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雲陽收拾完馬金虎過後,站在馬金虎別墅的樓下,眺望着遠方,如今千頭萬緒,還有好多事情等着自己去處理。
想到這裡,張雲陽快步走開,上了自己的黑色悍馬車。
轉瞬之間,卻是來到了東山最大的建材市場,這裡是一個不太平的地方,但工地上需要的優質材料卻是在這裡頭出。
張雲陽下了車,在建材市場之中來回的轉悠,只看這一根根鋼材泛着青光。
“老闆,這個多少錢?”張雲陽淡淡的開口。
頓時,只看一人從店裡走出來:“八千五,一噸!”
張雲陽卻也是毫不含糊:“給我來上一車,現在就運走。”
老闆狐疑的看了一眼張雲陽,直到張雲陽從皮包之中掏出錢來,這纔算是放下心來。
隨即,便看店老闆招了招手,立刻跑過來幾個夥計,“去!裝上一車鋼材,跟這老闆走。”
張雲陽點了點頭,幾個夥計一看張雲陽如此年輕,以爲他是個好糊弄的人物,在裝鋼材的時候裝的都是平素裡收購來的垃圾鋼。
張雲陽冷哼了一聲:“你們給我裝的是什麼?”
“鋼材啊!老闆說了,給老闆你的都是一等一好鋼材。”幾個夥計撒謊都不臉紅,脫口而出。
張雲陽冷笑一聲,走上前來,伸出一隻手,輕輕地抓起一根鋼材,仔細的看了看,只看這鋼是螺紋鋼,上面hi啊有着生產批號,但這鋼材的質量卻是算不上好,遠遠沒有張雲陽在店鋪裡看的那些鋼材質量佳。
幾個夥計也是一愣,那一根鋼材的重量他們是最清楚不過的,而張雲陽輕描淡寫的便一隻手將鋼材給抓了起來。
頓時,這幾個夥計便徹底打消了糊弄張雲陽的心思。
這是一個狠茬子!
張雲陽看着這幾個夥計將原先已經裝在車上的鋼材又全部卸下來,換上清一色的上好螺紋鋼,這才滿意的點了點頭。
“很好。”說完,便看張雲陽坐在這店鋪的臺階上點燃一根菸,百無聊賴的抽着,不遠處是賣西瓜的小販,在整條街上叫賣着自己的西瓜。
張雲陽剛好覺得口渴,這便是要了幾個西瓜,放在那裡,自己也抓起一個,用手輕輕的拍開,分成兩瓣,大口大口的吃着冰涼甘甜的西瓜。
隨着那幾個夥計也是熱的口乾舌燥,張雲陽淡淡的說了一聲:“天氣這麼熱,下來吃兩塊西瓜解解暑。”
幾個夥計一聽,心知這不是個摳門的老闆,一個個都從車上蹦了下來,每個人的手裡都捧着一個西瓜。
也學着張雲陽的樣子,拍開西瓜後,便是一通饕餮,在這個烈日炎炎的夏天,冰涼的西瓜無疑是解暑的良方。
不多時的功夫,當張雲陽吃完西瓜站起身來準備洗手時,只看一個夥計猛然一口噴出鮮血來,而下一刻,只看這個夥計已經瞬間倒在地上,七竅流血。
張雲陽陡然一驚,這纔算是看清楚怎麼一回事。
但觸目驚心的一刻又浮現了出來,又是過了幾分鐘的時間,只看另外一個夥計也是如同先前的那一個吃完了西瓜過後七竅流血,倒在地上。
張雲陽上前探了探那人的鼻息,卻看那人已是徹底的死透。
大庭廣衆之下,這兩個人都這麼死在張雲陽的面前。
“殺人啦!殺人啦
!”頓時,一聲聲撕心裂肺一般的叫喊剎那間就在建材市場中此起彼伏,張雲陽一愣,繼而眯着眼睛坐在原地不動。
果不其然,不一會兒的功夫便看店老闆急匆匆的跑過來,看着倒在血泊之中的夥計,“嫩芽子!你這是怎麼了?”
只看店老闆拼命的搖晃其中一個夥計,一臉的悲憤。
“你!你害死了他!”店老闆猛地發出一聲怒吼,繼而揪着張雲陽衣領。
張雲陽輕聲開口說道:“賣西瓜的纔是兇手。”
店老闆也是一愣,繼而悲憤的擡起頭來看着天:“賣西瓜的……賣西瓜的人在哪兒?”
隨着店老闆這一聲呼喝,頓時整個建材城陷入一片混亂之中,只看有一人站出來:“賣西瓜的早就走了!”
張雲陽感覺到一陣不對,好似在他的背後有那麼一雙眼睛正在緊緊地盯着他,這種感覺讓張雲陽如芒在背,十分不舒服。
只看張雲陽站起身來,環顧四周,並沒有什麼讓他感覺到十分危險的人存在。
這卻是麻煩了,自己只是來買一個建材,卻是想不到這裡已經死了人,而且就在張雲陽的面前,無論如何,張雲陽都是脫不開關係的那個人。
不多時的功夫,警報已經響起,只看幾輛警車已經出現在張雲陽的面前,張雲陽坐在原地,動也不動。
只看一警察頗有微言,上來開口說道:“吃西瓜致人死於非命?請你配合我們工作!”
說着,便看又是幾個警察從車上走下來,將張雲陽帶回了警察局。
這一場漫長的聞訊持續到晚上九點,當張雲陽已經洗清了所有的嫌疑從派出所中走出來時,天色已經漸漸地黑了。
這條小路很是幽靜,平時很少的有人會到這裡來。
張雲陽坐在路邊,吸了一口煙,自己無端的捲入到一樁人命案中,這是張雲陽無論如何也未曾想到的。
但就在這時,張雲陽最爲討厭的那種感覺又出現在他的身旁。
只看張雲陽警惕的站起身來,看着自己所處的位置,破妄之眼陡然打開,在這幽靜的小路之中,還有三個人存在。
張雲陽剛剛要衝上前去行動時,卻不料自己的脖子陡然一痛,下一刻,張雲陽聚集周身的靈力,卻好似被什麼東西吸取了個一乾二淨。
頓時,一種無力感從張雲陽的心底而生,過了沒多久的功夫,張雲陽已是昏昏沉沉的睡了過去。
當張雲陽睜開眼睛時,自己已經是在一個陌生的山洞當中,這裡沒有通電,更是帶着絲絲的寒冷,這一種冷,深入骨髓。
這裡只有一點點微弱的燭光,透過這影影瞳瞳搖曳着的燭光,張雲陽似乎是看見了一個人影。
而這人影卻是背對着張雲陽。
“你來了。”聲音之中帶着蒼老,更是帶着冷酷和無情。
焦急之下的張雲陽周身靈力瞬間開始涌動,想要掙脫開自己身上的束縛,然而,這一切都是無濟於事,那繩子就好似是長在了張雲陽身上一般,無論他怎麼用力,都沒有任何辦法弄斷這條繩子。
張雲陽一愣:“你是誰?爲什麼要抓我來這。”
“嘖嘖嘖……”在張雲陽不遠處的那個背影發出一聲聲詭異的笑聲。
“不用掙扎了,這條繩子曾經還捆過一個大乘期的修士。”蒼老的聲音之中隱隱地帶着一點得意。
張雲陽不可置否的笑了笑:“我爲什麼來這兒?”
只看那個蒼老的聲音卻好似是不願意回答一般:“我需要你的破妄之眼。”
張雲陽陡然一驚:“你是什麼人!”
下一刻,燭光搖曳,閃動着,透過這燭光,張雲陽似乎是能夠看清楚站在自己不遠處的那個人大概的樣貌。
那是一個老頭子,看上去約莫七八十歲的光景,一頭的白髮,身上穿着一件破舊的黑袍子。
只看老頭子微微一笑:“你來幫我看看,這是什麼東西。”
說着,便看老頭子伸手一揮,張雲陽的身子不由自主的朝着前方而去。
這種感覺讓張雲陽十分不爽,自己已經不知道有多久都不曾碰見過如此強力的對手。
“啪嗒”一聲,張雲陽的腦袋一下子撞在木板上,一陣頭暈目眩。
但,當張雲陽擡起頭來時,卻是看到眼前的東西大吃一驚。
“這……這是……”張雲陽心中的驚濤駭浪一波波的衝擊着張雲陽的心靈。
“這是什麼!”張雲陽終是定了定神,開口問道。
老頭子也好似是有意讓張雲陽知道這是什麼東西,只看老頭子轉過身來。
能夠看到那一張臉上縱橫交錯的傷疤,甚至整張臉上沒有一塊完整的地方。
張雲陽一愣,繼而便聽見那老頭子的聲音:“快點看,不然我就殺了你!”
“喲!老頭兒,你這是從什麼地方弄來的爛石頭?還要讓他看?難道他要是看不出來這是什麼東西,你還要殺了他不成?”
開口說話的是一個身穿紅裙的妖豔女人。
只看這女人的身材絕對沒的說,纖細的腰身,豐滿的胸脯,雪白的膚色,還有那一張瓜子臉,活脫脫的一個女妖精!
不得不說,張雲陽還從未見過如此妖嬈的女人,只是她身上纏繞着的那一股靈力的味道,卻是讓張雲陽極度反感。
這是一個殺人不眨眼女人,她身上的靈力十分繁雜,即便是不通過破妄之眼也能知道這女人身上的靈力到底是怎麼來的。
色字頭上一把刀,這女人專門靠着吸食他人的靈力爲生,本質上跟吸血鬼伯爵拉斐爾一般無二。
只不過一個需要新鮮的血漿,一個需要源源不斷的靈力。
老頭子不滿意的發出一聲冷哼:“這個人你最好是別動,要是耽誤了我修煉,我不介意現在就幹掉你!”
“喲!你這老頭子倒也是沒羞沒臊的,你捨得幹掉我?”只看妖豔女人撩起自己的裙子,露出那渾圓的臀部和修長的美腿。
張雲陽一愣!這女人除了外面的火紅色的旗袍裙子之外,沒有穿任何一件衣服!
豈料,老頭子又是發出一聲冷哼:“今天有什麼收穫沒有?”
妖豔女人那火紅的嘴脣微微張開,無不得意的開口說道:“今天吸了兩個修士的靈力,還算是不錯。”
老頭子轉過身來,伸出手:“給我。”
妖豔女人不經意的朝着張雲陽拋了一個媚眼,這才蠻不情願的從自己的口中吐出兩個靈力化成的珠子。
老頭子手腕一翻,頓時那珠子已經進入了他的口中。
妖豔女人楚楚可憐:“老頭子,你就不能每天給我留一點?”
似乎是吸取了靈力過後,老頭子的臉色有了一絲血色,繼而仍舊是面無表情:“還有,把剩下的靈力吐出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