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件文匈,我昨天穿了的,現在給你看看……”
花小櫻沒心沒肺的將匈罩拿在手中抖動,在劉川的眼前晃悠着,晃悠着!
一股淡淡的女人身上特殊的香氣,揮發在了劉川面前局部空氣中,很快被他吸進了鼻孔,刺激着他原本騷動不安的那顆心!
妹紙喲,你這是要鬧哪樣?
她的手裡正揮舞着那個原味的匈罩,劉川霎時間只感覺到頭頂有百十顆炸雷在滾滾而來,一個又一個的響徹在頭頂,直雷的他五內俱焚百八十斤的漢子,頃刻之間就只剩下了一縷孤魂,飄蕩在空氣中。
“呃,你昨天才穿過的?這樣說來,是傳說中的原味了……小櫻,你,你這是什麼意思?拿着它給我看……”
劉川被雷的結結巴巴,不明白這彪悍的曾經“醉紅顏”社團的“老大”現在究竟要想對他表達什麼!
看劉川的臉色和樣子,花小櫻突然明白過來,自己這是有些過於着急表達而唐突了!
一個花枝招展的美女,在一個幾乎密閉的曖昧空間裡,對着一個近在咫尺的男人,手裡揮舞着她剛剛穿過的一個文匈,這事兒怎麼看怎麼有些狗血!
最重要的,這件事情除了狗血之外,貌似有點兒主動上門勾引的味道!
她那張紅撲撲的散發着青春味道的瓜子臉,頃刻之間因爲着急而變白了:“哎呀!這事兒鬧的!哥,你可別多想!這文匈,我是來專門讓你看的!”
越急越說的是語無倫次,弄得劉川也更迷茫了,心道:“難道這是要在辦公室裡逆推哥的節奏?”
“看……什麼?”
他的眼睛緊緊的盯着那匈罩,突然發現似曾相識,有些眼熟!
“看,看,看看這裡是什麼!”
花小櫻羞急交加,小火爆的脾氣一下子上來了,索性不說了,一起身站了起來,將那文匈攤在了劉川的辦公桌上!
她指着反過來的照杯,對劉川道:“哥,你過來,仔細看看這裡!”
這是一款鋼圈半杯匈罩,整個照杯是用鋼圈做成的,能起到很好的對茹房的襯托作用。
劉川緊走一步,到了辦公桌邊,眼光隨着花小櫻指着的地方看了過去!
同時,他也想了起來,這文匈不正是前幾天才定下來的,將要用作新花語參加中州市第一屆模特大賽時穿戴的競賽裝備嗎?
他記得很清楚,紫羅蘭的顏色,照杯前鏤空的雕刻樣式等都是他親自選定的,就連鋼圈半杯的式樣,也是他“欽定”的!
這個樣式,是新花語學校裡的“設計班”學員設計出來的作品。
而花小櫻就是設計班的一名。同時,她也是新花語參賽中州市第一屆模特大賽的學員。
“怎麼,有什麼問題嘛?這個,不是前兩天我剛剛定下來你們參賽時穿的那款文匈嗎?”
他臉上掛着還沒有來得及抹去的笑,輕聲說着。
但當他的目光落在了花小櫻手指指着的文匈罩杯裡的那一點上時,不由的定住了!
那裡,鋼圈的照杯原本是應該被布料給包裹住的,偏偏現在露出了一截細細的鋼絲!
對內衣生產頗具有經驗的劉川立馬頭腦中轟的一炸!
這還了得!
文胸,是女性保護,支撐其身體上最柔軟的茹房的特殊用品,它是需要包裹在那嬌軟不堪的茹房上的。
這樣的文匈,可想而知,如果包裹在了茹房上,豈不是那露出來的一點兒鋼絲要將嬌嫩的茹房給劃傷?!
“這,這怎麼會這樣?難道是花語公司生產的時候疏忽了?!”
劉川不由自主的吐槽道。
這款樣式的內衣,由新花語學校裡的設計專業學員設計出來後,被劉川定爲了集體參賽用品,就在前幾天拿着樣品在花語公司裡生產了一些,擱置在了學校的庫房裡,等參賽時用。
他的吐槽剛出口,自己立馬就覺得有些不對勁兒!
花語公司他待過一段時間,那裡是一心想自主創業的謝雨璇的私人企業,而她對於花語的產品,在質量上是要求很嚴格的!
一件花語公司生產出來的文匈,成品都還要經過六道關卡的檢驗,別說是這般在關鍵部位露出來一截子鋼絲,哪怕就是一個小小的不該有的線頭,都會被重新剪掉!
這說的還是大批量生產的時候,向新花語學校裡要的這幾十件文匈,那就更不應該出現瑕疵了!
何況是這種觸目驚心的瑕疵!
“我想,應該不是花語公司生產時候的疏忽!因爲我檢查了庫房裡所有的這些文匈,幾乎一大半都有這樣一個毛病!這應該是有人故意所爲!”
花小櫻的話,聲音雖然不大,卻是讓劉川心頭猛的一顫!
她的話,也證實了劉川的看法:花語公司不可能生產出來這樣的次等品!
“什麼意思?你怎麼會去檢查所有的這些文匈?”
劉川大惑不解。
花小櫻在新花語裡的地位僅僅是設計專業的一名學員,並不是庫房檢驗,她怎麼會這樣說呢?
“你知道,這款文匈的樣式,是我和另外一個學員一起設計出來的。”
她將那個“原味”的文胸隨意的放在了桌子上,面對着劉川輕吟說道:“……昨天,我和幾個同學一起去庫房裡取彩排時穿的衣服(彩排穿的衣服和正式參加比賽時要穿的這套不一樣),就看見了這批正式比賽時穿的裝備在庫房裡堆放着……”
劉川仔細的聽着,他預感到這是一件不小的事情。
“……於是我一時衝動,就想看看我自己設計出來的這個款式,穿在身上時究竟會是個什麼樣子,於是我就隨手拿了這件,然後就在換衣間裡換了……”
她的臉上現出了很複雜的一種表情,那種表情似乎有點兒不好意思,還有點兒難受的樣子。
劉川盯着她的臉,看着那種表情,有點兒暗自驚詫。
“……誰知道,剛剛穿上,我在鏡子前扭着身子準備照一照,看一看,就突然感覺……感覺到那兒一陣刺痛!”
她紅了臉,快快的說着。
很明顯,她在掩飾“那兒”這個詞。
在一個男生面前,尤其是一個自己暗自喜歡的男生面前要說自己隱私的部位,對於情竇初開的純情少女來說,確實有些難爲情。
“呃,那兒?那兒是哪兒?”
劉川接着她的話隨口那麼一問。片刻之間,他也沒有能夠很快就反應過來,因爲精神過於專注的在聽花小櫻講話,他只是覺得她在講到這一句話時有些含糊不清,所以連忙發問。
這句話一問出,他看着花小櫻那嗔嬌的表情,立馬自己也明白了過來!
“哎呀你!哥,你傻子呀?!還能是哪兒?有你這麼傻的嘛?!真是的!”
花小櫻一臉緋紅,紅豔豔的一雙嘴脣蠕動着輕淬劉川。
“呃,你看我這腦筋,怎麼就這麼笨呢?文匈自然是戴在女孩子的茹上了!”
這廝看着花小櫻那嬌嗔的表情,來了曖昧勁兒,索性將錯就錯,眼睛盯着花小櫻匈前那一對鼓脹之物,眼光中滿含深深地功與利,嘻哈着說道。
“哎呀,哥呀哥,你還說?!哪有你這樣的……”花小櫻聽着他嘴中出來的“茹”就感覺難爲情,臉上原本的緋紅此刻更是燦爛了。
“好好好,不說了不說了!咱繼續那件事!”劉川這廝笑呵呵的擺了擺手,意即就此打住。
如過不是認爲花小櫻反應的這件事不是件小事,憑着劉川身子骨裡德那股子騷勁兒,這麼好的一個曖昧機會,他斷然是不會輕易的放過的。
“……我明白你說的意思了。你偶然試穿了一下這件新文匈,感覺到那裡被紮了,於是查看,順便將演出服倉庫裡的那些文匈都查看了一遍,發現在大多數文匈上,都是這樣的瑕疵,對吧!”
劉川的臉色倒是轉變很快,剛剛還有些曖昧的嬉笑,這一會兒說句話的工夫,已經變的正經起來。
“嗯!就是這樣!”花小櫻輕輕的點了一下頭,表示肯定,繼而又道:“……後來,昨天晚上睡覺的時候我想了一下,覺得這事兒有點兒不對勁兒,這樣的文匈,一定不是生產上的毛病,而且它要是在我們參加比賽的那一天被穿上了的話,那些露出來的鋼絲扎的大家豈不是要在臺上亂了套?!”
“籲……”劉川呼出一口氣,慢慢的踱着步子,顯得心思凝重。
“是呀!這樣的衣服要是被穿上臺去,那到時候在臺上隨着走步以及身體的扭動,一定會扎痛參賽選手的,豈不是要在臺上大出洋相?!”
他像是自言自語,又像是在對着花小櫻說。
劉川的腦海裡隨着這句話,突然出現了蔣霸的身影!
他頓然醒悟,現在最想讓新花語的參賽隊員在中州市第一屆模特大賽上出醜的應該就是蔣霸!
一定是他,又暗暗地使了陰謀詭計,利用新花語裡的臥底,在那些準備參賽用的內衣上做了手腳!
這真是防不勝防呀!要不是花小櫻偶然的發現,這批衣服是應該在參賽前發給所有參賽學員穿的,誰能想到,衣服上會有問題?
劉川一個激靈,猛的扭轉身,對着屋子裡微微有些愣怔的花小櫻道:“走!跟我一起到庫房裡去查看一下!我估計,另外的那些衣服上,應該也有類似於此的‘瑕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