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理交給的這個任務並不難,算起來,也就是整整一天時間就結束了。
事後。
葉純讓豬頭留下來,自己則先回去了華夏國。
而之所以讓豬頭留下,則是因爲還要繼續調查噬魂組織,儘管它一直沒露頭,可既然幽靈一族跟他們密切合作尋找玄冰木,那麼說明,那幫人在背地裡一定打什麼算盤。
至少,不是好事。
等這邊一切都囑咐完後,漢斯安排的船已經到了,葉純隨後也立刻上了船。
聽漢斯說,白沐離和唐墨已經成功被送回了華夏國,而且爲了安全起見,他還特意吩咐手下在離開佩蘭斯小鎮後就直接派私人專機把她們送回去,此時,她們應該在古雨彤那兒或者小瑾那兒吧。當然,安排私人專機的話,佣金肯定也會昂貴的,一躺下來,至少得一百萬美金。不過葉純沒在乎,反正他現在有錢,而且還是十億美金,打完電話後便二話不說把這段時間的賬跟漢斯結算了下,給他瑞士銀行賬號轉了兩倍五百萬佣金,就當是謝禮吧。
關於深海雪蓮,葉純現在拿到了手還是很高興的,在上了船準備出發離開佩蘭斯小鎮時,他迫不及待的掏出手機想給葉舒歌打個電話,準備把這個好消息告訴她。
不過。
還沒打呢,一個人的出現突然把他嚇了一跳。
如果不是自己親眼所見的話,葉純怎麼也不敢相信她會出現在這兒。
誰呢?
正是跟葉舒歌一起來華夏國,而且上次葉純還在酒店看了人家**,對她豐腴翹臀很有感覺的那個白髮女人,白冰。
“我艹!”
“你艹什麼,沒見過我?”
白冰此時手腳麻利的從碼頭一躍而起直接跳上了甲板,葉純驚訝之餘趕緊收拾下錯愕的表情,連忙說道:“咳咳你怎麼會在這兒?”
“是舒歌讓我來找你的。”
“汗,那怎麼不早給我打電話呢,你要是再晚來一分鐘,我可就走了。”
船緩緩發動了後,葉純隨即發了一陣牢騷。 ωωω¸ ttκǎ n¸ ℃ O
與之前相比,即便此時甲板上只有他們兩個,可白冰仍舊是一副冰冷不苟言笑的模樣,就跟她現在一身雪白的長款風衣和白色牛仔褲高跟鞋一樣,可真夠讓葉純無語的。
“東西呢?”
“什麼東西?”
“這還用問?”
白冰頤指氣使的白了他一眼,她這次之所以千里迢迢的從華夏國燕京市趕來,就是爲了深海雪蓮,雖然她並不知道葉純這兩天到底做了什麼,可現在他既然會乘船離開這兒,那就說明東西已經到手。
而對於白冰的這番反問,葉純當然知道了,稍後見白冰這麼心急也沒賣關子,所以立刻把她帶到了船艙內自己的豪華p包間內,然後打開行李箱,然後將一個巴掌大小的很精緻的木盒子遞給了她。
“這就是你想要的東西,你看看。”
“果然是玄冰木!”
“你認識?”
見白冰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來,葉純趕緊好奇問道。
“你認爲我不認識的話會用那種語氣說話嗎?”
“”
再次被這娘們給嗆得一臉無語,葉純肚子裡頓時一陣惱火。
麻痹!
老子欠你的,不說聲謝謝就算了吧,還給老子眼色看,你他媽以爲你是誰啊,不就是長得好看嗎,再好看還有小瑾、葉舒歌好看?
這女人,就跟伊麗絲一樣,都是那種在牀上欠收拾的類型。
媽的,等着,老子早晚把你收拾了!
葉純暗暗下着決心,小聲嘟囔了句。他本以爲白冰會專心看深海雪蓮,結果誰知就在自己話剛說完沒一會兒,白冰立刻從窗戶那兒走到了他面前,面帶冷厲的問:“你在嘟囔什麼?”
“大姐,我嘟囔什麼你管得着嗎?”
突然見白冰竟然有找起了自己麻煩,葉純這下可不會再給她面子,反正自己又不怕她,這房間正好大得離譜,有七八十個平方,而且牀又大又舒服,大不了互相傷害啊!
白冰把深海雪蓮先放在旁邊的桌子上,她似乎一直看葉純不順眼,因此現在正好逮住機會好好教訓教訓他,“呵呵,姓葉的,我不妨告訴你,從第一眼見到你的時候我就知道你不是個好東西,上次在酒店的時候你看光我的身體,這次,新賬舊賬一塊算,我非得好好教訓你不可!”
說罷,白冰當下二話不說便揮起拳頭打了過去。
其實,她不是不清楚葉純的實力,尤其是知道葉純在吸收了葉舒歌的元氣後實力已經大增,可儘管如此,她也絲毫不懼怕。因爲她很清楚,一般人在吸收那麼多元氣後,一時半會是不可能徹底據爲己有的。而正因此,所以她才這麼自信。
只是。
關鍵是葉純不一般啊!
葉舒歌的元氣早就徹底融入了他的體內,而她能打得過嗎?要是以前,至少是在葉純浮屠島一事前,她打葉純的話,算是六四開吧,因爲白冰畢竟跟葉舒歌一樣,都是不知什麼地方冒出來的神秘人,這些人有一個共同點,要麼跟小白一樣,一點身手也不會,要麼就強的離譜。所以,白冰的身手既然不會差了。
但那只是以前,現在,形勢從一開始就悖逆了白冰的想法這不,她剛衝拳過來,葉純輕輕鬆鬆的就閃躲了開來,而且這還沒完。針對這死娘們的霸道蠻橫,葉純這次不會再手下留情。
隨着自己順利的躲開了白冰的攻擊,葉純稍後立刻來了個移形換影,順利繞到了她身後,並且趁她沒反應過來,自個兒直接毫不客氣的把手伸向了她的腰部,然後摟住她的腰直接就抱到了牀上去,並沒等她反應過來,自己更毫不客氣的耍起流氓壓在了她身上。
“你”
“我什麼,麻痹老子哪招惹你了,你憑什麼老針對我?”
沒等白冰把話說完,葉純直接就打斷她並斥問道。
白冰無語了。
她從來沒想過自己會被一個男人壓在牀上,而且,更讓她沒想到的是,眼前的這個男人正在用膝蓋在自己身上亂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