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鳳蘭有點被顧應昌的態度嚇到,“你,你這是什麼態度?爲了她你決定跟我翻臉嗎?顧應昌你有沒有良心啊?我跟你可是二十多年的夫妻!”
“可小晚是我的女兒!”顧應昌咆哮,“你卻撕了她的錄取通知書,你於心何忍啊你!”
顧應昌擡手,差點沒一個巴掌拍過去。
林鳳蘭嚇一跳,下意識的躲了一下,歇斯底里,“顧應昌你這死沒良心的!我是白嫁給你了!是啊,我就撕了她的通知書,你能拿我怎麼樣?我就撕了!”
“你!”顧應昌氣得不輕,但還是控制住了打人的衝動。
顧向晚冷漠的看着,忽然開口,“媽,那份錄取通知書只不過是複印版,你撕了也沒用,原版的我早就已經回覆了後寄回了給學校了。”
“你說什麼?”
聽到這話,林鳳蘭沒險些氣死。
顧向晚冷笑,“總之我今天就告訴你們一句話,我會去上高中,學費我也不用你們負擔,我若打工掙了錢,我也不會給家裡寄錢!因爲我今後還要上大學!”
說完,看完了一場鬧劇的顧向晚轉身離開了。
任憑背後氣急敗壞的叫罵聲。
顧向晚收拾了東西,立即動身回省城,這個家她一刻也不想呆。
她想念劉爺爺劉奶奶。
劉爺爺劉奶奶比起他們,更像是自己的家人。
顧向晚自己坐車到了鎮上,再坐鎮上的班車來到了縣上,很順利的縣上又坐上了上省城的汽車。
出城的人並不是很多,一條大巴車坐了三分之二左右。
她抓緊自己的包包,心中嘆息一聲,希望回城的路上一切順利吧。
這幾天她不在的日子裡,也不知道晨晚怎麼了?劉爺爺劉奶奶又怎麼了?
還有陸大哥,他執行任務有沒有那麼快完成……
想着想着,身旁忽然一暗,一股令人作嘔的氣味自身邊傳來。
顧向晚下意識的皺起眉,側轉頭看了眼,只見身旁的坐位上坐了一個其貌不揚的男人,滿嘴黃暴牙,笑得猥瑣噁心。
顧向晚有些難以忍受的往裡靠了靠。
滿嘴黃暴牙男笑得愈加的猥瑣了,黝黑得跟黑猩猩似的手也欲摸向顧向晚的大腿,“小姑娘,你一個人上省城啊?”
顧向晚捂着鼻子,避開,“關你什麼事啊!請讓一下!”
顧向晚提起自己的行李,她沒辦法跟這個黃暴牙男坐一起。
不噁心死也得薰死。
黃暴牙男笑得噁心得不行,“小姑娘別走嘛,哥哥也是一個人,有哥哥陪着你保護你一起上省城不是很好嘛?快坐下吧,有哥哥在還可以陪你聊聊天呢……”
顧向晚忍無可忍,“滾!”
黃暴牙男一抹嘴角的口水,“滾什麼滾啊,來,小姑……啊!”
忽地,黃暴牙嘴裡發出一聲慘叫,他只覺得自己的手被什麼嚴重的伏擊了一下,又辣又疼的好像要把他的手掌給劈開。
他疼得面色都扭曲了,捂着自己的手掌低聲哀嚎,“死丫頭,你拿什麼戳了我的手?敢襲擊哥哥我,你是找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