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手裡沒帕子,不過卻絲毫沒能影響她的發揮。
“不過,可不能採取那位仁兄的經驗。什麼是‘什麼東西都有個層次品,晚上燈一吹蒙上被子還不都是一樣的?’這可不一樣,要點着燭火看清楚咯,不然被窩裡躺個豬啊、狗啊、貓啊的……那豈不是亂了套了?”
正在給她斟茶的小二手一抖,往外撒了點,察覺失態,小二忙取下肩膀上搭着的手巾給擦,嘴裡一個勁兒的道歉,“對不起對不起,小的不是故意的……”
阿芙伸出手阻擋了小二的擦拭,盈盈笑道:“無礙,小二哥可比一些沒有人性的豬懂禮貌多了。”
“臭丫頭,你說什麼呢?”背後忽然傳來一聲怒吼,小二嚇得身子一個顫抖。
阿芙皺眉茫然地注視了下四周,隨後問小二,“小二哥,你可有聽到什麼哼哼聲啊?”
小兒不明所以,但還是認真地回答,“沒有啊。”
阿芙一拍手興奮道:“我聽出來了,是豬的哼唧聲。小二哥,你這裡養豬了嗎?”
小二哥臉色僵硬的都不知是該哭還是該笑了,立在那兒,臉色有點難看的注視着面前的極品女子。
夏博玉抽了抽嘴角,看着面前的她,眼眸逐漸深邃。
一見到他這樣的眼神,阿芙暗道一聲不好,然後以畢生最快的速度跳起來躲到夏博玉身後,幾乎是剛剛跳起來,身後就響起一聲‘找死’,然後面前的桌子被劈成了兩半。
而夏博玉不疾不徐,優雅萬分地從被劈碎的桌子上搶下了他的那碗茶水。
阿芙很害怕夏博玉會冷眼看着她被人劈殺,忙道:“小玉,你不可以置身事外,我們兩個現在是一條繩上的螞蚱,是他先出口侮辱人的。”
夏博玉淡淡看她一眼,然後不緊不慢地抿茶。
阿芙:“……”
那四方形臉的大漢子見夏博玉並沒有出手的打算,張狂一笑,“哈哈哈,怎麼樣臭丫頭,看來你長的也並不怎麼樣嘛?不然你的情郎哥哥怎麼會忍心撒手不管呢?”
“呸,”阿芙怒道:“誰是情郎哥哥?你這人怎麼這般粗俗,難道就沒聽說過一句話?君子動口不動手,你說不過我就動手,算什麼英雄好漢?”
“老子本就不是什麼英雄好漢,你這娃娃敢在老子面前說粗俗,看老子今日不把你揍得爹孃不認。”老黑手拿大刀指着她威脅道。
“等等。”阿芙大喊一聲,見他們果真停下,悄悄拽了拽夏博玉袖子,“小玉,我們趕緊跑!”
事實是她還真有點被這夥人的氣勢給虎到,不過想到她和夏博玉兩人的境況,還是覺得不要逞強的好,誰知道這夥公然挑釁的人是不是也要殺他們?
“呵呵,幾位大哥,我覺得我們應該以何爲貴,莫要動手的好。”
這是明顯討好的話,可聽在老黑耳裡那卻成了‘警告’。他們幾人明顯感受到那白衣男子高深莫測的功力,幾人本是老實漢子,被生活所逼纔拿起大刀過刀口舔血的日子,這些年飛揚跋扈慣了,看到不順眼的兄弟幾個就合手用武力解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