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博玉放下賬本,“走了,這裡沒有我們要找的東西。”
聽到要走,阿芙立馬雙手抱住裝滿金子的箱子,不捨道:“小玉想想辦法啊,不如我們兩個一人懷裡揣點?”
“蕭語芙你能不能有點出息,那金子擺的整整齊齊,隨便拿一塊不是再告訴人家我們來過嗎?”
阿芙目露幽怨,夏博玉見她絲毫不鬆手,最終無力扶額道:“……銀票,銀票方便!”
阿芙眼睛一亮,直道夏博玉聰明,然後就棄了金子,把架子上銀票往懷裡塞。
全過程看的夏博玉無不嘴角抽搐,卻又覺得都來一趟了,要不拿點東西回去,多對不起自己!
他靠在書架上,看那女子拿的好不歡快,本來平坦的胸部因爲塞進去不少銀票而變得鼓鼓的,夏博玉無情嘲笑道,“以後你往哪兒塞兩個大饅頭,才能顯示你是女子這一事實。”
阿芙順着他的視線看到自己胸脯,頓時羞怒交加,不客氣地伸手推他,“色胚,你往哪兒看呢。”
看,就是輕輕一推,也沒覺得什麼,可夏博玉沒防範啊,那胳肘子好巧不巧的碰到了身後架子上的夜壺‘啪’的一聲,四分五裂——碎了!
“……”
“……”
密室裡一時靜極了,阿芙震驚過後,先是嚥了口口水,哆嗦着開口,“小,小玉,我,我不是故意的……”
“恩,不是故意的,那是我特意買來送給梅莊主的尿壺……”他顯然是被這突然一變故氣的狠了,所以也不稱那玩意兒爲聖壺了。
阿芙多無辜,“還不是因爲你,你,你不說那話,我能推你嗎?”
“那你說現在怎麼辦?”他氣惱地問。
生氣的小玉不管怎麼說還是蠻唬人的,起碼在此刻幽黃的空間下,他的臉色實在是陰森的過了些,讓阿芙徒然生出一種會被他滅口的錯覺。
阿芙小聲嘟囔,“我以爲它是鐵的,剛纔也沒注意那是瓷的啊……”在夏博玉臉色越來越黑下,她終於說出了自己的想法,“不如,一片兒一片兒撿起來給糊回去?”
“那能行嗎?”他懷疑。
阿芙秀眉蹙起,“不然你也沒什麼好辦法,我的意思咱們給它糊回去放原處,以後梅莊主想看時碎了,那也不關咱們什麼事兒,也就不會有人懷疑咱們頭上來了。”
“……”
眼下情況夏博玉的確想不出什麼別的辦法,於是兩人眼睛幾乎看成了鬥雞眼狀,才哆哆嗦嗦的把壺身給拼湊的立起來。
最難辦的就是壺嘴,供男人撒尿的那地方……沒有支撐點,最難搞的!
“好猥瑣,好猥瑣,你們男人好猥瑣……”弄這塊兒阿芙唸叨聲就沒停過,夏博玉大概也被這塊給弄火了,硬是沒開口辯解他們男人不猥瑣!
最後還是弄了幾本厚厚的賬本墊在下面,壺嘴才拼湊起來,搞好後阿芙和夏博玉兩人身上都出了層薄汗。
顧不得擦拭,耽擱了太久也不知外面什麼個情況,兩人迅速腳底抹油的離開密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