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向晚的手上,拿着一條長長的電棍。
這條電棍,是陸銘晨讓張旺幫她準備的,隨身攜帶着防身用的。
自從這條電棍跟了她,她都還沒用過呢,沒想到今天竟然在車上用上了。
黃暴牙看到電棍,面目猙獰,“臭丫頭,你竟然敢拿電棍電你哥哥我?犯賤!”
黃暴牙罵罵咧咧的,伸手就去奪顧向晚手中的電棍。
顧向晚很不客氣,拿起電棍就往黃暴牙嘴裡一塞。
下一秒,“啊啊啊!”
黃暴牙被電擊得渾身抽摔,眼白都翻了起來。
然後,倒在了椅子上。
顧向晚看着倒下的黃暴牙,冷冷一笑,狠狠的踢了黃暴牙一腳,顧向晚走出原本的座位上。
這電棍雖然能把人電暈,但也不會將人致死。
敢惹她,活該!
顧向晚拖着自己的行李,來到了另一個空蕩的座位上。
九十年代雖然路途遙遠,許多客車設置的是臥鋪車。但這輛車不是臥鋪,只是普通的硬坐。
顧向晚一個人坐在後排的角落裡,不受打擾,她也不敢再睡覺,畢竟在這麼亂的九十年代一個人出門,真的得多留一個心眼。
安靜了約莫半個小時後,那個黃暴牙醒了過來,往後面一看就看到了顧向晚。
黃暴牙估計還沒有吸取教訓,摸着後頸轉了轉脖子,也拉着行李再次朝顧向晚走來。
顧向晚冷冷眯起眼,“怎麼?難道你還沒有電怕嗎?”
她將電棍又拿了出來。
“等等,別動不動就拿這個電人的,多難看啊。”黃暴牙很不要臉的道,“我們好好說話不行嗎?臭丫頭你是田心鄉山下村的人吧?我實話告訴你吧,我是山下村隔壁的,我叫李勇,你可以叫我一聲勇哥,我這次也是要去省城的。不如我們一起吧?我們是同鄉,我也可以照顧下你,不是麼?”
顧向晚要聽吐了,“不需要!請你離我遠一點!”
黃暴牙這麼好聲好氣跟她說話,但顧向晚這麼不領情,把他給惹怒了。
黃暴牙面目猙獰了起來,“臭丫頭,你別給臉不要臉!呵,你真以爲我不知道你是誰啊?你不就是那個雞嗎?現在還在這裡裝什麼清高啊!哥能看上你是你的福氣!”
雞?
不論是前世還是今世,都沒人敢在顧向晚的面前這樣罵一句。
她忍無可忍的眯起了冷眸,“你再罵一次!”
顧向晚的氣勢十分的懾人,那種傲氣仿若天生就不容許人侵犯,下意識的讓人退避三尺。
兩世的閱歷及經驗,足以讓顧向晚的氣場強大。
黃暴牙被顧向晚那般一瞪,不由自主的退縮了一步,哆嗦的嚥了咽口水,“我,我再說一次又怎麼了?你難道不是個雞嗎?你媽都已經說了,你在外面就是在交亂七八糟的男人,是幹那一行的。切,我一看你這打扮也覺得你是做那行的,既然把話都說開了,我也不拐彎抹角了,說吧,多少錢?二十塊錢以下我給。”
二十塊錢?
顧向晚的瞳孔狠狠一縮,渾身都緊繃了起來。
在她未動手之前,黃暴牙就嚇得臉一白,連忙擋住自己的臉,“你別,別……我不騷擾你了還不行嗎?”
若不是在車上,顧向晚真想將此人暴打一頓。
“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