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他真的出獄了,我跟他的緣分也早就散盡了。”
……
電話掛了沒多久,洗完澡的小女人就走了出來。
大概是挺有防備的,從上到下,裹的跟個糉子似的。
盛熙修擡眼看了她會兒,“把頭髮吹乾,免得再感冒發燒了。”
儘管南馨在浴室裡安慰自己,不就是房間多了個男人,沒什麼可怕的。
可事實擺在眼前,還是各種不適應。
她悶聲不響的擦完頭髮,吹乾頭髮,繞過盛熙修弄的地鋪,光腳爬到牀上,將自己塞入被窩裡,只留一個腦袋。
被褥很軟,有種淡淡的蘭香,是男人身上的味道,她躺着總有幾分別樣的不適。
這時落地燈滅掉,月光從窗外泄露進來,淺淺的照亮地鋪上男人的五官輪廓。
本來是陌生環境,她應該是有認牀習慣的,可莫名覺得困,沒撐多會兒,就睡着了。
盛熙修聽着她均勻的呼吸聲,薄脣在黑暗中微微勾起,心臟暖暖的,很滿足。
……
翌日清晨,清輝的光從紗幔中鑽了進來,南馨醒來,有幾分怔然。
陌生的房間,陌生的環境,卻讓她這一覺睡的如此踏實。
她睡的極好,醒來就有種神清氣爽的感覺,周身都是輕快。
她伸了個懶腰,耳畔傳來男人低啞的模糊聲,“怎麼不多睡會兒,還早的很。”
南馨身體瞬間僵住了,她撇頭就看到一張豁然放大的俊美容顏,因爲挨着近,她粉脣差點擦過男人的鼻尖。
她臉蛋一紅,“你……你不是睡在地上的?”
男人似乎還沒睡醒,閉着眼睛,呼吸沉穩有力,”嗯。”頓了幾秒,補充,“寶貝,你看好,這是我的地鋪。”
南馨有些窘迫,手忙腳亂的作勢要起來,結果一動,才發現男人的手臂就圈在她的腰上,“別亂動,早上男人容易上火,比晚上更容易衝動。”
南馨眨着眼睛,不敢亂動了,“你確定是我從牀上掉下來的?”
聞言,男人睜開鳳眼,慵懶而迷人的嗓音透着幾分惑人心神的笑意,“你以爲,我還能半夜將你抱下來?我是那樣的人?”
南馨用一副你就是那樣的人眼神看着他,“確實讓人懷疑,畢竟你總是想着要睡我。”
男人這次睡意全無,好像一下子就清醒過來,一個翻身就將她禁錮在身下,“好像還真是…,餓了嗎?”
南馨真的不敢動了,她已經完完全全丈量到身爲男人的特別之處在早晨有多威風。
她結巴的道:“餓……”
“嗯,我也餓……餓好幾年了……”男人氣息不穩的落在她的耳蝸,吹着熱氣,慢慢的挑起她的感官,“想吃你,給嗎?”
“不給!”南馨想都沒有想,直接拒絕。
“那,親一親,總是要給的?”男人以退爲進。
“不能!”
“那身爲你丈夫的我,養着你有什麼意思?你一點好處都不給我,還想讓我幫助你?”
真是大清早就被氣的冒火,南馨不可意思看着他,氣鼓鼓的:“我又沒讓你養着我,是你逼我留下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