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秒她整個人都貼到了他冷硬寬厚的懷抱裡。
男人薄脣近在咫尺,隨時都要落下來,只是他剋制着,沒有。
她低眸,笑了一下。
還真是,左右不過是陪他做。
男人嘛,就這點出息,他想要,你陪他滿足了,一切都好說。
何況,這種事,越是反抗,吃虧的還不是自己麼。
莫念覺得自己在這方面看的挺開的,順勢就環住了他的脖子,紅脣咬了他一口吧,嫵媚而妖嬈的口吻,”小叔,你這麼猴急做什麼?家裡的安迪小姐是沒有滿足你麼?她那道甜點心,吃起來不消化啊?”
她說着,眼波流轉的眯起漂亮的桃花眼,踮起腳尖在他耳邊吹口氣,“去洗澡,我可不喜歡一身的菸草味。”
莫臨淵怕她出什麼幺蛾子,鉗住她的腰肢就往浴室的方向帶,“一塊洗,免得你跑了。”
“……”
“怎麼,被我說中了?”
莫念暗暗咬牙,臉上堆着笑:“當然不是…,你進來也看到了,準備的燭光晚餐,我的未婚夫小勞倫斯先生很快就到了,他若是在這看到他的姐夫出現在自己未婚妻的房間裡,不太合適吧?”
“什麼條件?”莫臨淵咬上她的脣,從早上離開後,他身上就憋了一肚子的火,現在丈量屬於她柔軟的韌性,天曉得他繃的多難受,“念念,什麼條件?”
莫念躲着他的吻,像個勾人的小妖精似的,就是不讓他親到偏又做出一些曖昧不行的小動作,“小叔,什麼什麼條件,我怎麼都聽不懂?”
“你重回京城,簽了唐影,又不惜重金買了唐影的版面究竟是爲了什麼?”說這些話,他手就已經深入她的衣袍的腰窩上,妥帖着她香軟的凝脂肌膚,她從小就生的白皙,皮膚好是天生的,寸膚寸骨都溢着無聲的蠱惑,“若是爲了報復我的話,莫小念我人就在這,你想我怎麼樣呢?”
嬌豔的女人從始至終都帶着一層假笑。
她幾乎掛在他的懷裡,甜軟的脣咬着他的喉骨,低低的笑:“莫臨淵,你知道辜負我莫小念,是什麼下場嗎?”
莫臨淵喉骨動了動,眸色深了深,垂眸看着她似乎很迷亂的小臉,“什麼下場?萬劫不復嚒?”
懷裡的小女人擡起頭來,斂去眼底的笑意,那藏不住的濃烈嘲諷灼燒着他的心,“萬劫不復?真是個很好的建議呢。”
“如果,愛上你,是世間中毒,萬劫不復,那便也是萬劫不復了。”
男人忽然無比深情的說着,從始至終,這還是莫念第一次從他口中聽到他說愛她的字眼。
她笑的差點掉出了眼淚,像個瘋子,沒什麼形象,可下一秒她又生生的止住笑聲,一把扯住他胸前的衣襟,“我想打你們莫家的臉,將你們貼上恥辱柱的標籤,你覺得這個主意好不好啊?”
她說着,手臂從他脖子上拿開,媚眼如絲的望着他,動作緩慢的拉開睡袍,像剝雞蛋殼一般,寸寸剝開自己。
她一直引以爲傲的,從來不是她巔峰時期的演技,也從來不是她現在明豔張揚的臉蛋,而是她深藏不漏的傲然身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