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的吳晨和兩人的之間沉默了一會兒,只有那雲蒂輕柔的歌聲在整個酒吧裡面婉轉飛揚,雙方都沒有說話的停留了片刻。
此刻還是對面的那個黑衣人打破了沉默,對着吳晨問道:“你不是東南亞的大毒梟麼,賺的也應該不少了吧,現在邁克也被你幹掉了,你的市場更大了,爲什麼放着舒舒服服的毒梟不做,加入天蠍來做一名殺手?”
吳晨聽完了這個傢伙的花雨之後淡淡的對着他一笑說道:“呵呵,兄弟,我估計你的數學不是太好的,你沒有接觸過毒品這一行,你不知道這個錢賺起來是有多麼的辛苦,從進貨到出貨再到散貨,中間還要和人精心算計着,時不時的還要進行火拼,又要擔心*的圍剿,這成本你自己算算吧,我現在加入天蠍,殺一個人少則幾百萬,多則一千萬甚至更多,我販毒反正要殺人,爲什麼不純粹的靠着殺人來賺錢呢,這樣也相對的容易一點,殺人對於我來說就像捏死一個螞蟻這麼簡單,但是販毒可遠遠沒有這麼簡單。”
吳晨對着面前的這個傢伙腦袋飛速轉動,和他來講了一套自己臨場發揮隨便瞎編的理論。
那名面色白淨的男子在聽了吳晨的話語之後,若有所思的笑了笑,覺得吳晨說的還是有點道理的,於是接着對着吳晨說道:“那麼,你的額那幾個跟着你在墨西哥出生入死的手下呢?你就這麼的一走了之,確定不管他們了?”
吳晨一口喝完了杯中的酒對着那人笑了笑說道:“呵呵,利益面前,誰顧得上誰啊,再說了,我還要養着他們,這多不划算啊,倒不如我一個人來倒是乾的乾淨利落,自己一人吃飽全家不餓,再也不用顧着那些麻煩的手下了。”
“呵呵,按照你這麼說,你倒是挺真心的想加入我們的,顆是你在回到麼,要想加入我們科室得經過一系列的考驗的呢。”此刻的另一名黑衣人對着吳晨笑了笑說道,眼神中充滿了奸詐和陰險。
“當然了,我願意接受組織上面任何的考驗。”吳晨堅定不移的說道。
此刻的那個白臉的傢伙看了看吳晨說道:“血狼,你算是個人才,我可以考慮一下,但是今天晚上,我們得考驗一下你是不是真的對組織忠心。”
“沒問題,你說吧,要我做什麼?”吳晨反問道對面的那個傢伙說道。
“你知道我們今天,爲什麼要約好在這個酒吧裡面見面麼?”那人看着吳晨的眼睛說道,冷冷的笑了笑。
“不知道,難道這個酒吧有什麼特殊的含義麼?我對這個城市不是很熟悉,這是你們的事情,我只是按照約定的地址趕過來就行了。”吳晨對着那人說道,心裡卻是納悶着,你嗎的問的什麼鳥問題,你選擇在那個地方見面關我什麼屁事,淨扯一些我聽不懂的東西。
“呵呵我跟你先自我介紹一下,我叫玄三,他叫玄四,我們都是天蠍的中層殺手,本來今天我們來到這個酒吧是準備接一個任務的,誰知組織上面下來了命令,讓我們來接見一個叫做血狼的人,也就是你,將賞金帶給你。所以我們決定兩件事情一起辦,直接約了你在這個酒吧見面交給你賞金,然後我們去繼續完成我們的任務。“白臉的傢伙笑着對着吳晨說道。
“任務,難道,是啥殺什麼人?就在這個酒吧裡面?”吳晨問道對面的白臉說道。
“沒錯,現在就在這個酒吧裡面,而且你也見過,現在你不是要加入我們麼,這個人由你來解決好了。”白臉笑了笑說道。
“什麼人?”吳晨疑惑的問道對面的白臉。
“就在臺上唱歌的那個女人,剛剛我看到她還和你坐在一起的,這麼快就不記得了?”白臉微微的一笑說道,吳晨只感覺自己的心猛然的一縮。
這兩個人,居然要自己去殺掉雲蒂!吳晨不由得心裡將這兩個傢伙暗罵了一頓狗血淋頭:你嗎的這兩個混蛋,不過就是玄級的垃圾殺手,跟老子面前在這裝逼耍帥,你妹的,你們玄級的殺手不知道有多少個已經死在我的手上了,總有一天你們兩個也是一樣!
但是想歸想,自己還不能這麼的去做,應爲任務不允許自己這麼任性,所以吳晨只能夠忍,一忍再忍!小不忍則亂大謀!吳晨心裡在想着計策,心裡尋思着這兩個傢伙真是他嗎的陰險狠毒,居然拿出這個方法來試探自己,但是此刻的自己又不能不去做。
“怎麼了,血狼先生,殺人不眨眼的血狼先生莫非也有不忍心的時候麼?呵呵,看來組織這次算是看走了眼了,血狼先生根本就不是我們要找的人,走吧老四,我們親自去幹掉她。”玄三站了起身準備去向舞臺上面走去。
“慢着,誰說我不做了,只是我沒有想到你們居然讓我去殺這麼一個弱不禁風的女人,真是太簡單了,我以爲你們讓我最起碼去殺一個狠角色,既然是這麼簡單,就由我來吧。”吳晨站了起身笑着對者二人說道。
“呵呵,血狼先生,我們誤會你了呢,好吧,去吧,去用這把匕首,結束她的性命吧。”白臉玄三對着吳晨說道,然後將一把匕首交給了吳晨說道。
“好的,沒問題。我用花籃送上去吧,這樣子效果更好一點,直接拿着一把刀衝上去顯得太膚淺了。”吳晨笑了笑對着二人說道。
“隨便你怎麼玩,只要她死了就好了。”白臉玄三叼起了一根菸悠閒的說道。
此刻的吳晨拿着手裡的匕首緩緩的朝着臺上走去,順面招手叫來了服務員。
服務員連忙走了過來問道吳晨說道:“先生,請問您有什麼指示?”
“給我一個花籃,大的。”吳晨對着那名服務員說道。
“好的,大的花籃500一個,先生。”服務員對着吳晨說道,然後講一個大的花籃交給了吳晨的手上。
吳晨付了錢,服務員剛準備走,卻是被吳晨一把拉住了他的手臂,吳晨迅速的在服務員的耳邊輕聲的說道:“等會不管發生什麼事情,第一時間將臺上的美女送到醫院,放心,她沒事的,我保證。”
“啊?什麼?先生你是活得額是什麼意思?”服務員滿臉霧水的問道了吳晨,此刻的吳晨卻是背對着服務員已經走遠,臨走扔下了一句話:“別問了,照做就好了。”
吳晨緩緩的走到了臺上,面帶着微笑,手拿着花籃,緩緩的走向了雲蒂。
此刻的雲蒂正在演唱着鄧麗君的甜蜜蜜,歌聲動人,眼神撫媚,歌聲正如歌名一般的甜蜜,看着手捧着一個大花籃的吳晨緩緩的走向了自己不由的對着吳晨微微一笑,口中輕輕的唱到:甜蜜蜜 你笑的甜蜜蜜
好像花兒開在春風裡
我一時想不起,夢見的就是你。。。在哪裡。。。在哪裡見過你。。。
吳晨面帶着微笑一步一步的走向了面前的佳人,帶着花籃,此刻的雲蒂看着吳晨溫柔的額笑容,醉心的唱着歌,看着吳晨溫柔的朝着自己一步步的緩緩走來。
吳晨走到了雲蒂的面前,將手中的額花籃遞給了雲蒂,雲蒂微笑着對吳晨說了一聲謝謝,此刻的臺下的客人們也紛紛的開始起鬨,使得雲蒂不由得害羞的低下了頭。
“親一個,親一個!”臺下的人在不斷的起着哄。
雲蒂滿臉溫柔的看着面前的帥氣的吳晨,不知不覺之間將自己的臉慢慢的向着吳晨的方向貼了過去,此刻的兩人,雙脣緩緩的貼的越來越近了。
忽然間,一道寒光乍現,吳晨手中迅速的從花籃裡面抽出了刀,一刀便是插在了雲蒂的左胸心臟之上,筆直的沒入了刀柄!
“啊呀!”雲蒂猛然的一聲慘叫,一張美麗的臉蛋剎那間變得如同一張紙一般的慘白色,用着極其哀怨的眼神看着吳晨,此刻的雲蒂的目光十分的複雜,裡面參雜着哀怨,不甘,不解,以及深深的恐懼和遺憾!此刻的吳晨不忍心去看雲蒂那張臉,轉動了一下刀把,在雲蒂的身上轉了一圈。
“天啊,這個人是瘋子!”
“不好啦,殺人啦!”
“殺人啦,快跑啊!”臺下的人羣看到了臺上發生的讓人不可思議的一幕紛紛發出了恐懼的慘叫聲四處逃散,吳晨輕輕的推開了緊緊貼在了自己的額身上,雙手抓着自己衣服的雲蒂,雲蒂的身子十分柔軟的倒在了地上,雲蒂倒地之後,急促的呼吸着,一雙美麗的瞳孔也隨即慢慢的失去了光澤,緩緩的閉上了自己的雙眼。
“記着,我欠你一個吻。”吳晨輕輕的對着倒在了地上的雲蒂說道。
吳晨此刻看了看躺在了地上的雲蒂,只感覺剛剛那一刀插的不是雲蒂,而是自己柔軟的心房,吳晨控制着自己憤怒的情緒,從容不迫的走下了舞臺,朝着玄三玄四的方向走了過去。
吳晨強忍着自己心中的怒火,他發誓,一定要找一個合適的機會,讓這兩個狗雜碎死在自己的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