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川的話,雖然梅婷沒有能完全聽懂,也不知道是不是什麼磁鐵片呀磁性原理以及地球上強大的磁場呀這些東西對豐匈提匈有效果,但直覺卻是告訴她,這麼高深又科學的話,一定是有道理的了。
“豈止是有道理!這是科學!當初,設計這款‘糾匈二號’罩罩,花語公司融入了最先進的科學理念,只是,那六片兒磁鐵片兒刺激人體茹房上的六處穴位也是有時間性的,超過了時間,反而會有副作用!”
劉川漸漸的將話題引向了他設置好的曖昧陷阱深處。
爲了掩飾自己不安的心和略略緊張的情緒,梅婷剛剛端起了面前的咖啡杯,用那把銀質的小勺子在裡面漫無目的的攪動着。
一聽劉川說出“超過了時間,反而會有副作用”這麼一句話,她驚的那隻捏着小勺柄的手情不自禁的抖動了一下!
“天啦!有副作用?什麼副作用呀?嚴重不嚴重?!”
梅婷停止了手中銀質小勺的攪動,緊張兮兮的問道。
偉人說,一個不關心自己茹房的女人不是一個好女人。
美女梅婷一向把自己的茹房視爲自己的驕傲,雖然它不大,但是那少有的水滴形,據說是上萬名女人中才會產生一個。
如果茹房受到了副作用的破壞,她覺得她的生活都會隨之黯淡下來的。
“很嚴重!”劉川知道,此時越是弄得梅婷緊張不已不知所措,他下一步的曖昧也就會進行的更順利,更有味道:“一般來說,這‘糾匈二號’罩罩最多隻能連續佩戴一個月,隨後便要休息三個月,讓茹房有個自我生長的過程,隨後視其生長效果再定是否繼續使用……”
“啊?這麼複雜?哎呀!你說我當初怎麼就沒有看看使用說明書呢?”
梅婷被劉川忽悠的懊惱不已。
對於女人來說,佩戴文匈就像是每天要吃飯一樣,是一件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事情,而且所有女人都會自以爲是的認爲,對於這件普通的事情,早已掌握了有關它的一切。
所以,沒有一個女人在買了新文匈佩戴的時候回去看它的說明書。
瞭解女人比了解男人更甚的川哥,當然也推測到了這一點,故而滿嘴大忽悠而不怕穿幫。
“如果連續使用一個月以上,它所帶來的副作用就是輕則因爲刺激穴位過度,會使茹房生長變成畸形,重則就難說了,比方說帶來一系列的婦科疾病了,影響心肺功能了,甚至,還有可能癌變,什麼茹腺癌了等等,都是有可能的!”
劉川在將這一竄話吐槽出來的同時,自己也很放鬆的偷偷呼出一口長氣。
雖然滿嘴跑火車假話當做真話說是川哥泡妞的資本,但臨時編出來這麼一長段帶着高科技含量的謊言,也並不是一件很輕鬆的事情。
而隨着這最後一段話的吐槽而出,劉川的大忽悠也算是告一段落了。剩下的,就是等待梅婷“自投羅網”,自己送“貨”上門。
“畸形?得茹腺癌?”梅婷在劉川說完話之後緊接着就將自己手裡端着的那個咖啡杯放到了面前的茶几上,一邊說一邊下意識的低頭去看自己拿豐盈的匈,口裡還喃喃道:“劉川,這可怎麼辦呀!我都已經連續佩戴差不多有兩個月了!這……這副作用豈不是早就有了呀?”
劉川在她身邊一副姜太公釣魚的得瑟相坐着,順着她的眼光,他的視線也再次到了他夢寐以求摸一摸的白嫩胸前。
“副作用有沒有,這個……哎!這個很不好說呀!”他裝b的一嘆:“這個副作用有沒有的判定,一般來說是通過三個方面確定的,這三個方面就是一看二摸三揉搓!”
說出這番話,劉川的眼睛正粘在梅婷胸前那露出來兩個大半圓上,那種飽滿的如同成熟的小甜瓜一樣的潤圓,還有那雙茹之間深深的,散發着奶香的溝壑都像是在無聲的對川哥發出了召喚!
它們似乎在調皮的喊着:“有本事你來摸摸我們呀!好寂寞呀,好風騷呀,好想有男人摸摸呀!”
“一看二摸三揉搓?”梅婷有點兒不敢去想明白的意味,瞪着吃驚的大眼睛,嘴巴半張着,差一點兒沒啃上劉川的大臉。
她連忙將自己的身子往後撤了撤,和劉川稍稍拉開了一些距離。
梅婷像是這才發現,這“粘人”的劉川不知道什麼時候,竟然將她們倆之間相隔的距離縮短成了零。
只不過,她現在已經顧不上去想這些“小問題”了,劉川的話,早已將她忽悠的心事重重,心思全部放在了那一對兒嬌嫩的茹房上。
“嗯!一看二摸三揉搓!你聽不懂嗎?看,就是觀其形狀,看看有沒有畸形;摸,當然就是在上面摸摸了,看能不能摸出來其中有硬塊兒呀什麼的;第三個揉搓,這個嘛,比較重口味,但卻是必不可少的,只有揉動起來,才能感覺的到它們整體是否還具有流動性和柔軟性,要是僵硬了,那就是乳腺癌的前兆了!”
劉川怡然自得的喝着冰鎮西瓜汁,得瑟的還翹起了二郎腿,嘴裡稀里嘩啦的解釋道。
沉寂,短時間帶着絕對安靜的沉寂。
屋子裡,只有和大廳同步的輕音樂在行雲流水的響着,就像是無處不在的空氣,代替了其它任何聲音,鑽進兩人的耳朵裡。
牆角落裡,不知怎麼鑽進來了一直蟋蟀,“蛐蛐蛐”的歡快鳴叫着。
它像是奏響了另一首曲子,在這沉寂的房間裡等待着下一步旖旎春光的乍現!
“那,那好吧!等會兒我回家,對着鏡子,一看二摸三……揉搓!”
足足過了一分多鐘,梅婷才又帶着羞澀輕聲開了口。
一想起來要難爲情的自己摸自己,梅婷就想起偶爾看過的兩部島國愛情動作片中的女豬腳的自莫行爲。
當時看的時候,她就覺得那樣做太羞澀太難以接受了,沒想到有一天,自己也要那樣做。
女人的茹房,給男人用,那貌似纔是天經地義的事情,自己去摸,那算是怎麼一回事兒呢?
在梅婷的映象裡,那得是多麼飢渴,才能做出來那樣“無恥”的事情!
可現在,她並不飢渴,卻也不得不那樣做。
誰知道,就這樣一個她完全不想要的“機會”,劉川似乎也不願意給她。
“什麼?你自己對着鏡子一看二摸三揉搓?”劉川覺得梅婷可真是夠奇葩的,這她都能想到,卻想不到川哥話裡隱藏的含義。
“……那我問你,要怎麼看你知道嗎?怎麼樣才能算是有畸形,你知道嗎?怎麼摸你知道嗎?什麼樣的手感纔是有事兒,什麼樣的手感又表示沒有問題,你知道嗎?揉搓,你會嗎?你知道揉搓時那微妙的手感都代表什麼嗎?這些你都知道嗎?”
臨着劉川咄咄逼人了,這廝頭一側,目光炯炯有神的射向梅婷那好看的臉上以及具有強大吸引力的白花花一片的匈上,嘴裡就像是發射火箭炮,一連串的問出了好幾個“你知道嗎?”。
梅婷不由自主的動了動坐在沙發上的美屯,又向後撤了撤身子,幾乎已經到了沙發的扶手處了。
再退,就已經無路可退。
沒辦法,劉川又挨近了她的身子。作爲一個女生,在這樣曖昧的環境中,對男人散發着強烈雄性氣息的身體,她有着天生的戒備感。
“哦,這些,我都不知道!”她只好在想了想之後,無力的回答道。
原來,想爲自己診斷,也並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還有這麼多的“知道嗎”。
“就是呀!你什麼都不知道,你怎麼回家對着鏡子一看二摸三揉搓?”
劉川進一步提出一個很直接的問題。
“……”梅婷覺得,這個問題她無法回答劉川。這應該是她從大學畢業以後,遇見的最無解的難題了。似乎憑着她的智慧,只能說此題無解。
“哎!我就說我好管閒事!當初我要是不給你建議用‘糾匈二號’不就沒有這麼多事兒了嘛?罷了罷了罷了,哥就勉爲其難,豁上了這清純無暇的童子身,親自給你做一番檢驗吧!”
這廝一面說,一面還輕輕地搖了搖頭,好像是一副千不願,萬不想的樣子。
裝b能裝出川哥這般境界的,估計也是前無古人後無來者了,閱古今,看中外,唯有川哥一人是也!
“你?爲我做檢驗?就是那個一看二摸三……揉搓的檢驗?”
梅婷一時間就像是被外星人撲倒了一般的驚訝不已,一下子用手交叉放在胸前,將那原本果露的白皙匈部捂了個嚴嚴實實。
似乎,貼在身邊的劉川,隨時都有可能上來對她嬌嫩的匈來一次全方位大範圍的一看二摸三揉搓一般!
要知道,他可是一個道道地地的男人,而她也是一個道道地地的女人,一個男人要來對一個女人的匈部上下其手,這成何體統?
好吧,就算是科學的,帶着診斷性質的上下其手可以有,問題是梅婷覺得,那一定會有什麼事會發生,她和他可都是血氣方剛,春思涌動的年紀,這樣的接觸,誰敢保證不出點兒什麼事?
更何況,現在這個單獨的環境,是很有利有點兒什麼事發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