義,而不是隻有一句空話的武士道!”
“那麼張先生此番前來幫我,又是爲了什麼?”森川雄一的目光森冷,咄咄
逼人。
張雲陽苦笑一聲搖了搖頭,指着向東開口說道:“若不是看在我這位兄弟往日的情分上,你們乾的事我是不會來攙和的。”
向東在這時也對着森川雄一笑道:“是啊森川哥,我這位兄弟性子高傲,一般人請不動他,這一次爲了請他,我可是跑斷了腿啊。”
森川雄一看了看張雲陽,轉頭又看了看向東,臉上露出一抹十分難看的笑意,傷疤貫穿了他的下巴,十分駭人。
“原來如此,張先生,您一身本事,就算是在山口組,也找不出第二個人來,我想請你訓練我手下的兄弟,當我的教官!”森川雄一此刻的態度十分誠懇,就好似那想要真正的跟老師學本事的學生。
張雲陽眯着眼睛,走到森川雄一的面前,他知道,事情到了現在,他該點頭答應了,不過也要提一點條件。
“我可以答應你,但你手下的人必須要換掉,像這種廢物我不知道你要留着做什麼。”
森川雄一一愣,但很快便已經理解,似張雲陽這等高人,還真的看不上他的這些手下。
“是是,只要是張先生說的,我一定照辦!”森川雄一又朝着張雲陽鞠了一個躬。
張雲陽點了點頭:“那好,我跟你約法三章,這一次護送完資源,我就回國去,你們的事情我也不會再管。”
森川雄一想都沒想,一口答應了下來,在這個時刻,答應下來是最明智的選擇,至於以後……森川雄一有的是辦法挽留張雲陽。
向東看着森川雄一,目光之中帶着諂媚。
森川雄一明白向東的意思:“向東君,這一次你辛苦了,把張先生這樣的高人帶到我的身邊,我森川雄一說話算話,你想要的我都可以給你!並且從現在開始,你就是北海組虎社的社長!”
向東竭力的表達出驚喜,隨後便看森川雄一揮了揮手:“我知道向東君最喜歡雪美子,這個女人現在是你的了!”
說完,森川雄一哈哈大笑,似乎他已經能看到張雲陽把他的手下都訓練成高手,自己的位置越來越穩固,有更多的錢和更多的武器,以及歐洲的女人們。
“快給張先生安排住處!不!就住在我的旁邊!我要時時刻刻都向張先生請教!”森川雄一的目光之中帶着崇敬和佩服。
月經國人的天性就是崇拜強者,對於張雲陽這等高手自是推崇之至,一旦他們學會了東西,那麼也絲毫不介意做一個弒師的白眼狼。
張雲陽也是冷冷一笑,好事纔剛剛開始,據資料上所說,北海組的幕後還有山口二組,而山口二組現任的四代目,祖上是昔日的關西諸侯,與織田信長爭天下的那一支,在明治維新之前,也算得上是一個大名。
張雲陽淡淡的點了點頭,繼而對着向東說道:“向東,你就跟着我吧,畢竟你是我兄弟,我也不會日語,彼此也好有個照應。”
森川雄一聽了立刻滿口答應:“向東君,從今天開始,你就負責張先生的一切,但凡是張先生想要的,一律去辦,不必告訴我!”
在森川雄一的眼中,這已是極度的信任。
張元陽轉過身,朝着森川雄一拱了拱手,就算是道謝了,三天後,便是北海組和山口組之會,這歷年的會晤其實都是在爭奪地盤,一旦北海組強勢崛起,那麼必定會掀動起一陣腥風血雨。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