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從來不是她現在明豔張揚的臉蛋,而是她深藏不漏的傲然身材。
她身材好的有時候她自己都是有些小自戀的。
她想,這大概是她最好的武器。
五年,她在這最好的武器上悲慘狼藉,如今她要用這樣的武器壘砌堅不可摧的碉堡。
她要那些推她下地獄的人,一個個都跪在她的腳邊,仰望着她,祈求着她的原諒。
想想,莫家後院那些老傢伙們,會有一天跪在她的腳邊求着她,她就渾身都充滿了鬥志昂揚的熱血。
她掀起眼皮,看着面前眼睛都發紅的男人,視線微微淺落下去,那猶如破土而出的昂揚,是多麼的威風。
看看,這就是她的魅力。
她踩上他的腳背,手摸着他的耳朵,低低的笑:“我要當影后,你捧我啊?”
莫臨淵失控了,她幾乎在貼上來的下一秒,咬上她的脣,探到了深處。
分不清是情不自禁,還是有交易的擁吻。
從起初的激烈到後來法式一般的漫漫親吻,就變的如冰雪融化萬物復甦起來。
莫臨淵捧着她的臉,將她五官吻了個遍。
他很細緻的不放過每一寸肌膚,近乎失去了理智,“好,你想怎麼捧?”
“我有個本子,我寫的。已經發到了你的郵箱,我希望你能親自指導,怎麼樣?”
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來到了浴室,蓬頭落下溫熱的水流,很快水蒸氣將整個浴室瀰漫上一層薄薄的煙霧。
煙霧朦朧,隔着薄薄的煙霧,望着彼此眼睛的最深處,似是要看到心臟是什麼顏色的。
莫臨淵額頭貼上她的,嗓音像是從胸腔深處溢出來的一般,“好。”
莫念好笑的揚起脖子,隔着一層水簾,“這麼好啊?”
“只要你留下,怎麼樣都好。”
莫念勾脣,手指滑過他的心口,“那麼,如今我們這層關係算是怎麼回事呢?男盜女娼,姦夫**?畢竟,都算是有家室的。我是無所謂了,反正我在京城圈子裡的名聲本就不好,多個不要臉的小三罪名,也無所謂。至於你,雲端集團低調的鑽石大總裁,人設一旦崩了,雲端的股市可就不太好了。”
“念念!”低低纏繞的兩個字,猶如盤錯在她心上最美的琴玄,只有他,在念着這兩個字的時候,讓她心底波濤洶涌。
從前,她愛他時,風華正好。
他咬着她的耳朵,在夜深人靜,在極致巔峰,一遍又一遍的念着她的名字,“念念……念念……”
那時候她有多甜蜜,現在就有多痛!
她痛的連演戲都不想敷衍了,她臉上沒有笑,也沒有任何傷心難過的表情,只是望着他滿是清玉的眼,推開他,“抱歉,今晚沒興致了,改日吧。”
她說完,轉身就預要離開。
莫臨淵哪裡肯呢,在她途徑的下一秒將她摁在玻璃門上,從後闖如(入)。
“念念,你跟小勞倫斯解除婚約,我娶你,好嗎?”他聲音沙啞而濃郁,像喝了陳年老酒,帶着濃濃的蠱惑,如同他密集的幢盡進淺出,“我曾許諾你的,如今一樣不少的都給你。”
莫念被迫承受,她很不喜歡這樣的被動以及這樣貼在玻璃牆上的姿勢,讓她覺得身爲女人的一種人格侮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