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你又來了是不是?又不正經了!哼!不喊你哥以前,都不知道你會有這麼不正經!”
被劉川這麼一“調戲”,花小櫻撅着姓感的兩片紅脣,嬌嗔的淬道!
她這才覺得,抓着劉川那還在冒血的手,確實有些過於曖昧了!
“哼!不管你了!”她的手一鬆,劉川那隻原本被她輕輕攥住了的手失去了附着力,滑落回了他身邊。
而花小櫻則麻利的將劉川剛剛拿着的那件裙子拿在了手上,翻出來了內襯,一眼便看見,在內襯的羽紗上掛着兩枚大頭釘!
而那兩枚大頭釘掛着的地方,如果穿上那套裙子,就應該是人的大腿根以及屯部。
可想而知,這樣的衣服一旦穿上,在臺上扭動的時候,大頭針正好便可以劃傷其柔軟的私密之地!
那樣的話,穿着這件衣服的人,恐怕在臺上馬上就會亂了陣腳,洋相百出了!
好狠毒的伎倆!
這件套裙裡的大頭針和花小櫻事先拿給劉川看的那件照杯裡有鋼絲頭的文匈,有異曲同工之妙,不言而喻,其目的就是要讓新花語參賽的學員在舞臺上一敗塗地,而且名譽掃地!
“小櫻,看看其它的衣服裡還有沒有這樣的‘瑕疵’了!”
劉川蛋定了一下自己的情緒,對花小櫻說道。
兩個人分別在其它的那些衣服裡摸索,不過是半個多小時的時間,將此次新花語參賽的學員會穿的那些新衣服都摸了個遍,差不多一小半的衣服,裡面都有這樣那樣的機關!
也就是說,和花小櫻之前的發現有瑕疵的胸罩一樣,並不是件件都有,但只是少數的這些,足以令新花語在這次第一屆模特大賽中一敗塗地!
“哥,看來,這應該能確定是有人做了手腳了!”
花小櫻將手中最後一件衣服重新掛回衣架上,不無憂慮的對劉川說道。
而劉川現在幾乎已經能夠肯定,這又是蔣霸的“傑作”,一定是他通過新花語裡的臥底來做的這件事情。
現在最重要的,是要查出來新花語裡的臥底,要不然蔣霸再生什麼幺蛾子,有臥底的配合,都是很簡單的事情。
“小櫻,這事兒到此爲止,只是你知我知,千萬不要外傳出去!”
劉川站在那滿架子的衣服前蛋定的思考了一會兒,神色嚴峻的對花小櫻說道。
“哦?不聲張?爲什麼?那這些衣服比賽的時候要怎麼穿?”
花小櫻一臉得到不解,微微揚起那張花一般的面孔,衝着劉川低聲相問。
“這個……這個你聽我的就是了!一時半會兒,我也給你解釋不清,但是一定記住,這事兒千萬別讓第三個人知道!至於這些衣服,我會秘密的找人重新修好的!就這樣吧!等第一屆模特大賽過去以後,我再跟你說清楚是怎麼回事!”
劉川臉上的神色微微地緩和了一些,看着花小櫻的眼神中又多了那種帶着某種雄性渴望的意味。
說起來,這花小櫻那青春的軀體也真是夠惹人的。
庫房裡悶熱,兩人這般好一陣子翻找,早已是渾身上下汗盈盈的。
汗水將她上身穿着的掛脖吊帶衫給浸溼,隱隱的露出了裡面一個文匈的輪廓。
劉川看的清楚,那是一個青青顏色的文匈,甚至連她露在文匈外的大半拉子飽滿的半圓體都看的比較清晰。
掛脖吊帶衫貼在她身上,那一對兒胸前並不是挺偉岸的東東,這一刻倒是顯得很真實,很有生活氣息。
在這靜謐而燥熱的環境中,曖昧很容易醞釀起來。
“你妹兒,如果能在這麼多美女穿過的衣服堆裡打一場啪啪啪的戰鬥,那將是多麼刺激的一件事情呀!”
劉川看着花小櫻胸前那真切的物件兒,心中邪惡之念陡然而起!
他有把握,如果這時出手將花小櫻推倒在那熱乎乎乾燥燥的衣服堆上,她最多應該也只是矜持的掙扎幾下,憑着他高超的應付女人的手段,這樣的小初女應該馬上就化成了一灘水兒,一場啪啪啪的戰鬥肯定能打響!
“那好吧!我聽你的,哥!”
就在劉川看着花小櫻而想入非非的時刻,她的嘴中脆生生甜膩膩的又喊了一聲“哥”。
這聲哥,直接喊酥了劉川的心……
差不多是用了比剋制蛋疼更大的勁兒,劉川才勉強壓抑住了心中竄起來的那股子邪火,但同時在心裡也做出了一個決定:推到花小櫻一定要在這間庫房裡,在那些乾燥而且柔軟的衣服堆裡,一邊嗅着那些衣服上曾經沾染的各式美女身上的香味兒,一邊賣力的啪啪啪,豈不是人生一大刺激?
兩人關了庫房門,劉川將鑰匙拿在了手中,並沒有馬上就交給何倩,而是在和花小櫻分手之後,徑直回了自己的辦公室。
很熟練的拉開辦公桌第二個抽屜,順手就將其中的那個透明文件夾又拿在了手中擺在桌子上。
抽出其中的那頁畫着“圖”的紙,劉川習慣的拿起了辦公桌上的筆,卻是將手頓在了紙上。
這一次,要劃掉那張“臥底嫌疑人”圖上誰的名字呢?
按照之前何倩的說法,似乎誰的都劃不掉!
最終,劉川不得不重重的在那張圖解的紙上又寫上了何倩的名字!
那張圖解的紙上,新花語學校裡臥底嫌疑人的圈子這一次沒有被縮小,反而應爲多了一個何倩的名字而增大了!
看來,尋找新花語裡那名隱藏頗深的臥底,真的不是一件很容易的事情!
劉川將那張紙重新夾迴文件夾裡,然後將文件夾放回抽屜,鎖上,自己則重重的靠在了椅背上,仰着頭,讓大腦裡一片空白來放鬆自己。
他在想一件事,在新花語參賽學員即將穿上的演出服裝裡做手腳的一定是蔣霸那廝,現在,他之所以讓花小櫻保守這個秘密不說,目的有兩個。
一個,讓蔣霸造成錯覺,覺得劉川這邊並沒有發現他的陰謀詭計,從而就此打住,不再出別的幺蛾子來禍害新花語這邊兒。
正如劉川讓蔣霸拍馮娟以及趙詩縈果照來威脅她們的那個陰謀破產了之後,蔣霸那廝立馬就又炮製了眼前這個陰謀一樣,如果,他覺得他的陰謀沒有破產,那說不定他也就消停了,不再繼續玩陰的;
另外一個目的,劉川想給蔣霸那邊造成一種假象,讓他們一直沉浸在陰謀得逞的歡快中,直到最後新花語的參賽學院在第一屆大賽上若無其事,他就能看着蔣霸一夥失望至極的嘴臉笑!
只是,劉川在想,事情的發展會像是他的安排一樣嗎?蔣霸那廝能消停嗎?
太陽在天空中的亢奮終於算是漸漸消退,耀眼的光芒也變得一點點黯淡了下來,緩緩西斜的它,將一抹夕陽金黃的光輝撒進了劉川的辦公室裡。
夕陽的光束就在劉川頭頂的半空中,他仰躺在椅子靠背上,正好可以看見光束裡那些拼命的舞動着的小灰塵顆粒,被夕陽的光線照耀着,它們折射出了五顏六色的光輝,在劉川的眼睛裡形成了光怪陸離的景觀。
“鈴……”的一聲脆響從學校那空曠的校園裡傳來。
劉川飄飛的思緒一驚,一下子坐正了身體,下意識的去看了一眼對面牆壁上掛着的石英鐘,不知不覺,已經是傍晚的六點半了!
剛纔那“鈴”的一聲,應該是新花語最後一節課下課的鈴聲。這標誌着那些花枝招展的學員們結束了一天的習練,從現在開始到明天早上的第一節課上課之前,她們獲得了短暫的自由。
只不過,這自由也是相對的,活動的範圍是不能出校園的。
劉川從皮轉椅上站立了起來,走出辦公室,準備出校門,穿過學校後面的一條街,到步行街區轉悠轉悠。
每當夜幕下垂,在家裡宅了一天避暑的美女們就會出門逛街散心,這個時刻,步行街上迎來了夏日一天中最鼎盛的時刻。
不但商家生意好,而且劉川還意外的發現,這是一個在步行街上一邊徜徉放鬆心情,一邊大肆欣賞各色美女那滿眼的黑絲,細高跟,大米米,飽滿的蜜桃美屯等等的好時機!
“劉川!劉川!等我一下!”
劉川的腳步溜達着穿過了校園裡的操場,正準備走向通往校門口的那條路的時候,身後傳來了一聲熟悉的女聲。
他駐足回首,一身休閒打扮的藍月正從教學樓那邊急急的向着他快走了過來。
上身一件紅白藍三色相間的圓領韓版修身t恤,下身一件緊身彈力牛仔褲,足蹬透明水晶細高跟的涼鞋,夕陽的光輝正在她背後斜斜的照射着,將她一頭飄逸的長髮染成了金色,隨着她急急走動時身體的顫動而略略飄起,嫵媚至極。
“嘿嘿嘿,想我了?話說,你這段時間是不是很忙,我記得上次約你,都差不多是一個多星期前的事情了!嘿嘿,你不想我,我都想你了呢!”
劉川站定在原地,等藍月匆匆來到他身邊,嬉皮笑臉的說道。
看着她那因爲疾走了一段路而隨着呼吸起伏的胸脯,劉川的腦海中立馬思憶起曾經把玩那兩隻大白兔的香豔情景,不由的來了阻擋不住的興致,左右愁了並無人注意,於是伸手急速的襲向右邊的那一隻大白兔!
“哎呀!幹什麼!”
“摸摸!嘿嘿,想的慌呢!”劉川壓低聲音,油嘴滑舌:“月月,要不,今晚我到你單身宿舍吧,咱倆……”
新花語學校裡,教工都是一個人一間宿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