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之寒又猛地灌了口濃度極高的烈酒,他近乎抓狂的道,“我已經派人全城搜尋那個醜八怪了,我不信她還能鑽到地底下去了!等我找到她,一定要讓她知道惹上我凌少會有什麼後果!”活到二十六歲,還沒有哪個女人敢強了他,那個醜八怪,真是吃了雄心豹子膽,惹什麼人不好,居然敢惹他!
這時,媽媽桑推門進來,“三位大少爺,我們這裡有批新到的好貨,你們要看看麼?”
凌之寒和慕煜塵以前是這裡的常客,雖然最近慕煜塵很少來,但他也是這裡的vip客戶,媽媽桑自然將最好的都留給這間包廂裡。
慕煜塵看了眼還在沉浸在被‘醜八怪’強了的悲憤情緒的凌之寒,他點了點頭,“叫過來讓凌少看看,說不定遇到喜歡的,能讓他忘了昨晚的恥辱呢。”
沒一會兒,媽媽桑領着三個水嫩嫩的女生走進了包廂,三個女生穿着白色短裙,看起去既清純又漂亮。
三個女孩看着沙發上的男人,一個英俊冷漠,一個邪魅妖孽,一個斯文儒雅,各有各的特點,外表和身材,都十分出色,不像那些有錢有勢的中年男人,禿頂大肚,他們比電視裡的電影明星還要好看出衆。
女孩們心裡暗暗竊喜,第一次要是能給這樣的男人,也算是一種福氣和幸運。
媽媽桑朝她們使了個眼色,三個女孩立即坐到男人身邊。
其中一個女孩坐到夜爵墨身邊時,被他身上那股冷若冰霜的氣息震懾到,微微張着櫻紅小脣,不知該說些什麼好。
夜爵墨也不習慣女人陪,他從沙發上起身,從茶几上拿了煙和火機,“你們玩,我去外面抽根菸。”
凌之寒撇了下嘴巴,“二哥,你不是跟顏汐若拜拜了嗎?幹嘛那麼講原則?我看你,就是活得太累!”
夜爵墨在男女之事上,確實很有原則,並不是他沒有慾望,而是他只想碰自己有興趣的。
如果顏汐若新婚夜那晚,他不是陰差陽錯的差點碰了她,後來大概也不會太貪戀她的滋味。
夜爵墨沒有迴應凌之寒的話,拉開包廂門後,走了出去。身後又傳來凌之寒囉囉嗦嗦的聲音,“你胃不好,醫生建議你少抽菸的……”話還沒說完,包廂門砰然關上。
夜爵墨出去後,原本坐在他身邊的女孩有些不知所措,慕煜塵讓女孩坐到凌之寒身邊。
凌之寒也沒有拒絕,任憑兩個女孩伺侯他。
片刻後,其中一個女孩坐到凌之寒的腿上,用着媽媽桑教她的技巧,細長的手指,挑豆性的解開凌之寒的衣釦。
另一個女孩的纖纖玉手,則是伸進了凌之寒的襯衣裡。
可是,這兩個女孩使出渾身解數,也讓凌之寒提不起興趣,更重要的,他的老二,一直舉不起來。
將女孩從他腿上揮開,凌之寒暴燥的踢了一腳黑色茶几,怒火滔天的吼道,“滾,都給老子滾出去!”
女孩們嚇得直哆嗦,不敢多問什麼,戰戰兢兢的離開了包廂。
慕煜塵揮揮手,也讓給他倒酒的女孩離開了。
包廂裡只剩凌之寒和慕煜塵後,慕煜塵低聲問道,“怎麼了?”
凌之寒自然不會將他舉不起來的事說出來,他陰沉着臉說道,“那個醜八怪,我找到她後,一定要她死!”昨晚的事,讓他身心蒙上了嚴重的陰影,直接影響到他的男性尊嚴。
精明如慕煜塵,瞬間明白過來凌之寒爲什麼發火了,扶了扶鼻樑上的無框眼鏡,他眯起細長的鳳眸,“要不要找心理醫生看看?”
凌之寒一拳砸到茶几上,“等老子先找到那個醜八怪了再說!”
……
夜爵墨站在洗手間外面抽菸,幽暗的廊燈下,他英俊的臉龐一半在明一半在暗,隱隱綽綽,讓人看不太真切他的神情。
他單手鍤在褲兜裡,另隻手夾着煙,單單只是站着,就讓人覺得遺世獨立且優雅高貴。
將煙送至性感的薄脣邊,點點猩火中,他眯起幽暗深邃的狹眸,神情陷入一陣恍惚。
一根菸快要抽完時,耳邊突然傳來一道粗魯的男聲,“臭表子,在我面前裝什麼清純?出來銷酒不就是陪人睡的嗎?”
“這位先生,我只負責銷酒,你讓我陪睡的要求,我不能滿足你!如果你再糾纏不清,我要報警了……”
女人話還沒說完,臉上就重重捱了一巴掌。
男人打完還不解氣,又上前揪住女人的頭髮,用力將她往牆上撞。
夜爵墨冷若冰霜的看着這一幕,劍眉微皺,被人打擾到抽菸,似乎有些不悅。
“先生,你這樣做是違法的……”女人嘴角被打出了血,眉眼間透着一股不肯屈服的倔強。
“什麼法?老子就是法。”男人說着,蠻橫的去扯女人身上的衣服。
女人推不開男人,眼角餘光突然瞥到一抹黑色身影,黯淡的瞳眸裡閃過一絲亮光,“夜先生嗎?”
夜爵墨沒有停下腳步。
“夜先生,我是惠惠,汐若的同學,上次我們還在俱樂部見過呢!”
夜爵墨停下腳步,朝惠惠看了過來。
惠惠對上夜爵墨黑曜石般深不見底的狹眸,彷彿看到了一絲希望,“夜先生,能救救我嗎?我只是來酒吧銷酒,不賣-身的——”
惠惠的鼻血,都被男人打了出來,整個人看起來狼狽又可憐。
夜爵墨抿了下削薄的脣,眉眼微動,“過來。”
雖然他的聲音冷若冰霜,但聽到惠惠耳裡,卻如同美妙的音符。推開壓在她身上的男人,她快速朝夜爵墨跑去。
但是,才跑了兩步,頭髮又被男人扯住。男人將惠惠拉進懷裡,眼神不屑的瞪向夜爵墨,“她哪裡來的臭小子?敢和我朱爺搶女人……”
男人話還沒說完,眼前突然人影一閃。懷裡溫(香)軟玉被扯走的一瞬,肚子也狠狠捱了一腳。
男人被踢到地上,一陣哀嚎,痛呼。看了眼如地獄修羅般冷峭峻寒的夜爵墨,不敢再和他搶女人,在心裡暗罵了聲後,灰溜溜的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