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張雲陽出現在馬金虎的家中時,馬金虎甚至一點都不意外。
但天真的馬金虎竟然以爲張雲陽是來給自己送辦學許可的。
只看馬金虎看向張雲陽的眼神之中帶着無限的嘲諷:“喲!這不是張雲陽嗎?怎麼,現在知道我的厲害了吧,哈哈哈!”
馬金虎心中很是得意,若不是自己的狗腿想出來這個絕妙的主意,恐怕自己還真的沒有辦法拿下這個項目!
不過現在一切都不一樣了,張雲陽現在親自上門給自己送來辦學許可證,自己可是要好好的奚落他一番。
一雪先前送錢未成,而又被張雲陽羞辱的恥辱。
張雲陽伸了一個懶腰,繼而走到馬金虎的面前:“你想要辦學許可?”
馬金虎仍舊未曾察覺出張雲陽的口氣有什麼變化,圓滾滾的腦袋鋥亮,便看他伸出手來摸了摸自己的禿頭。
“是啊,我就是想要辦學許可證,先前你可是不肯給我的,怎麼,看樣子黑虎讓你吃了點苦頭?”馬金虎不由得輕聲一笑,對着張雲陽無限嘲諷。
“早就說了麼,年輕人啊都是年輕氣盛,辦什麼事都不留餘地,先前我給你開出的條件那是之前的,到了現在可就沒什麼用處了。”
馬金虎仍舊沉浸於勝利者的喜悅當中,張雲陽臉上也是堆着一陣陣的笑意:“馬先生,我想你是誤會了。”
“對!對!先前的事的確是誤會,你要是早一點把辦學許可正交出來,也許昨天晚上就不會存在什麼誤會,說不定我們還可以在一個酒桌上喝酒也說不定?”
只看馬金虎臉上露出猥瑣的笑意,有了這辦學許可證,他就可以名正言順的坑錢,一想到白花花的錢,馬金虎的態度就略微好了一些。
“怎麼樣?現在你送上門來,但我馬金虎可不是薄情寡義的人,先前的條件雖然是不存在了,不過現在我七你三還是可以的,沒怎麼樣?老哥哥我夠意思吧?”
張雲陽點了點頭:“的確是夠意思,馬金虎,你想要辦學許可證,我已經放在皮包裡了,你可以儘管來拿呀!”
直到這時,馬金虎纔好像是從張雲陽的話中聽出一點端倪來。
只看他疑惑的看着張雲陽:“你不是給我送許可證來的?”
張雲陽的臉上則是掛着人畜無害的笑容:“我從來沒說過我是要給你送辦學許可證的,對不對?”
馬金虎一愣,但隨即釋然,“那你是來跟我談合作的?早就告訴過你了,合作的條件已經變了。”
張雲陽又是搖了搖頭:“我也不是來跟你談合作的。”
這一下,輪到馬金虎愣了:“那你來幹什麼?”
只看張雲陽狡黠的一笑:“我是來揍你的,順便出出氣。”
馬金虎的臉色立刻變得十分難看:“就憑你?這裡可是我的地盤,我的人隨時都能弄死你!”
但還沒等馬金虎說完這句話,只看他的牙齒已經掉落了兩顆。
極致的疼痛讓馬金虎破口大罵:“你他媽的!居然敢動老子!”
張雲陽則是無所謂的聳了聳肩:“有什麼不敢?馬金虎,昨天晚上黑虎是你派去的吧?”
馬金虎一隻手捂着嘴,另外一隻手則是指着張雲陽:“既然知道黑虎是我找來的,你還敢打
老子?”
張雲陽的語氣極爲淡漠:“十分不好意思,黑虎已經被我廢掉了,並且他帶去的人也都被我給廢了,現在已經輪到你了。”
說完,便看張雲陽向前走了一步,馬金虎立刻慌張起來,難怪黑虎在昨天出去之後跟自己就已經徹底失去了聯繫。
原來是落到了他張雲陽的手中。
“你!你別過來!”說着,便看馬金虎趕忙從寬大的辦公桌抽屜裡,掏出一把短弩,短弩上的短箭正對着張雲陽。
張雲陽沒有絲毫的反應,但天真的馬金虎卻是認爲張雲陽已經慫了。
只看馬金虎淡淡的站起身來,從寬大的辦公桌後面繞行了出來:“張雲陽,剛纔你打掉了老兩顆牙,你說說,現在老子該打掉你什麼地方?”
張雲陽看着馬金虎可笑至極的模樣,不由得哈哈大笑:“你沒開玩笑吧?”
馬金虎端着手中的短弩,心中稍稍安定了片刻,“現在你後悔還來得及。”
然而,迴應給馬金虎的卻是無端的恐怖!
下一刻,只看張雲陽已不知是在什麼時候就已經站在了馬金虎的正對面,且馬金虎手上的短弩也在不知不覺之中掉在了地上。
只看馬金虎拼命地掙扎着,但自己的雙腳已經離開了這辦公室的地面。
張雲陽眯着眼睛:“我聽說,你要跟我作對?”
張雲陽驀然開口,馬金虎卻是一愣:“你!你想幹什麼!”
“不想幹什麼,就是想給你一點教訓,有些人你可以天不怕地不怕的去惹,但有些人,你最好永遠都不要去招惹。”
只看張雲陽吸了一口煙,這才地方黯淡的開口說道:“可是你現在已經惹怒了我,你說這該怎麼辦?”
張雲陽此時已是一隻手將馬金虎高高的舉了起來,而後更是將他一把按在沙發上,手中的銀針已經出手,紮在了馬金虎的周身大穴之中。
“啊!”馬金虎沒來由的發出一聲慘叫,但是卻沒有人理會他。
下一刻,張雲陽已是淡淡一笑,便看張雲陽扭動着手裡的銀針,每扭動一下,馬金虎的身子就跟着顫抖了一下。
“疼啊疼啊……求你饒了我!”馬金虎此刻臉色慘白,豆大的汗珠已經從他的額頭上滑落了下來。
着一股自鑽心的疼痛幾乎讓馬金虎承受不住,故而這才連連求饒。
張雲陽嘿嘿一笑,“嫌疼?”
馬金虎此刻已經徹地漲紅了臉,並且在他的身上還扎着那數不清的銀針,只要稍稍動一下,立刻帶來一股鑽心的疼痛感。
這讓馬金虎動都不敢動。
“英雄,你就饒了我吧……”馬金虎臉紅脖子粗,只看他脖頸間的金鍊子有拇指般粗細,臉上的肉已經全部堆在一起,看上去很是滑稽。
張雲陽淡淡的看了一眼馬金虎:“你敢把主意打到我的學校上,你膽子可不小啊!”
馬金虎忍住着一股疼痛,咬了咬牙:“老子去求你,不就是想多賺點錢?,沒想到你給臉不要臉,不跟老子一起發財!”
張雲陽好整以暇的看着馬胖子馬金虎的慘狀,開口說道:“黑虎現在已經被我給廢了,你先說說你這一身的肥膘,想讓我廢掉你什麼地方?”
現在的馬金虎已經是被張雲陽徹底的控制住,一絲一毫都動彈不得。
張雲陽二話不說,只看一隻手已經摸在
了馬金虎的後腰上,在這裡,有一個穴位叫做天池穴,而天池穴一經點下,那便是痛癢難耐,頓時便會失去所有的力氣。
只看張雲陽的一隻手已經點在了馬金虎的這個穴位上。
頓時,整個房間之中傳出馬金虎那撕心裂肺的叫喊聲。
“啊啊啊!你快停手吧,我求求你了,你要多少錢我都給你,只求你停下來!”
只看這時的馬金虎,時不時的發出一聲聲令人頭皮發麻的的叫喊聲,過了一會又突然哈哈大笑起來。
張雲陽就坐在馬金虎的辦公桌上,似笑非笑的看着馬金虎:“說!你現在還想要跟我合作嗎?”
馬金虎直到這時才知道張雲陽的厲害,連連求饒:“不合作了,再也不合作了!”
但張雲陽卻是開口:“現在不合作已經晚了。”
馬金虎一聽,頓時臉上浮現出一絲苦澀來,只看張雲陽重重的在馬金虎的大腿上扎入一根銀針,繼而又是一聲哀嚎。
“嗚哇!痛死我了!”此刻的馬金虎臉色慘白,時而笑個不停,時而哭喪着一張臉。
張雲陽露出大板牙,嘿嘿一笑:“既然你想合作,沒關係,你可以給我的建築隊提供伙食,但凡是有一點不好,我就來找你,怎麼樣?”
“啊!張雲陽你欺人太甚!”馬金虎撕心裂肺的叫喊聲在辦公室中久久的迴盪着,張雲陽依舊是那一副玩世不恭的表情。
“咦?不是你要合作的麼?現在我已經給了你這個機會,是你自己沒抓住!”
說着,便看張雲陽猛地一皺眉,一根銀針已經完全沒入馬金虎的大腿之中。
那一股極致的痛感讓馬金虎覺得甚至連呼吸都是一種奢侈,恨不得現在馬上就死了,也好解脫。
只看張雲陽嘿嘿一笑,看着馬金虎:“現在你該知道什麼人可以招惹,什麼人永遠都不要去惹的這個道理了吧?”
已經痛的快要昏厥過去的馬金虎有氣無力的開口說道:“張哥!張哥!求你放過我!我以後再也不敢了!”
張雲陽一臉的無所謂,只看靈力陡然運轉的張雲陽,手上纏繞着淡淡的光輝,隨即便在馬金虎的身上按了一按,似乎是抓住了什麼東西,猛地一轉移!
“啊哇哇!啊……”沒等馬金虎說完,眼前就是一黑,下一刻已是徹底的昏死了過去,再也沒有半點聲響。
張雲陽哂笑一聲,將馬金虎掀翻在地,隨即走到辦公桌前,寫下了一張字條,丟在馬金虎的身上。
下一刻,張雲陽已經是快步走出馬金虎的辦公室。
剛纔的那一手,張雲陽摸到了馬金虎的內臟,用的是斗轉星移的法兒,在破妄之眼下,將馬金虎的五臟六腑全部移了位置。
力道十分精準,既不會破壞臟器功能,還可以讓馬金虎每動一下都十分疼痛。
這樣的懲罰可謂是獨樹一幟,馬金虎永遠也不曾想到自己惹上的竟然會是如此霸道強橫的一個修煉者!
當馬金虎漸漸甦醒的時候,只看馬金虎的狗腿子立刻走了進來:“老闆!”
而馬金虎此刻卻是有氣無力的指着自己的狗腿子,渾身顫抖:“他媽的,都是你!都是你給老子出的餿主意!現在人家找上門來了……唉喲……唉喲……”
一陣陣鑽心的疼鑽進馬金虎的腦海,而他卻沒有絲毫的辦法。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