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在回去的路上,顧傾雪一直挽着封千的胳膊,琅幽就好像一個多餘的人似的,跟在他們後面。
在看顧傾雪他們有說有笑很久之後,琅幽實在看不慣了,就做了棒打鴛鴦的那棒子,直接把他們挽着的手給掙脫開來。
顧傾雪和封千域都是納悶的看着琅幽。
封千域不愛說話,也不愛過問這些事情,站在那裡不動。顧傾雪見封千域不問自己的問道:“你這是幹什麼?”
“我幹什麼?你就不看看你們這是在幹什麼嗎?”
看到琅幽實在是有點生氣,顧傾雪更是迷茫了:“我們什麼也沒做啊。”
“你們當着我的面卿卿我我,你們的眼裡還有沒有我了?”琅幽一副嚴謹要生氣的模樣看着顧傾雪。
顧傾雪眨巴眨巴眼睛,原來琅幽是因爲這生氣啊:“那我們不那個樣子走了,你不會在生氣了吧!”
面對顧傾雪突然的示好琅幽還是有點吃驚的,如果這是以前,顧傾雪早就懟回來了,那有這樣的柔軟的說話。
他嘆了口氣:“算了算了,是我自己無理取鬧了,你們走你們的把,我自己先回去吧。”
顧傾雪不明所以的看着琅幽離開。有點難過,她不覺得有說錯話,爲什麼琅幽感覺還是生氣呢?
“好了,他就那樣,你也不必把他的事情放在心上。”封千域看到顧傾雪疑惑的樣子上前吧顧傾雪摟在了自己的懷裡。
“可是他好像一點都不高興。我剛纔是說錯什麼了嗎?我本來也是想讓她高興一點。我沒想到竟然會變成這個樣子。”顧傾雪自責的說着。
“他應該是感覺你現在的脾氣和以前的脾氣完全不一樣,所以有點不開心罷了。”封千域還是瞭解琅幽的,畢竟現在顧傾雪的順從讓他也有點不適應。
“你們一直在說我以前,我以前。我以前到底是什麼模樣的?你可以告訴我嗎?”顧傾雪擡頭看着封千域,她真的很納悶自己以前到底是什麼樣子的,難道不順從他們嗎?難道就和他們對着幹?可是那樣子是一個大家閨秀的樣子嗎?
封千域奇石也不知道怎麼說,如果告訴顧傾雪,她以前的是個比較活潑的性格?那是不是會給她一個壓力呢?
“以前的事情就讓它過去把,咱們現在過早悶的那些以前呀,就不要再想了。”封千域最後還是沒有說出那些話。
“你們這樣子真的有點讓我不知所措。我感覺我現在做什麼,你們都會覺得很難過,我知道你一定會怕我多心,那你就不要告訴我以前是什麼性格了,就告訴我爲什麼會變成這個樣子,好嗎?”
封千域看着顧傾雪祈求的眼神,他覺得自己還是不能說,畢竟黑他很多的空繞困擾。
“現在不要去管你爲什麼會失憶?我現在盡力的幫你找回記憶。如果實在是不行的話咱們就會樽谷去,去那裡我再想想改用什麼方法來讓你恢復記憶。答應我,以後不要再問你是怎麼變成這樣的好嗎?”
顧傾雪仰着頭看着封千域一臉不願意讓自己知道爲什麼失憶,就有點不開心,但是也不能說封千域不好,她也是知道,封千域爲了自己好纔不讓自己知道的。
最後顧傾雪嘆了口氣:“算了我不會再問了,你也不用擔心。”
天氣暗了下來,他們這纔回來,看到顧烈站在自己的屋子裡面,顧傾雪不知所措。眼神求助着封千域。
“他是你的父親,早上你醒來的時候丞相府大人在皇宮裡面,我們也沒有去叫通知,可能是丫鬟小斯通知的。”封千域解釋着。
顧傾雪聽到這個人自己的父親,連忙作輯:“爹。”
顧烈看着突然之間乖巧的女兒心酸不已:“在外面玩了這麼長時間,也不懂得回來一會兒。你知不知道,你纔剛醒來,身子骨還是弱着的。知不知道我們都在擔心,如果在外面發生個什麼三長兩短的事情,你讓你爹我和你祖母怎麼活。”
“我……”顧傾雪無辜的看着顧烈,她知道顧烈是對自己好,可是自己和夫君出去難道還會失蹤不成?雖然是這樣想的,卻沒有這樣說,她底下了頭不說話。
“丞相大人也是擔憂過了頭,她和本尊出去怎會有事兒?再說了,今日之事是本尊擅自做主帶傾雪出去的,丞相大人要是責怪,就責怪本尊吧。”封千域怎麼可能看到顧傾雪這樣委屈,他臉色有變的說着這番話。
“尊上是傾雪的師父,一日爲師,終身爲父。師父帶出去也是理所當然的,這是她的身體剛剛恢復,我這個做父親的哪有不擔心的道理。”顧烈作輯,他就知道封千域會出來保護顧傾雪,但是也有這自己的說辭。
“丞相大人即是擔心本尊也理解,只是今日帶她出去也是爲了讓她散散心,畢竟都睡了那麼久,是時候該出去走一走了。”
“是是是,尊上說的是。”顧烈當然是可以聽出來封千域生氣了,也知道封千域是出了名的護犢,就算眼前的這個人是自己的女兒也不給你面子,還是給自己一個臺階下好了。
顧傾雪聽得一頭霧水:“什麼師父?不應該是夫君嗎?你們到底在說什麼,我爲什麼一句都聽不懂,你們能不能解釋一下剛剛說的那些話的意思,什麼師父,什麼尊上。”
顧烈納悶的說道:“你不記得他是你什麼了?”
“我雖然不記得?但是祖母已經告訴我了,他是我的夫君,應該說是未婚夫,爲什麼現在又變成師傅了,能告訴我到底是什麼意思嗎?”顧傾雪真的不知道是什麼意思,在他的腦海當中,他已經接受夫君這個事實了現在又說是師父,反正他是接受不了
封千域也是意識到了這個問題,看着顧傾雪笑道:“你不必理會我們在說什麼,聽不懂也不用細細去想,有些事情,聽不懂是最好的,你明白嗎?”
“可是……”
“沒有可是。你去當一邊找他們玩,我和你父親要一些話要說。”
看着封千域很嚴厲的說着,顧傾雪只好出去。
房間裡面只留下了丞相大人與封千域,封千域邁着步伐,坐在了椅子上面:“丞相大人,本尊知道傾雪是你的女兒,但是現在他是本尊的徒弟,本尊不希望傾雪在展現出來那種委屈的表情,如果是這樣的話,本尊現在就帶她離開。”
“她告訴我們她回來是有任務的。所以纔會回來,難道任務已經完成,可以回去了嗎?”
“他現在這個樣子,根本就完成不了。他自己給自己定下來的目標。”
“自己給自己定下來的目標。意思就是再說不是尊上安排的?”
封千域嘆了口氣:“當初蝗蟲之事,他總是覺得有着蹊蹺,一定要回來茶出來到底是誰,但是誰也沒有想到變成這樣的事情,如果本尊早一些料到現在的事情,也不會讓他回來。”
封千域的確聽懊悔的,他自己有時候在想,如果自己當初沒有答應顧傾雪回來,可能真的不會發生這一系列的事情。
顧烈聽了心裡不是滋味,他其實一直在埋怨着封千域,爲什麼給顧傾雪這樣的一個任務,如果沒有這件事情沒有這個任務根本就不會發生這一切事情。但是今天聽到封千域說這事顧傾雪提出來色要求,他真的沒有任何理由去埋怨封千域了。
“只是現在他已經失憶,有些事情是想不起來,現在還把尊上當成了自己的夫君,這……有一些不妥吧。”顧烈也是有個個私心的,他雖然知道,這師傅和徒弟是不能在一起的,如果這兩個人真的有感情的話,一定會想盡辦法在一起。這樣子,他們丞相府又有了一大靠山,做事情又方便許多。
“現在她的這個樣子,本尊也是不忍心,她想把本尊認成夫君就認成把,只要不做出越軌之事,既可。”封千域想到了今天接吻的畫面,突然有點面紅耳赤。
顧烈當然沒有看到,但是看到了外面天色的確不早了,他連忙起身:“今天這時候也不早啦,我也該回去了,老夫在這裡先多寫尊上爲傾雪做的事情。”
“那他做事情是本尊應做的,你不用謝本尊。”封千域淡淡的回答着。
“今日晚飯就不用去大廳裡面與我們同用。我叫廚房送往這裡來,以後傾雪如果是還沒有恢復記憶的情況下都在她的房間裡面用飯菜吧,剩的見到我們不知道和我說什麼話,總不能大眼瞪小眼的看着對方,不吃飯吧,索性就不讓她去了,有尊上陪着,我也放心。”說完顧烈一笑,轉身離開。
封千域覺得現在的顧烈和以前也不一樣了,好像關係顧傾雪多了。
顧傾雪從忘塵的房間裡面走了出來看着顧烈消失的地方,好像沒有太多難過之色,只是平平淡淡的看着。
“我餓了想吃飯了,忘塵,你腿腳不便,就要小彩去吧。”
顧傾雪並沒有回頭,他也知道自己身後站的是誰,小彩作輯離開。
“小姐,有的時候還是讓我去做一些粗活吧,我害怕小彩會認爲,我現在腿腳好了,你也不需要他了。”忘塵擔憂的說着。
“我看她的樣子好像是應該,來這裡不長時間吧,既然來的時間不長,就應該多跑一跑。多看一看這些老人是做事的,你也不用擔心那些如果他真的有什麼意見的話,我是可以看得出來的。到時候告訴他應該怎麼做即可。”顧傾雪不願意忘塵多做事情,畢竟她的意識裡,忘塵的腿腳不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