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豹怎麼可能聽莫大爺的話,在他的意識裡,只聽劉安命令,任憑莫大爺叫個撕心裂肺,葉豹頭也不回。
“快,快阻止他!”莫大爺拉了拉劉安衣服。
“沒事兒,就這點人,葉豹能搞定。”劉安自信滿滿的說道。
“唉!”莫大爺急得直拍大腿。
“現在的年輕人怎麼就這麼衝動呢!你這次能搞定,下次呢?你們不是大牙山的人,遲早得走,可是曹大人是本地人,要是等你們走後,他來報復,你讓我們這幫老弱病殘怎麼辦!快把他叫回來!”莫大爺說道。
劉安聽到莫大爺這麼一說,發現確實自己有一些欠考慮。那個什麼曹大人他雖然不放在眼裡,可是等自己走後,大牙山這幫人的確無法與之抗衡!
如此一來,還真不能教訓。
剛想叫住葉豹,可惜一切已經晚了!
只見葉豹動了,如同猛虎下山一般,而一幫鄉兵,完全就不是葉豹的一擊之敵!
動一下,倒一個!不過一會兒功夫,一幫鄉兵就全部躺在了地上,捂着痛處慘叫着。
“呃……葉豹,回來。”劉安叫道。
葉豹此刻正對着曹大人揮舞拳頭,聽到劉安叫他,毫不猶豫便將曹大人像丟垃圾一般,丟到一旁,回到劉安身邊,躬身聽候調遣。
“曹大人是吧?這次對不住了,還望大人有大量,不要計較。”劉安上前說道。
曹大人此刻孤立無援,帶來的手下全部躺在了地上,就他一人孤零零的站着,身子還瑟瑟發抖。
聽到劉安這麼一說,曹大人先是一愣,隨即就叫囂了起來。
“麻痹的,你們大牙山要造反了是吧!居然敢動我的人,告訴你們,這事兒沒完!還有剛剛打人的那個,我一定要把你關大牢裡去!沒王法了!你們等着!給我等着!”曹大人說道。
劉安聽後,眉頭一皺,他完全沒有想到,這一放下姿態,對方就拽了起來!
“曹大人!”劉安大聲喊道。
可是話還未說完,對方就打斷了劉安。
“求情是吧?晚了!我告訴你,晚了!這事兒沒那麼好算,瑪的!居然敢動我的人。”
“啪!”
劉安上前,毫不猶豫就給了對方一耳光。
這一耳光劉安下手比較重,打得曹大人嘴角流出一縷鮮血。
“你……”
“啪!”
“幹……”
“啪!”
“什……”
“啪!”
“啪!啪!啪……”
曹大人說一個字,劉安就是一巴掌,最後更是不待對方說話,巴掌抽的啪!啪!啪!
既然對方不識擡舉,劉安也就不打算給對方來斯文的,對付敵人,想要讓對方不敢還手,那麼就要把對方打服氣!打害怕!
“沒完是吧!”劉安抓住曹大人的頭髮兇狠說道。
對方沒有說話,身子又有一些瑟瑟發抖。
這是一個十分容易害怕的人,雖然這種人很容易感到害怕,但是不代表這種人好對付。越是容易害怕的人,越難讓他們服氣。
因爲這種人都已經被嚇習慣了,恐懼幾乎已經成了他們的本能反應,所以僅僅讓他們發抖,絕不是他們已經服氣。
劉安二話不說,直接將對方的腦袋往下一壓,對方頓時彎腰向下,而且迎來的是劉安的一個衝膝!
下壓的力量與劉安向上衝膝的力量相撞,曹大人頓時發出一聲痛呼,鼻子上鮮血止不住的往下流。
這還只是開始,鮮血只是提醒曹大人,別以爲有點鄉兵就多了不起,廢物再多也只是廢物!
“曹大人看來火氣很旺啊!都流鼻血了!”劉安笑道。
隨即一把將曹大人推倒在地,然後他自己則踏了上去,一腳踩住對方的後背,蹲了下去,按住了曹大人的右手。
然後將起微握的拳頭鬆開,踏在罵對方背上的腳也隨之換到對方的手上。
一腳下去,曹大人再也無力握起,整個手張得老大。
劉安取來一把匕首,在曹大人指尖遊走。
“曹大人,你說,如果我這次放過了你,你還會報復我大牙山嗎?”劉安問道。
語氣輕柔,就好像兩個朋友交談一般。
曹大人心中自然不會就這麼算了,心裡更是暗暗發誓,等這次過去了,定要召集人馬找回這個場子!
“咔!”
匕首鋒利,切指尖如同切豆腐一般簡單,輕輕切下,拇指的第一節便離開了曹大人的手。
劉安連眼睛都沒有眨一下,正如他所認爲,對敵人的仁慈,就是對自己的殘忍!切下曹大人的拇指第一節,劉安沒有絲毫負罪感,心裡說不出來的暢快!
“啊!”曹大人痛呼着。
“呀!不好意思,曹大人,你沒說話,我還以爲你不想回答,一不小心就把你的手給切了,你不會介意吧!”劉安笑道。
曹大人沒有說話,只是怨毒的看着劉安,好像要將其深深記住一般。
“咔!”
“啊!”
又是一聲痛呼,這一下,曹大人的整個拇指全部沒了。
“曹大人,你也真是的,這麼看着我,真是讓人害怕,剛剛一不小心,手抖了一下,沒傷着你吧,還好,只是切了一節手指,要是將你整隻手給切了,那罪過就大了。”劉安依舊戲虐的說着。
曹大人心中那個恨啊!一不小心就把拇指給切了?還能說得更假一些嗎?他很心疼自己的拇指,還指望着多撈點銀子買個玉扳指戴,這下好了,連買玉扳指的銀子都省了。
“曹大人,你還沒有回答我的問題呢!你說如果這次我們放過了你,你會報復我們大牙山嗎?”劉安問道。
“不會!不敢!”曹大人連忙說道,都顧不得手指的疼痛。
劉安點了點頭,這話他自然是不會相信,狗都改不了吃屎,劉安完全有理由相信,如果這次放過了姓曹的,結果一定會是姓曹的帶着大票人馬圍攻大牙山。
不過這不重要,飯要一口一口的吃,讓人害怕也是一樣,沒有人能夠讓人一下就感到恐懼,想要讓人害怕,自然免不了鋪墊。
“哦?是嗎?那曹大人究竟是不會呢?還是不敢呢?”劉安問道。
曹大人聽後,真想給自己一耳光,怎麼一下就回答了兩個?劉安這麼問,叫他如何回答?若說不會,那是因爲不敢嗎?若說不敢,難道敢了就會來報復嗎?
無論選擇哪一個都有些不妥。
就在曹大人躊躇之際,時間悄然過去。
“咔!”劉安又毫不猶豫的切了對方一節手指。
拇指已經切完,這一次劉安切的是對方的食指。
“曹大人,半天不回答,是看不起我嗎?或者覺得我不配問你問題?”劉安佯怒道。
曹大人不知如何回答,感覺說啥錯啥,他很想說,就剛剛,他明明沒有想多久,結果一節手指就沒了。
疼痛讓他另一隻手拳頭緊握,汗水已經打溼了衣服。
劉安的匕首又輕輕碰觸,對方食指的第二節,讓對方更加害怕了,又要被切了嗎?曹大人怕了,他是真的怕了!
劉安遲遲沒有切下去,匕首的鋒刃就緊挨着對方食指的第二節。
“沒事兒,這不還有十一節嗎?不知曹大人準備好沒有,我想我們現在可以好好談談了。”劉安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