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叔,你有什麼話就說吧,怎麼吞吞吐吐的,我們之間,還用得着這麼客氣麼。”
蕭易目光瞥了一眼劉原,再次搖了搖頭,無奈的笑了一下。
“其實,也沒有什麼事情,就是,蕭易,你前段時間叫來一個保鏢,保護陳總的安全,那個人,靠譜嗎?”
劉原的臉上,微微有些尷尬的笑了一下,然後臉上便不由得露出了一個憂慮的神情地問道,問完,便又似乎擔心蕭易誤會一般,小心地道,“蕭易,我知道,那個人是你推薦的,我本來不應該有什麼擔心的,但是你知道,陳總的安全,真的很重要,特別是經過上一次的事情之後,我對這方面,確實比較敏感一些。”
“滋!”
聽到劉原的話語,蕭易差一點沒有一腳直接把剎車踩到了盡頭,整個原本正在平穩行駛的車子,頓時響起了一個滋的一聲的剎車聲,咯吱一下頓了一下,坐在上面的兩人,都差一點沒有直接腦門直接撞到鉢上去。
好不容易,蕭易才穩住了身形,重新踩下了油門,啓動車子前進,臉上露出了一絲抱歉的神情的望向旁邊嚇得臉色差一點都白了的劉原,不好意思地道,“不好意思,劉叔,剛纔我,一時失控,讓你受驚了。”
說完之後,不待劉原說什麼,便又馬上笑了一下道,“不過,劉叔,你實在太多慮了,你放心吧,陳叔的安全,我也不會掉以輕心的,既然我讓那個人過去,那就肯定是相信他的能力的。”
他實在沒有想到□原吞吞吐吐,要說的,竟然會是這件事情,他更加沒有想到,劉原竟然會懷疑李文球的實力,這實在讓他感到有些無語。
對於李文球的實力,他還是放心的。
只要不遇到那些超一流的高手,或者是頂尖的殺手。他基本上都是絕對沒有問題的。
“但是……他看起來……”
“哈哈,劉叔,你就放一百二十個心吧,不管他怎麼樣。都絕對不會比你們公司的那些保安差的,就算你去全世界最好的保安公司,也絕對請不到他這麼好的保鏢!”
劉原還要再說什麼,但是蕭易已經直接打斷他的話了,雖然不知道劉原要說什麼,但是他多少也已經猜測出來,劉原要說的話語了,劉原無非肯定是覺得,李文球看起來。並不像是一個很有高手風範的樣子之類的,或者看起來比較鬆散之類的。
對於劉原這些普通人的這種只有看起來很有高手風範,纔是真的高手,或者要是孤傲不羣,個性非凡,纔是高手的思維,他實在也很難和他們解釋什麼。也不知道怎麼解釋,只能表示無語。
事實上,他們都很清楚,真正的高手,都是很少所謂的高手風範的,特別像他們這些,到達了凝練期的,更是可以精氣內斂。與自然融爲一體,完全看不出任何的異樣,走到你身邊,你都不會察覺,而那些所謂的高手風範的,基本上。也都只是一個殼子,根本就不值一提,就如同上次遇到的那個趙家的幾個保鏢一般,一個個看起來氣勢不凡,身形彪悍,唬得醫院裡的那些工作人員一愣一愣的,那些小護士甚至大氣都不敢出,可是身手呢?
“既然你這麼有信心,那我就不說什麼了,呵呵。”
劉原聽到蕭易肯定的語氣,愣了一下,然後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一下,也不再多說什麼,生怕自己再說什麼,會惹蕭易生氣。
“劉叔,你不要不相信我的話,呵呵,你有機會的話,不妨可以自己去試一下他,就知道,我介紹的這個朋友的身手了。”
蕭易的目光何等犀利,只是輕輕一瞥,便知道,劉原雖然嘴裡這麼說着,心中其實卻是還是對自己的話語不以爲然的,臉上浮起了一絲淡淡的笑容道。
“這……這個就不用了。”
劉原的臉色,微微有些尷尬的笑了一下,但是心中,卻是不由得一動,暗暗的想着,回頭是不是真的應該測試一下。
蕭易看了一眼劉原,也不再多說什麼,他不知道劉原會不會去試,但是他肯定一點,如果他真的去試探李文球的話,以他們公司的那些保安的實力,試的結果,絕對不會很妙。
把劉原送到建國大廈之後,蕭易便加快了一些速度的一路往着省人民醫院馳去,但是儘管一路也算是緊趕慢趕了,當他去到省人民醫院的時候,時間也還是將近九點半了,畢竟從碧藍水岸,到建國集團,再以省人民醫院,這個路程,並不是順路的,而是繞了一個路的。
“蕭醫生早。”
中醫科的一些護士,以前已經見過了蕭易的,看到蕭易的身形,都一個個的臉帶微笑的向這個年輕的大夫,專家打招呼。
“早。”
匆匆的向他們點了點頭之後,蕭易也沒有空多和他們寒喧,便直接的向樓上安老的辦公室走去,本來,按省人民醫院盧院長的意思,是要給他單獨設一個像安老這樣的辦公室的,但是被他拒絕了,只是在安老的辦公室裡面,直接加了一張辦公桌。
這也是爲什麼,昨天蕭易會讓司馬家的人,到安老的辦公室等他的原因。
蕭易一進入辦公室,便看到司馬老先生和他的兒子兩人已經坐在了那裡等候,而昨天那個中年婦人,則是沒有再跟來,不知道是不是怕她像昨天那樣,再亂說話,得罪了蕭易之類的。
“蕭醫生,你來了!”
蕭易的腳步,剛一踏入辦公室,司馬老先生的兒子司馬先生,便直接站了起來,神情激動的迎了上來道。
“不好意思,來遲了一些,讓你們久等了。”
蕭易的臉上,微微露出了一絲歉意,安老的上班時間,是早上八點的,他們兩人,應該肯定是比安老還早到的,也就是說,他們等了最少應該有一個半小時了。
從他們剛纔的臉上的焦慮的神情,也多少可見一斑。
“不久,不久,我們也是剛剛到而已。”
司馬先生連忙客氣的道。
“呵呵,多餘的客套話就不要說了,老先生的病情,我昨天也看過了,也瞭解了,我們直接治病吧,你們到裡面來吧。”
蕭易笑了一下,揮了揮手,止住了也要開口說什麼的司馬老先生的話語,直接向正在看一個病人的安老笑着問了一聲好之後,便帶着他們走向了裡面的一間小隔間。
安老是中醫,除了望問聞切,這些診斷的過程,以及輔以中藥的治療之外,難免也會有一些正骨啊,推拿啊,針炙之類的手段,這間小隔間,便是安老平時用來給病人進行這些治病方式的地方,非常的簡陋,只有一張小牀,以及一些簡單的常用的中醫要用的設施,諸如一些銀針之類的。
蕭易過來之後,也沒有再去隔多一間小屋,這間小屋,便也成了兩人共用的地方。
“司馬老先生,麻煩你躺到上面,把外套脫了。”
一進入房間,蕭易也沒有和他們多說一句多餘的廢話,直接便指了一下房間的小牀說道,說完,似乎想起了什麼,又補充了一句,“這裡的牀單,每天都會有護士進行更換和消毒的,你儘管可以放心。”
如果是一般的病人,蕭易是不會再這麼解釋上一句的,但是這個司馬一看便知道,非富即貴,且是不是一般的小富小貴,可能是什麼很有來頭的大富大貴,這樣的富貴之人,有時難免會嬌氣一些,所以他纔會解釋一下的。
“這個,沒有關係的,我馬上躺下。”
司馬老先生本來也確實是有些猶豫的,他這個人,其實別的毛病都沒有,架子其實也不是很大,基本上,還算是非常平易近人的,但是有一點,就是有些小潔癖,平時住酒店什麼的,都是一定要用新牀單的,聽到蕭易的解釋,臉上倒是反而有些不好意思了起來,趕緊的上到牀上,躺了下來。
“蕭醫生,老夫這究竟是什麼毛病?”
躺下來之後,司馬老先生突然又似乎想起了什麼,半坐了起來,一臉詫異的望着前面的蕭易問道。
這個問題,他已經迷惑了很久了,他走遍大江南北的,遍尋名醫,也沒有人看出什麼來,西醫方面,說了一個什麼亂七八糟的名詞,說什麼萎縮性什麼症,中醫也只是說,各種內臟都在衰竭,壞死,但是卻沒有什麼辦法,也沒有說出什麼名堂來,昨天的時候,蕭易雖然一針鎮住了他,一言說出了他的症狀,但是卻也還是沒有說出他究竟這是什麼病,說完,似乎是怕蕭易誤會一般,趕緊的又解釋了一下道,“蕭醫生,你別誤會,我不是懷疑你,我真的只是奇怪,我的這個,究竟是什麼毛病而已!”
旁邊的司馬先生,聽到父親的問題,也立時擡起了目光,望向了蕭易,臉上露出了一絲無比詫異的神情,父親的情況,實在太過怪異了,問過許多的名宿,都說聞所未聞,他也想要知道,究竟是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