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女傭一驚,立即又將錢遞過去何敏榮的手上,“不用的,真的不用,是我自己不好笨手笨腳的連一杯茶端不好,我不怪小姐,這個錢我真不能收。”
何敏榮見小女傭執意不收,也沒再堅持,把錢放回自己的皮夾中,對這個小女傭有了幾分欣賞。
“你叫什麼名字?”何敏榮問。
小女傭連忙回答道,“我叫林六兒。”
“林六兒?你是家裡的老六?”何敏榮又問。
林六兒臉紅了紅,“是的,我是家裡的老六。”,旋即眼裡又多了一抹黯然,“只是可惜……”
“可惜什麼?”
林六兒道,“我上邊原本有兩個哥哥,三個姐姐,可是一個哥哥在兩歲的時候生病走了,還有一個姐姐被水沖走了,還有一個被……”
何敏榮心頭止不住咯噔一下,“還有一個怎麼了?”
林六兒哽咽的道,“那是我五姐,有一次我和五姐上門砍柴遇到一隻瘋狗,五姐爲了保護我被瘋狗咬了,沒出幾天就得狂犬病死了。”
何敏榮看着林六兒,真是個可憐的孩子。
……
何敏榮剛回到書房,就接到了一通電話。
他的面色瞬間就陰沉了下來。
他大步走出書房,到了樓下,對正在擦地的一個老女傭道,“夫人和小姐呢?”
“好像在後院。”
“馬上讓她們到書房來找我!”何敏榮聲音十分不快。
一分鐘左右,向琴和何玲清來到了書房。
兩人站在門口對視一眼,心裡頭都莫名的有點兒不安。
何玲清緩緩的推開門,試探性的叫了一聲,“爸?”
“進來!”何敏榮的聲音微沉。
何玲清看了向琴一眼,向琴點了點頭,兩人一同走進書房。
“敏榮,怎麼了?發生了什麼事這麼急的把我們叫進來?”向琴先開口。
她的話音剛落,一份不明物體就砸了過來。
“看你們乾的好事!”
向琴臉色變了變,“什麼事?”
“自已看!”
向琴彎下身子將在自己腳邊的物件撿了起來,這是一隻白色的信封,信封已經被拆過了。
向琴滿臉疑惑的將裡頭的信件抽了出來,快速的看了一眼。
她難以置信,“顧向晚要告清兒?”
“什麼?”何玲清聞言奪過了信,快速看了一遍後,她只差沒給氣死。
那該死的賤人竟然還想告她。
“爸,顧向晚她就是存心跟我過意不去!她太過份了!”何玲清恨不得將信件給撕了。
這是法院寄過來的控告信。
何敏榮板着面孔,“你若不去惹她,還鬧出了後面那麼多事情來,會有這些麻煩嗎?對你就人家做的那些事,人家告你也不足爲奇。”
何玲清真真快要氣死了,“我看她分明就是故意的!”
“故意什麼?故意引你去燒她的倉庫,再故意引你去砸她的店?”何敏榮氣極反笑。
向琴則不以爲然,“敏榮,這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我看那個顧向晚那個人哪裡是一個小姑娘?她非常的聰明而且有心機,清兒根本就不是她的對手,她隨便刺激一下清兒,清兒就上當了。”
何玲清拼命的點頭,“是啊最啊,爸,媽說的對,我就是被她刺激了纔會做出衝動的事情的。爸,顧向晚要告我,你可一定要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