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話要說:</br>喵…我前面出現了一個明顯的BUG竟然米人發現,(偷笑)俺們悄悄改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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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鞋們,看完文文覺得還行麻煩用你的小爪子戳我兩下吧,我把左痕家的小包子送給你們調戲,可否?(*^__^*) 捉了蟲子“什麼!?我去!?”
安靜的空氣裡赫然炸出了一道驚吼聲,湯臣從牀上跳了起來,雙目圓瞪,面露猙獰。
“姓陸的!天早就亮了,做什麼白日夢呢你,我靠,你咋自己不去?”
陸席晗笑得邪氣十足,“我也想去來的,但你知道被人壓這種事也是需要天分的不是,你看你陸哥哥像是在下面的那個人麼?”
本來湯臣今兒的火氣就很旺,真不知道陸席晗安的什麼心,竟然還往上面澆油。O__O"…
“你個王八蛋!”湯臣真的徹底炸毛了,出手迅捷如電,鐵拳直接朝陸席晗的左臉呼嘯而去。
陸席晗此時也不敢絲毫懈怠,眸光一凜迅速一閃身然後就着手裡的毛巾套住了湯臣的手腕,右手手臂擋住了湯臣再次襲來的攻擊,湯臣腳下也沒閒着,每一招都透着陰狠,猛辣。
兩人就這樣在房間裡打了起來……
陸席晗有心讓他發泄,基本都是隻守不攻。
打了一會兒,湯臣喘着氣兒,目光如炬瞪着陸席晗。
陸席晗嗤笑,“要不我先幫你順順氣兒,你再繼續?”
看他笑得一臉得意,湯臣臉色比那臭牡丹還臭,他覺得自己身體裡的內臟全都在噼裡啪啦爆着!
嘔哇!從小到大他兩打架他就沒贏過那狼犢子一次,每次都逼得他出陰招才能撈回點本來。
知道自己從陸席晗手裡討不到好,湯臣鼻子一聲冷哼,恨恨的放了手。
“這麼說你是答應咯?”陸席晗見他臉上的表情有鬆動趕緊乘勝追擊。
“你他爺的不是吃準了我什麼事都會答應你麼?”湯臣臉上烏雲密佈大有種再次爆發的預兆,他就覺着自己不僅這輩子欠了這混犢子的債,上輩子肯定也欠了他一屁股債。
陸席拍拍他肩膀笑容可掬道:“瞧你說的這什麼話,我何曾不是對你也‘言聽計從’?”
一聽他這話湯臣又來氣兒了,沒好氣的吼道:“你還好意思說,你答應過幫我找的人呢?”
“你急啥我說過在我走之前一定將人交到你手上,絕對辦到,OK?”陸席晗耐心勸慰,語氣頗是胸有成竹。
湯臣依舊臉色不善,還想接口,結果陸席晗房間的門鈴響了。
旋即陸席晗脣角漾開了一縷詭異難測的笑意對湯臣說道:“將防護網關了,資料收拾好。”
“姓陸的我保證你丫總有一天要被爆-菊!”湯臣嘴上罵得兇狠,腳下的動作也夠迅速,幾步就奔到了身份測定儀前將陸席晗弄的那一攤子逐類清整後關了顯示屏。
……還真是表裡不一的典型!O__O"…
陸席晗拉開門,一張柔和乾淨的面孔映入眼簾,男孩的‘臉’不能算得上清雅絕俗,但是他身上就是散發着一種讓人忍不住想要接近的魔力。
那雙炫目晶瑩的墨色眸子深處隱着一種超塵物外的清魅,多了通透和恬淡,少了**和算計。
左痕見陸席晗回來都快一個小時了身上卻還裹着浴巾,又盯着自己瞅了半天卻只笑不語,猜到了房間裡還有人,便問道:“陸先生還有別的事吧,那阿洛等會兒再來找你。”
“既然來了幹嘛這麼急着走呢。”話音未落陸席晗已經將人拉了進去,攬上他肩膀不容反抗的摟着他就往裡走。
進去一看,左痕心下了然,難怪這廝昨晚沒硬要求自己和他睡一起,原來‘正房’要侍寢呢。
湯臣‘看穿’了左痕的心思,心裡一聲輕笑剛想開口解釋,陸席晗立馬給他丟過去一個陰毒的眼色,他便很識相的改了原本要說的內容,美眸一彎,風情無限,故意問道:“阿洛是來找我的麼?”
左痕暗暗上下打量了湯臣一番,此刻的湯臣粉豔的脣瓣上還閃着水潤瑩滑亮澤,上面流動的盡是幽魅,面頰緋紅(那是打架後憤怒的餘韻未消),細緻玉潤,還衣衫不整,儼然一副激情過後的旖旎模樣。
“嗯……我是來找陸先生的。”
“哦,那你們聊我去洗個澡,渾身黏糊糊的真不舒服。”他的話本來就很引人聯想,卻還在轉身之前幽怨的睨了陸席晗一眼,曖昧之意昭然若揭。
左痕心裡一挑眉,面上卻表現得很是窘迫羞怯,一副手足無措欲遁地逃走的模樣。
陸席晗很滿意他的表情,笑着調侃,“害羞的小貓咪找我什麼事?”
“剛剛我下去吃早餐時碰到師父,他說昨晚他發現有幾款系列槍型的口徑和槍管軸線還可以在原來方案的基礎上再改進,能讓槍的性能再提高很多。”
“哦?”聞言陸席晗挑挑眉峰,眼裡興味盎然。
“但是那樣做會比原來方案裡的預算高出許多,所以他想和你商量商量再做決定,讓我來跟你說一聲等你有空後,請你到他研究室去一趟。”
“這樣呢,其實預算也只能做個參考而已,具體問題具體分析嘛,還能再改進那自然是好事……嗯沒問題,我吃完早餐就去。”
陸席晗不疑有他,答應的很爽快。
“那你忙我先下去了。”左痕轉身就要走。
陸席晗長臂一伸又將他拽了回來一把扔到了牀上,身子跟着就壓了上去,“這麼急着走幹嘛?現階段的工作又不是非你不可,我特許你今兒可以不去上班。”
左痕暗惱,卻撒嬌似的略帶嗔怒的說道:“你這是以權謀私,我會被說閒話的。”
“我不僅要以權謀私,還要‘濫用私刑’,懲罰你這只不聽話的‘野貓’!”
話音一落,不等左痕再次開口,重吻砸下,讓他猝不及防。
溼滑軟潤的脣舌肆意的蹂躪着左痕的柔軟,毫不在意將他的舌頭吸得麻腫,脣瓣吮得晶亮。
左痕的舌頭亂躲,他就將它吸到自己的嘴裡,咬着,讓他進退維谷……
陸席晗享受那種捉弄左痕時帶來的樂趣勝過他在抱他時得到的那種快感。
原因很簡單,左痕讓他上時只是純粹的爲了完成任務,始終都少了那份發自內心的羞澀和驚悸。
所以他要過他一次就一直沒抱他第二次,現在還不是時候……
陸席晗冰涼的手不知何時伸進了左痕的衣服裡狎玩着那小紅點,嚇得左痕身子猛地抖了抖。
厚重而霸道的吻在加深,左痕有些呼吸難勻,心裡其實有點反感的,因爲他覺得陸席晗剛剛抱過湯臣又來抱他,不怎麼舒服,卻拿手主動勾住了陸席晗的脖子……
他知道如果他不主動勾搭,他們之間是不會更進一步的,陸席晗太狡猾太清醒了。
“好你個陸席晗,剛吃飽了又在打野食,真不愧是淫-魔祖宗。”洗完澡的湯臣無限風情的斜倚在門邊看着牀上繾綣難分的兩人眼飄出一抹嘲諷。
他其實已經站在那裡快兩分鐘了,本來是打算觀賞一場活春宮的,可是看了不到兩分鐘他就忍不住了,好扎眼……
陸席晗聽到湯臣的嘲諷,嘴角斜紋肆意,放開左痕的嫩紅脣瓣卻移到他耳根處重重的吮了一口,一直捏着他粉紅茱萸的手也不懷好意的擰了一下。
“啊…唔…”左痕吃痛又因爲湯臣的話分了神,冷不防的叫了出來,然後立刻拿手捂住了嘴巴。
“哈哈……湯先生你嚇着我的小綿羊了。”陸席晗被左痕的窘樣逗得哈哈大笑。
左痕覺得有些不解,這個湯臣究竟是裝的還是真的一點都不在意,看見陸席晗和自己這樣,不氣惱就算了,竟然還一副閒來無事調侃做樂的神情,真大度!
湯臣知道他們不會再繼續下去,鄙視的夾了陸席晗一眼,下巴一揚,朝門邊跨步而去。
結果剛把門拉開便又見到了讓人很蛋疼的一幕!
客廳正上方的巨型水晶吊燈上兩個人,一紅一黑,正打得熱火朝天,不是別人正是那小瘋魔和黑鷹。⊙﹏⊙|||
小瘋魔一身血紅,身影融在一片玉色裡,從湯臣的角度看去似是玉塊裡藏了一滴血珠,驚心動魄的美。
兩人在那左右搖晃的大吊燈上,打得難捨難分發出的聲響卻不是很大,因爲都是徒手。
陵音招招陰狠毒辣直擊黑鷹的要害,後者也不是省油的燈,見招拆招一有攻擊機會就往死里弄。
因爲上面劇烈的打鬥,客廳的地面上時不時會有一些水晶做的小裝飾掉下去砸得乒乓直響,而客廳的人面不改色,泰然處之。
湯臣瞧着這菜刀砍電線一路火花帶閃電的陣仗眼角直抽抽,默默感嘆他家水晶吊燈質量好的同時還不免讚歎一番他那幫傭人的心理素質,真夠範兒!
閒來無事,他跨步到了走廊上操着手津津有味的觀賞着對面那火爆的場面,心想打吧,打死一個少一個,省得爺我親自動手。(~ o ~)
打了一會兒,毫無懸念小瘋魔佔了上風,畢竟黑鷹的長處是使槍,只見在他的腳還沒踢到小瘋魔的橫膈膜上頸子已經落到對方的手裡。
嗜血的陰鷙之色從那雙烏黑瞳孔噴薄而出,手上的力道在加緊卻始終還是留了餘地,黑鷹被小瘋魔捏得雙眼暴突,額上青筋如小蛇一般鼓得老高。
“放開他!”空氣裡一聲喝斥,小瘋魔臉色驟變立即鬆了手,身輕如燕几下就竄回到了不知幾時已經下到客廳的主人身邊,撲通一聲跪到了地上。
Jason眸光森寒擡腿就是狠狠的一腳踹到男孩的小腹,小寵物卸了所有防備,被踹得臉色瞬間變得煞白,Jason卻還不解氣又紮紮實實地賞了他一腳。
然後一把抓着小寵物那雪白的流瀑往上面一提,冷嗤道:“忘了我警告訴過你的話了?”
“對不起。”男孩聲細如絲,透着恐懼和戰慄,男人說過他要敢再和黑鷹打架,他會讓黑鷹當着他的面上了他。
“黑鷹,賞給你,給我玩兒死他!”Jason的聲音如寒潭千尺的水,冷得發寒,一把將手裡的小寵物扔給了不知何時已經站在他身旁的黑鷹,然後步履從容的朝餐廳走去。
美人在懷,嬌滴滴柔嫩嫩的可憐模樣,眼底已經完全沒了剛纔那盛氣凌人的冷傲和蕭殺之色。
可黑鷹卻也如抱了一顆定時炸彈在手似的,臉色是那種泛着死灰色的慘白,他要真敢上了這小賤-貨,那他自己也離死期不遠了。
老闆明着是要處罰自己的小寵物,其實是不給他黑鷹臺階下,他和懷裡的人都是彼此相看兩生厭,恨得牙癢癢,他要真上了他估計以後都別想勃-起!
今早上他們辦完事後Jason在浴室洗澡,黑鷹有事要請示他,四個侍衛見是他沒攔阻。
一進去見那小賤人身上蓋了一塊血紅的印花袍子趴在牀上又在吸那玩意兒,黑鷹臉色陰沉,滿眼嫌惡,喉嚨裡輕輕嘀咕了一個字,“爛!”
結果都給尖耳朵的小瘋魔聽了去,他本來被男人弄得已經神志不不大清醒了,又吸了點東西,黑鷹這麼一激,他也炸毛了,全忘了Jason警告他的話。
黑鷹本來不想和他打的,可那貨咄咄逼人,而且他確實心裡超討厭這小浪蹄子,一大早上的跟叫-春似的,性格又變態得要命,老闆還那麼護他。
反正他們兩打架也不是一天兩天的事兒了,一時氣兒來了下不去,那就打唄……
唉,真是的,我還沒出手呢,就窩裡鬥了,那爺再睡會兒,醒了再來收拾你們這幫孫子。
湯臣嘆息着搖搖頭轉了身,又打開了陸席晗的房間門往裡竄,門一開碰到了正準備和左痕一起出門的男人。
“你不是走了麼,怎麼還在?”陸席晗一身正裝愈發顯得他英俊絕倫,吊着眼瞼斜覷着湯臣。
湯臣胡亂的擼着胸口,走上去推開他沒好氣道:“走開…別擋我,爺我要回去再睡會兒,誰再來打擾我,我殺了他。”
左痕讓開路,看着陰晴不定的湯臣,心裡一聲暗歎,自在自觀觀自在,如來如見見如來,真真假假,假假真真,原來大家的面具都不是紙做的,厚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