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過無恥的,沒見過這麼不要臉的!
顧淨璃都覺得這兩字丫的就是爲他量身定做的!
她,他說了算!
屁!
她,自己說了算!
“喂,你到底想要做什麼?你明知道我跟你們所追查的事件沒有任何的關係!”
那一聲喂,真真刺了慕暻塵的耳!
皺眉,凝眸,沉着一張臉,一把托住她巴掌大的精緻小臉,冷聲道:“慕暻塵。”
有些莫名其妙的看着他,淨璃覺得她真心與這個男人無法溝通!
他沒聽到她說的話嗎?
“我叫慕暻塵!”這一次話像是從冰窖裡過濾了一遍再出來,就連一旁的伍陽都忍不住哆嗦了下。
就直接說讓人叫名字得了,幹嘛這樣陰陽怪氣的自報家門,人家懂纔怪!
當然,這話他肯定是不敢說出來的,而且還得配合在一旁解釋,“這是老大的名字。”
看着那嬉笑着的伍陽,顧淨璃淡淡的瞥了眼,“沒事別笑,那眼角紋都可以和五十歲的大媽相聘美了!”
其實,有時候這外貌不僅女人在意,就連男人也在意!
尤其是對方還將你跟一大媽相比較,那就更加在意了!
笑僵硬在脣角,眼角抽了抽,看着那活脫一副,我就這樣賴皮下,恨得那牙癢癢!
冷酷的脣角聞言稍稍軟化,慕暻塵捏着她下顎的手微微用力,“以後要麼叫我首長,要麼叫我慕首長。”
他是不是水喝多了,不然怎麼總講一些廢話!
“喂,我說我根本不知道你所說的什麼天蠍,上次你放我走,肯定是調查清楚了我的底細,該知道我根本就不可能跟他認識。你……嘶……”
還想着說什麼,下顎一陣抽疼,隨即男人那男性爲十足,帥氣冷酷的俊顏就那麼直直靠近,“首長,或者慕首長!”沉悶的聲音不大不響,平淡無奇,可淨璃就是覺得背脊一陣發涼。
對上那執着的暗沉瞳眸。半響,咬脣輕笑,很招牌,“首長,這事真與我無關。今天我還有事要走了。”
靜靜的睨着她,慕暻塵也不鬆手,指腹細微的滑動,感受那滑嫩的肌膚,雙眸危險的眯起,久久不語,似乎在觀察着什麼,冷冽俊酷,令人琢磨不透。
突然——
猛的一甩手,淨璃差點因爲這力道給摔在了地上,望着轉身離開的男人,差點沒問候他祖宗十八代,撫了撫被捏紅的下顎,衝着伍陽低吼,“你們到底要幹什麼?”
是泥都有三份泥性,別以爲她配合就是好欺負!
兔子急了也咬人!
被吼得無辜,伍陽摸了摸鼻子,訕訕的笑道:“請吧!”
看着那不知何時上來的人牆,淨璃憤恨咬牙,轉身跟上。
今兒,那臭男人不開口,他們也肯定不會放自己走。
再次回到那密閉的房間,顧淨璃眼角抽了抽。
這次,這個房間更簡單,只有一張沙發!
腳站在外面,猶豫着該不該伸,身子就被某人很不道德的給推了進去,然後就是一陣關門聲。
待她反應過來去敲門,哪裡還有人敢應自己!
孤男寡女,共處一室,淨璃怎麼想,怎麼覺得危險,尤其是上次那個男人很不要臉的扯了自己的衣服。
躡手躡腳的來到他跟前,維持着她覺得安全的距離,“我說你到底要怎麼樣?如果是因爲我撞了你的車,我賠你錢就是啦!”
那車確實是她撞上去的,就算她在想裝鴕鳥,可錯把油門當剎車一腳踩下去,這纔會撞上那軍用吉普。
慕暻塵現在腦子裡想的是她笑得像個老鴇一樣伺候着安凌旭的場景,怎麼到他這兒就變成了討債。
微微擡眸,冷冽的寒光射向她,突然一把扯開自己的軍綠色襯衣,右胸口那一排齒印清晰的出現在顧淨璃眼底。
“噗……”
一下沒忍住,淨璃很不給面子的笑了出來,對上那陰沉的快要將自己吞噬的睿眸,控制着面容,“首長大人,我清楚軍人也有需求。你不用這樣公告天下!”
笑死了!
軍人就是不一樣,就連做那樣的事情都可以SM,而且照着那齒痕看,應該就是這幾天印上去的。
嘖嘖——看深度,這輩子都不可能消失!
是什麼樣的女人,竟然敢在這個男人身上留下這樣的痕跡?
不過可惜,不是左邊!那裡的話就是靠心臟最近的地方,不正好是“將我刻在你心上”還有那麼一絲浪漫!
看着此刻還有着心思取笑自己,猶不知危險靠近的顧淨璃,慕暻塵危險的眯着那暗沉如夜的黑眸,緩緩起身,低沉冷冽的嗓音幽幽響起,卻是命令,“過來!”
現在聽話,她就是腦殘。
那眼神就差沒將她給吃了,再過去,那不是送自己入虎口,雖然現在的境況跟進了虎口沒啥區別,可淨璃還是很有骨氣的挺了挺胸,讓那渾圓高聳更貼近真絲襯衣,就連裡面的黑色蕾絲輪廓都能看到。
妖嬈嫵媚,嬌豔欲滴——就一要人命的妖精!
暗自挑眉,眸底掠過熾火,眼色一沉,喉頭哽了下,冷酷俊帥的臉上倒是一派平靜。
警惕的望着他的靠近,淨璃往後縮了縮,臉上招牌似的笑愈發的妖嬈勾魂,想着上次被她坐着的嬌嫩,慾火暗生,一個伸手,出其不意便抓住了她,一個轉身,一個跨步,顧淨璃只能眼睜睜的看着自己被他給壓在了身下。
柔嫩冰涼的小手覆上那炙熱健碩的胸膛,覆上那齒印——
“車賠錢。那這裡怎麼辦?讓我咬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