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到短短几日不見,她的性格轉變如此之大。蘇朝陽看着她,眸光裡滿是訝異和震驚。
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他什麼也沒說,只是無聲的點點頭,拔出腰間的配槍持警備狀態,攬着她向門口走去。
咬牙忍着身上鑽心的疼痛,慕向晚真就一聲痛都沒喊過,雖然這幾步路已經讓她渾身直冒冷汗。
剛到達門口,忽察覺到庭院裡的聲響,蘇朝陽本能的反應便是舉起手裡的配槍。只可惜,他還是晚了一步。
接連幾聲槍響“砰砰”劃破夜空,他們腳底面前的地板上已經是一排密密麻麻的彈孔,和數顆彈藥。
慕向晚嚇得驚叫連連,本能的轉頭埋身在男人胸前,嬌軀簌簌發抖。
“野狼,既然千里迢迢的來了,幹嘛不打聲招呼就偷偷摸摸的走呢?”庭院裡,申屠雲坐在一把高背椅上,慢條斯理的端着茶杯,用杯蓋劃開上面的茶葉,輕緩的語調彷彿跟人談論着今天的天氣如何。
他身後兩邊,七八名殺手一字排開,手裡俱都抱着槍。
剛纔那一瞬間,如果他們想要幹掉房間裡的兩人,輕而易舉。子彈故意打在他們面前的地板上,不過是爲了恐嚇他們,玩玩而已。
就像是貓捉了老鼠,並不急着吃掉,而要好好逗它玩一番,讓老鼠在極度的恐懼中活活嚇死。
伊凡站在申屠雲右邊,一身裝備跟蘇朝陽像極了戰友。只可惜,這兩人使命不同,註定了只會刀槍相向。
蘇朝陽護着懷裡的女孩兒,大手按在她腦後輕柔安撫,看着燈火通明的庭院,他目光先落在伊凡身上,而後纔看向那名衣冠楚楚長相俊美的男人,眸中泛出冰冷的光,“你就是申屠雲?”
申屠雲薄脣緊抿,似笑非笑,下顎的弧度依然美麗動人,“承蒙少校同志關懷,居然記得在下的區區小名。”
兩方人馬對峙,一邊人多勢衆,火力強勁;一邊單槍匹馬,身負重傷。
誰勝誰負,毫無懸念。
伊凡站出身來,凌厲的目光投向蘇朝陽,臉上露出友好的笑,“野狼,我們又見面了。”
蘇朝陽也冷然一笑,“是啊……只不過現在的我們,已經正邪不兩立了。”
伊凡雖然不是中國人,但因爲家族與中國人經商打交道,他從小就學習漢語,對漢語的熟識掌握程度不亞於一個地道的中國人。
所以,這句話他自然聽得明白。
“各爲其主而已。”伊凡淡淡的說,“我也是身不由已。”
好一個身不由已。
蘇朝陽冷冷的哼一聲,看向申屠雲,“申屠先生,你打算怎麼辦?”
申屠雲也是冷哼一聲,臉色驟然變得冷厲,“你說怎麼辦?這些年你殺了我多少人,想必不會忘記了吧?今天,你還想走出這裡?”
蘇朝陽凌厲的目光掃過全場,低沉的語氣帶着一抹無所不能的霸氣,“想要留住我,也得看看你們是否有這個能耐?”
話音剛落,那七八名殺手全都舉起槍來,瞄準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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