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司馬韻詩見到張逸的時候微微一愣卻沒有任何驚訝,對於張逸司馬韻詩認識,只是沒有想到他竟然會來到這裡。
“嫂子,一聽說你出了事情,第一時間這小子就把我找來幫忙,你放心別說一個鄭玉,就是千八百個我也給你辦了。”張逸見到司馬韻詩笑着說道。
司馬韻詩臉色一紅,我拍了一張逸後腦一下道:“你小子亂說什麼。”
司馬韻詩想了想道:“現在我很擔心,我懷疑義父的傷就是鄭玉乾的,我相信義父不可能答應把我嫁給姓鄭的。”
“姓鄭那小王八蛋算什麼東西,敢打嫂子的主意我看他是不想活了。”
這一次我沒有阻止而是想了想道:“現在最重要的是找回丟失的東西。”
“這怎麼找啊,明顯這些都是鄭玉安排好的,這本來就是個圈套。”司馬韻詩氣憤的說道。
“沒錯,正是如此我們才更加要找到丟失的東西,至少必須知道東西是怎麼丟的,如果能夠在鄭玉手裡找到東西,一切問題就會迎刃而解了不是嗎?”我笑了笑道。
司馬韻詩微微搖了搖頭道:“哪有那麼容易,東西放在酒店保險箱裡,這一點是毋庸置疑的。事後我和劉書反覆查看了當時的監控錄像,奇怪的是根本就沒有任何人接近哪保險箱。要知道保險箱是由鈦合金打造,而且無論是外邊還是裡邊都沒有任何人爲破壞的痕跡,監控保險箱的攝像頭使用的並非普通電源而是獨立的儲電裝置根本就不會出現停電的狀況。”
“安保人員呢?也許是安保人員裡應外合做的呢?”張逸沉默半天才道。
司馬韻詩微微搖了搖頭道:“這點更加不可能,整個保險庫分內外兩層,外面一層是全鋼打造,所有的安保人員都沒有進入內部的鑰匙,即便是盜取了鑰匙沒有通過指紋和眼紋識別也無法打開外邊的門進入內部,更何況內部還有一層鈦合金門需要的權限更加嚴密,即便是我也沒有權限打開。”
“也許它能給我們想知道的答案。”一邊看着張逸帶過來的有關鄭玉的資料,我一邊說道。
“有什麼問題嗎?”張逸已經看過這些資料了,見我如此說不由的有些不解的問道。
我看了看司馬韻詩道:“關於那件丟失的東西,我想你這裡應該有資料吧,必定總不能是單憑鄭玉自己說說。”
“你等一下。”說着司馬韻詩快步來到窗子邊上的辦公桌邊打開辦公桌的抽屜翻騰半天才拿出一個文件袋。
“就是這個,這是對方要求賠償的相關資料,裡邊有關於丟失物品的照片。”司馬韻詩將文件袋遞給我說道。
文件袋裡是一些權屬文件和鑑定證書,我將裡邊的幾張照片拿了出來,一張張平攤在茶几上。照片是從不同角度拍攝的,這是一隻古董青銅壺,從紋路上看應該是周朝時期的產物,青銅壺底部印章已經模糊不清,無法分辨這青銅壺究竟是出至哪一諸侯國。其中一張照片是從頂部向下拍攝的,由於光線問題閃光燈正好映襯下幾個符號,這些符合是在青銅壺內部如果不是閃光燈的作用,我想很難發現在這青銅壺內部壁上還有着這些古怪的符號。
“是不是感覺有些眼熟?”我將這張照片遞給一邊皺眉的張逸笑着問道。
張逸拿起照片反覆的看了半天才一拍腦門驚呼道:“這些符號,這些符號怎麼會和李子豪從方萬代哪裡得到的資料上的這麼像?”
“沒錯,這些符號都是古代時期道家的道文,現在幾乎已經失傳了。”我笑了笑道。
“你是說這件事跟方家有關?”張逸驚呼道。
我微微搖了搖頭笑道:“不,難道你忘了方萬代是在替什麼人辦事嗎?”
“日本人?”
我微微點了點頭拿起一邊的資料道:“這是關於鄭玉的資料,鄭玉在大學畢業後便去了日本求學,在這期間幾乎沒有任何有關他的記錄,好像是十分平淡但你們不覺得這其中有什麼問題嗎?”
“你是說丟失的東西在日本人手裡?”
我沒有回答,因爲這個問題我一時間也沒有想明白,不過我想到了一種可能,如果我想的是正確的話那麼接下來我們的處境將十分的危險,至少張逸和司馬韻詩沒有任何的能力對抗。
“對了,襲擊你養父的案子有什麼線索嗎?”我突然轉移話題讓司馬韻詩和張逸都愣了愣。
“你剛纔出去的時候我給劉叔打了電話,義父現在還沒有醒,聽劉叔說出事的當天晚上義父是去見一個老朋友,回來的路上被人襲擊的。根據警方的調查,先是義父乘坐的車突然發生了故障,似乎撞在了什麼東西上,司機當場就死亡了。之後義父被不明身份的槍手襲擊,隨行保鏢當場被打死,義父身上也中了一槍,後來被路過的人撥打了電話報警。警方到目前爲止還沒有任何嫌疑人的線索,但我肯定這一定和鄭玉脫不了干係。”司馬韻詩低聲說道。
我聽着心中微微一驚,如果按照司馬韻詩所講的那樣,那麼我的猜測應該是合理的,問題的關鍵出現在車輛無故發生意外上。我相信作爲一名專業的司機,不可能沒有發現道路上的問題,怎麼可能撞擊在什麼物體上呢?而且就算是司機發現臨時的變故,那麼他本能的反應應該是保護自己的生命安全,不可能直接撞擊上去致使自己當場死亡,這一點並不合理。唯一的可能是司機根本就沒有發現前方道路上的問題,也就是說路上的變故是看不到的,那麼能夠做到這一點的我到目前爲止只見過一個那就是日本的忍者。聯想起酒店保險庫被盜事件,忍者作案的可能性極大,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鄭玉在日本的幾年裡一定發生了什麼外人不知道的事情。
現在我們要做的是等待,關於鄭玉的資料並不完善,我們需要等待李子豪查到的資料再加以分析。我將張逸安排在威尼斯人酒店住下,本來我並沒有這樣的打算,可是如果我們的對手是日本的忍者的話張逸的安全將會極爲危險,住在這裡至少日本人不會明目張膽的做些什麼,而且一旦有什麼問題我也能夠加以救助。
安排好張逸,看着心情低落的司馬韻詩,我笑了笑道:“好了,別想太多了,會沒事的。我陪你去吃點東西吧,你已經一天沒怎麼吃東西了。”
離開酒店,我們一路上前往海邊海鮮排檔,這是司馬韻詩的意思,她不想在酒店呆着想出來散散心,而且在我看來吹吹海風倒是不錯的選擇。
這是一家老店,據司馬韻詩講,她一直就很喜歡這裡。來到店外,司馬韻詩突然間愣在了那裡。
“你怎麼了?”我皺着眉頭問道。
“韻詩是你嗎?”正在這時,從一邊快步走走來一位打扮時尚的女人。
“是啊,沒想到這麼多年了,我們還能見面。”司馬韻詩笑着說道,但我感覺她的笑容並不是那麼的自然。
“這是你男朋友嗎?”女人看着我笑着說道。
“你好,我是章立。”我友好的笑了笑道。
“韻詩,你男朋友長的不錯啊。”女人笑着說道,眼睛不時的在我的身上掃過似乎在尋找着什麼。
“謝謝,這麼多年了,你過的怎麼樣?”司馬韻詩笑了笑道。
“還不錯,對了今天難道遇到,不如我們一起吃個飯吧。”女人笑着一把挽住司馬韻詩的胳膊道。
司馬韻詩轉頭看了看我,見我沒有反對笑了笑道:“好啊,這麼多年了沒見了,我也想好好跟你聊聊。”
三人進了飯店,讓老闆安排了一間安靜的小包間,我簡單的點了幾個菜要了一瓶紅酒,兩個女人在一邊有一句沒一句的閒扯着。
趁着女人上衛生間的時候我不由得問道:“她是誰?”
司馬韻詩搖了搖頭嘆道:“還記得我和你說過的那個在大學裡跟我關心十分好的姐妹嗎?就是她,她叫熊紫涵,也就是鄭玉在大學時期的女朋友。”
“在聊什麼呢?是怪我打擾你們兩個的二人世界了嗎?”正說着熊紫涵推開包間門走了進來。
我微微笑了笑道:“韻詩剛剛正和我說你們兩個在大學時期的事情。”
熊紫涵微微一愣隨即笑了笑道:“那個時候我們都太單純了,爲了個男人差點毀了我們多年的姐妹情,韻詩你還在怪我嗎?”
司馬韻詩搖了搖頭道:“怎麼會,都過去了不是嗎?”
“熊小姐,您結婚了嗎?”我笑了笑道。
熊紫涵微微一笑擺了擺手道:“還沒有,怎麼想給我介紹一個嗎?”
“像熊小姐這麼漂亮,怎麼會少得了追求者呢,我看我還是不添亂的好。”我笑了笑道。
熊紫涵看了看一邊的司馬韻詩伸出右手食指在面前擺了擺道:“你知道嗎?在自己女朋友面前誇獎別的女人漂亮是一件很危險的事情喔。”
對於這個問題,我沒有回答只是笑了笑。一頓飯在融洽的氣氛下結束了,兩個女人不時的談論着大學時期的生活,看着司馬韻詩不時浮現在臉上的笑容,我知道大學時期留給兩個女人不少的美好回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