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了一宿,周明康越想越不甘心,就準備找人狠狠的報復吳晨一頓的,這時周明康接到了一個電話。
手機是周明康昨晚上在來醫院的路上,一個街邊小店裡隨便買的一個手機。原來的手機被王小虎砸壞了,手機卡拔出來,重新插手機上就能用。
“喂,我是周明康。”
“明康啊,我是你哥周明亮,你在哪,我找你有事,聽說你有路子,你幫我對付一個人。”
“哥,我現在在第一醫院,你過來吧。”
“你怎麼去醫院了,發生什麼事了”
“你過來就知道了。”周明康掛斷電話後,又跟一個人打了電話,這才躺下。
沒過多久,周明亮就進來了,一進來就說的:“明康,你這次的幫我,我要讓一個叫吳晨的人家破人亡,這人欺人太甚!”
“誰?”周明康驚訝的坐了起來,問道。
“吳晨!”周明亮咬牙切齒的說道。
不錯,這個周明亮,就是原中心醫院的副院長周明亮,因爲嫉恨吳晨,處處跟吳晨做對,結果在給林市長孩子治病的時候,搬弄是非,惹怒了林市長,最後落得一個撤職的下場。
而這周明亮和周明康是兩兄弟,兩人都跟吳晨不對付。
周明康說道:“他是不是有個姐姐叫吳月,是個開花店的。”
“是,好像是吧。你認識?”周明亮問道。
“何止認識。我也要他家破人亡!”周明康就跟周明亮說起了昨天事情的經過。
“看來我們兄弟都和他八字不合。這小子也破壞了我的好事,這次算我一份。”周明亮氣憤的說到。
“等一下,我記得你很少參合道上的事的。究竟發生什麼事了,你和這個可惡的小子之間。”周明康問道。
周明亮就講述了吳晨來到中心醫院之後發生的事。
聽到周明亮副院長的身份被撤職了,周明康兩兄弟一時間都對吳晨痛恨的要死。
就在這時病房門打開,走進來了三個人。最前面的一個壯漢,臉上有一道刀疤,兇狠的眼神,以及走路的姿勢就知道是黑道上混的。
後面跟着的兩人都身高體壯,戴着墨鏡,手臂上都有紋身。
刀疤臉露出了一個笑容,對周明康說道:“周主任,您怎麼到醫院這晦氣的地方來了。喲,臉上這傷痕,嘖嘖,是被人給打了吧。是誰這麼大的膽子啊。”
“刀疤,好好說話。今天叫你來,是有事情,不是讓你看笑話的。”周明康不悅,臉色嚴肅的說道。
“是,知道了。我刀疤就是這破嘴,你別忘心裡去。但我刀疤的專業素質,你大可以放心,說吧,教訓誰。”刀疤跟周明康是老交情了,以前合作過多次,雖然有些不齒他的爲人,但也不願輕易得罪這個老主顧。
“沿湖路,這條街道,你是知道的,有一家吳月花店。”周明康與周明亮看了看,最後他說道。
“沿湖路那不是你的地盤麼,一家花店?怎麼有人敢不聽你的話,這很稀奇啊,我有點好奇了。”刀疤嘴裡那麼說,但臉上不以爲意的說道。
“不是街道上居住的老人,是花店老闆娘剛回來的一個弟弟,毛都沒長齊的兔崽子,我昨天一個大意,被這傢伙佔了便宜。本來我不願以大欺小,可他又欺負了我的哥哥,我要是在不教訓教訓他,那我周明康以後在沿湖路還怎麼做人,怎麼管理那些刁民。”
周明康開始裝作很‘大方’的樣子,但說到後來已經是兇相畢露。
刀疤也不是第一次跟周明康打交道了,知道周明康是個小肚雞腸的人,沉吟了下,豎起了三根手指,道:“一口價,三十萬!”
周明康吸了一口氣,三角眼盯着刀疤,狠狠的看着。刀疤臉絲毫不處,低下頭若無其事的播着手指甲。
“對付一個小夥子,你就要三十萬,刀疤,你還真敢開口啊。”
“你說的家破人亡,那就是要這小子重傷住院,以及砸了那家花店,不能開門做生意。這種事,一個不好,要兄弟們進局子裡的,我不得給點安家費什麼的啊。三十萬,一分都不能少!”刀疤臉苦着臉,說道。
“好,就三十萬,今天就動手!”周明康一咬牙答應了下來,彷彿被人割裂一大塊肉一般。
“成交!你的錢一到賬,我們就動手!那人的名字呢?”刀疤爽快的說道。
“吳晨!你可不能搞砸嘍!”周明康還不忘囑咐了一句。
“放心!我刀疤手下可有二三十號弟兄呢!”
刀疤臉說着,就帶着他的左右護法跨出了病房。
病房裡就傳來兩個得意的聲音。
“嘿嘿!吳晨,讓你跟我鬥!這次你還不死!”
“吳月,你這個婊子!看你這次還怎麼逃出我的五指山!”
……
吳晨回到花店後,就一直與吳月帶在一塊,開開心心的給吳月打打下手。
吳月雖然嘴裡說吳晨是在幫倒忙,但也沒真的趕吳晨走,反而是不時的露出甜美的笑容,看的前來買花的男顧客都呆了,傻傻的掏錢,然後不等找零錢就跑了。
害的每次吳月都讓吳晨追出去找零錢,當然吳晨每次都是過去警告那些男顧客,花店老闆是他姐姐,不要癡心妄想了。
到了傍晚六點四十五分,吳月花店即將關店時,吳月就在開始收拾東西,整理賬目了。
吳晨就在一邊打掃,一邊笑着說道:“姐姐,依我看,今天那些男人就不該找他們零錢。那樣就能賺不少錢。”
“做生意要公道。是多少就是多少,不能多要別人的錢。你貪今天這一次小便宜,別人下次就不會再來了。”吳月說起了自己的生意經。
吳晨自然明白這個道理,但就是跟吳月鬥嘴,“哼!那是他們自己給的。誰讓他們自己看傻了,看呆了,不要零錢了,這怪得了誰。難不成還怪姐姐微笑太美麗了。再說,這點零錢也絕對值回票價啊。”
“臭小子。你把姐姐當成什麼了,是賣笑了麼。”吳月知道這是吳晨在變着法的誇自己漂亮,心裡也很開心。但還是故意板着臉,教訓道。最近這吳晨越來越無法無天了,再這樣下去,身爲姐姐的威嚴都沒了。
“也對哦,是我說錯話了。那這樣,以後姐姐在賣花的時候都不笑了,以後只對我一個人笑。”吳晨說道最後,覺得自己真聰明。
“討厭鬼!就怕以後你看膩姐姐了,就不願意和姐姐在一塊住了。”吳月溫柔的看着吳晨,說道。
“不會的,和姐姐在一起,我永遠不會膩!”吳晨停下了手中的掃帚,認真的看着吳月說道。
吳月被吳晨那灼熱的目光看的有些慌亂,低下了頭,說道:“快點打掃完,我漲都算好偶爾,今天生意不錯,我們下個早班,姐姐把今天賣的錢存到自助銀行機上,就帶你出去吃大餐。”
“哦!好耶!我馬上就好。”吳晨心中嘆了一口氣,然後加快了手中的動作。
不一會兒,兩人收拾好了,一前一後出門了。
就在吳晨準備關店門時,沿湖路上殺來了兩輛金盃車,車門打開,從車上下來了異火凶神惡煞的人,向着吳月花店走來。
吳晨自然看到了這一幕,心中有了安排,笑着對一邊的吳月說道:“姐姐,你先去銀行把錢存好,我回去拿了自行車就追上你。等吃完飯,我帶你兜風。”
“你個懶鬼!那我在前面等你哦。”吳月愣了一愣,然後明白了什麼,對吳晨笑了一笑,然後轉身離開了。
吳月眼角也看見了那些凶神惡煞的人,吳月一瞬間就明白了吳晨是想只開自己,免得她受傷害。吳月也不解破吳晨,決定先走到一邊,看看情況的發展,再決定自己該怎麼做。
吳晨對着離去的吳月擺了擺手,也不鎖門了,迴轉過身。
這時那二十來名凶神惡煞的人就把吳月花店門口給堵住了,其中一人來者不善的喊道:“這是吳月花店吧。叫你們老闆出來,還有一個叫吳晨的。”
“你們是什麼人?”吳晨皺了皺眉頭,說道。這幫傢伙他以前都不認識,怎麼會來找他的麻煩。
“少他媽囉嗦。大爺叫你幹什麼就幹什麼,否則大爺削你!”那個人沒想到吳晨面對他們二十幾個人居然不害怕,還敢還嘴,當即就不耐煩了。說着,就挽袖子,想動手了。
“等一下!”一個聲音響起,那名漢子就停下了。
二十幾個人聽到這個聲音,就紛紛讓開了道路,從後面湊出來一個臉上有刀疤的人。看這些人的架勢,就知道爲首的是這一個臉上有一道刀疤的人。而這些人一看就是道上混的人。
這些人自然就是周明康叫的刀疤等人。
刀疤目光上下大量了一下吳晨,說道:“如果我沒猜錯,你就是吳晨把。剛纔離開的那個女人就是你姐姐吳月。”
吳晨眼睛一眯,看着刀疤,隨意的說道,彷彿早就預料到了他們回來一般:“是周明康讓你們來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