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孃的老狐狸。還是被他扒下了一層皮!”陳耀陽一路上嘮嘮叨叨地走回到學校裡。然後徑直走到高二教師的辦公室。觀察了一下辦公室周圍。沒有發現有什麼大的動靜。皺了一下眉頭,就敲了敲辦公室關着的門。
“仲世哥!我好擔心你!”“耀陽,我好擔心你!”江月落和歐陽纖纖打開門後,就一起撲到陳耀陽懷裡。
“你到身後去!”江月落看到歐陽纖纖跟自己搶陳耀陽的懷抱,就生氣地指着陳耀陽身後命令她到身後抱。
歐陽纖纖心裡有點害怕江月落,所以嘟着小嘴不情願地走到陳耀陽身後抱着他。
陳耀陽看到歐陽纖纖竟然會聽江月落的命令。疑惑地皺了一下眉頭,就開始觀察整個辦公室。地上的屍體和血都已經清理乾淨。在場的人,包括自己一共有六個。除了自己和身上的兩塊糖不甩,還有小蝶,凌霄和蔣老頭。
咦!?小媚去那裡了?陳耀陽想到這裡,就疑惑地問身前的江月落,“小豆丁,小媚去那裡?”
江月落從陳耀陽懷裡擡起頭來,嘟着小嘴,道:“她被她家族的人帶走了!”
“啊!?”陳耀陽腦袋有點轉不過來,嘴巴微張,眼睛疑惑地看着江月落。
“她被她的叔叔帶走了!走的時候說什麼保護她之類的話!”江月落心裡有點酸地看了陳耀陽一眼,就把頭埋在他懷裡。
“這麼快?”陳耀陽皺着的眉頭皺得更甚。
站在一邊已經怒火衝冠的蔣必正。看到陳耀陽進來後不是急着問重要的事情,而是隻顧着問他的女人去那裡。立刻衝到他面前,咆哮道:“快你個頭!你知不知道你現在很危險?”
陳耀陽聽到蔣必正這樣說,臉色就變得凝重起來,嚴肅道:“不怕!我是奧特帥!”
“奧你個頭!”蔣必正大力地拍了一下陳耀陽的頭,繼續咆哮道:“現在大禍臨頭了。你還有心情開玩笑?”
陳耀陽伸右手撫摸着頭,苦笑道:“我只是想娛樂大家,讓大家放鬆一下心情而已!你不用這麼激動!”
“你要我怎樣不激動?”蔣必正有點哽咽起來了。“你是星河的兒子!你要我怎樣眼睜睜地看着你被人殺死?”
在場的四個女人都轉過頭去看蔣必正,都有點驚訝他爲陳耀陽流淚。
陳耀陽收起了笑容,眼睛愧疚地看着關心自己的白髮老頭。伸左手到他的臉上,幫他擦了一下淚水,輕聲道:“對不起!讓你擔心了!事情已經解決了!”
“解決了?”蔣必正激動地捉住陳耀陽幫他擦眼淚的手。
陳耀陽點了點頭,用眼神示意了一下自己身後的歐陽纖纖,道:“她爸爸答應幫我!”
歐陽纖纖知道陳耀陽是說自己,甜蜜地笑了起來,同時更大力地抱緊他。而江月落就是哼了一聲,但也更大力地抱緊他。
蔣必正愣了一下,就大力地把陳耀陽的左手扔開。伸手擦着眼眶裡的淚水,道:“臭小子,早說嘛!浪費我眼淚。”
陳耀陽搖了
搖被蔣必正扔開的左手,苦笑道:“還有我不是司徒星河的兒子!你要我說多少次才能相信?”
“臭小子!到現在還要騙我?”蔣必正激動地扯住陳耀陽的衣領,把他的頭拉過來。
“我真的沒有騙你!”陳耀陽苦着臉道。
蔣必正大力地把陳耀陽的頭扯低,讓他看着抱住他的江月落,質問道:“她剛纔叫你怎麼?你不要以爲我聾了!”
“呃……”陳耀陽也被這個問題難倒了。立刻向江月落打眼色,要她想辦法。
江月落微笑着看着陳耀陽,右眼眯了一下就轉過頭來,可愛地跟蔣必正道:“我剛纔叫啊陽作仲世哥!其實啊陽真正的身份是河東陳家的太子爺,陳仲世!”
蔣必正看着江月落可愛樣子,就有點害怕了。因爲他還清晰記得上次跟陳耀陽下棋,就是因爲她可愛地指揮自己下每一步棋,才使自己玩起自殺藝術。鬆開陳耀陽的衣領,後退一步。不看江月落,而是怒視着陳耀陽,道:“怎麼河東?怎麼陳仲世?你騙誰?”
陳耀陽伸出手指指着自己鼻子,疑惑問:“我!?”
蔣必正生氣地走前一步,大力地拍了一下陳耀陽的頭,道:“陳仲世你還想抵賴?不對!你叫怎麼陳仲世?你叫司徒仲世!又想轉移話題?”蔣必正再次生氣地大力拍陳耀陽頭。
陳耀陽再次伸右手撫摸着頭,苦着臉道:“我一句話都沒有說過!你拍錯人了。”
“我就是喜歡拍你!”蔣必正再次大力地拍陳耀陽的頭。
……………………
陳耀陽右手抱着*着嬌軀的江月落,左手抱着同樣*着嬌軀的江凌霄。舒服地躺在牀上。眼睛有點空洞地看着天花板。
“仲世哥,歐陽狐狸跟你說了什麼?”江月落有點傷心地看着陳耀陽纏着繃帶的胸膛,伸左手輕輕地撫摸着它。
“要我遠離歐陽纖纖!”陳耀陽平靜道。而眼睛還是有點空洞地看着天花板。
江月落聽到陳耀陽這樣說,心裡高興得不得了。但表面就是繼續傷心地撫摸着他的胸膛,問:“就這些?”
陳耀陽眼睛還是有點空洞地看着天花板,沒答反問:“小媚走時說了什麼?”
江月落心裡咯噔了一下,繼續傷心地撫摸着陳耀陽的胸膛。嘟着小嘴,酸溜溜道:“她走時說:她喜歡你!她很愛……不說了!”
陳耀陽微笑了笑,知道江月落不會騙自己的,所以也不懷疑。沉思了片刻,道:“我退學後,你幫我保護好幼妃,春暉,還有……小荷!最重要是小荷。我不想她再受到西門狗賊的糾纏!能答應我嗎?”
江月落嘟着小嘴,點了點頭,然後不捨道:“我也退學,然後跟着你!”
“不行!”陳耀陽終於不再看天花板,轉過頭來眼睛認真地看着江月落,道:“你媽媽跟歐陽嘉績不同。歐陽嘉績是狐狸,而她是毒蛇。我跟歐陽嘉績談判,還可以坐下來慢慢談。但你媽媽不同。可能我跟她說着說着頭就飛了出來。還有,我想她已經知道我
的存在和跟你勾搭上了。但她卻比歐陽狐狸更沉得住氣,沒有找我。這點我想不通!”
“怎麼勾搭上?”江月落對陳耀陽亂用詞語就不悅了。
“那勾引上呢!?”陳耀陽色眯眯地看着江月落。左手慢慢從江凌霄頭下抽出來。然後身體一把就壓在江月落身上。
“仲世哥,你好壞!”江月落害怕地拍了一下陳耀陽。
“壞?這不算壞了!嘿嘿!”陳耀陽看着身下的江月落,yin笑了兩聲,就轉過頭來色眯米地看着江凌霄,yin笑道:“凌霄過來。你負責她的敏感點工作。嘿嘿!”
“色狼!”江凌霄臉紅耳赤地輕罵了陳耀陽一句。
………………
“小姐!李雲龍已經站在門口二個小時了!”一個三十多歲樣子異常冰冷的女人,恭敬地站在一個樣子看起來像一個十幾歲的花季少女的女人身後。
樣子年青的女人穿着一件金色的緊身連衣短裙,神態自若地坐在一張室裡吊椅上。左手拿着荼杯,看着透明玻璃牆外的綠色風景,不知道想着什麼東西。半晌後,輕聲道:“我想不到他對我有什麼利用價值!打發他走吧!”
臉色冰冷的女人,恭敬地點了點道:“是!”說罷,就轉身走向門口。可就在她跨出門口的第一步,樣子年青的女人就叫住她了。
“睡蓮,你還是讓他進來吧!”樣子年青的少女微笑着擡起杯子喝了一口茶。
臉色冰冷的女人再次點了點頭,恭敬道:“是!”說罷,就轉身再次走出門口。
半晌後,臉色冰冷的女人帶着李雲龍走了進來。但只能站在門口說話,不能再踏進半步。
李雲龍環視了一週面前的大房間。房間整潔乾淨,沒有什麼特別。如果一定要說到特別,那就是用透明玻璃徹成的牆體。可以一眼就看到房間外的野外風景,給人置身出野外的感覺。
李雲龍觀察到這裡,就把視線集中到坐在一張室裡吊椅上的女人。害怕地吞了一口唾沫,哀求道:“崔少姐我真的很耍要你的幫忙。你要什麼條件我都能應承你。
“我要你的命!”叫崔小姐的年青女人輕鬆地喝了一口茶微笑道。彷彿她說的是玩笑話。
但李雲龍知道這不是開玩笑。苦笑了笑,繼續哀求道:“崔小姐,這個我不能應承你。你可不可以換過另外的一個條件?”
“我要你的李家。”年青女人眼睛狡黠地閃爍了一下。
李雲龍伸手擦了一下冷汗,看了一眼站在自己身邊的冰冷女人,就繼續哀求地看着樣子年青的女人,道:“崔小姐,這個我也不能答應你!”
“既然是這樣!睡蓮送客!”樣子年青的女人微笑着閉上眼睛,舒服地把頭靠在椅背上。
“這!?”李雲龍有點遲疑了。沉思了片刻,還是轉過身來向自己來的方向走去。心裡怨恨的想:我不信我堂堂李家家主會被一個毛都沒有長齊的小孩殺掉。而且到底誰殺誰還不知道。我還是快點趕回去看小海。小海你一定沒事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