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還真好意思買我的房子……”苗徐行仍在指控。
“我不想有別人住那個房子。”一夏立即解釋。
“還狡辯,你說讓我回來,那房子不就你住了嗎?”苗徐行依然很生氣。
“是……對不起……”她摟着他的脖子低噥。
“知道錯了嗎?”他一副家長訓孩子的模樣。
“知錯了。”一夏趕緊的表態,眼睛無比的真誠。
“知道認錯,以後要怎麼做?”苗徐行忍着笑,一點不動容,表情還強裝着嚴肅。
“再不跟你說分手。”一夏忙說。
“這個可以,還有呢?”
“還有……不管發生什麼都不扔下你先走。”她努力的想。
“這個也可以,還有嗎?”他嚴肅臉。
“還有……還有……”一夏時間想不到。
“還有以後都得聽我的話。”苗徐行鄭重的教育,“我讓你左,你不可以往右,我說的話你得聽,我讓你做的你都可以做。我不讓你做的,你都不可以做。不可以隨便說分手,不可以離開我,做任何決定前都必須跟我商量。”
一夏不敢說不好,立即點頭:“好。”
“很好, 咱們這次回去,就結婚。”苗徐行說。
一夏睜大眼睛,像是受驚了,心臟急劇的跳動。
“怎麼,這就不聽我話了。”苗徐行揚眉。
“不不不,我聽你話。”一夏在他脣上用力的親一下,眼眶溼溼的,心臟熱熱的,然後說,“我以後都聽你的話,真的,我保證。”
苗徐行見她這樣,總算是笑了。
“你怎麼可以這麼好呢?”一夏捧着他的臉,“我怎麼運氣這麼好呢?”
“你運氣是挺好的。”學會說話了, 值得讚揚。
“我所有的好運氣都花在遇見你這件事上。”一夏深深的說。
苗徐行聽着這話,迅速的吻上她的脣,親了好一會兒才放開她。
“你看,你又把自己弄的這麼激動。”一夏低聲說。
“你幫幫我。”苗徐行親着她的耳尖。
“怎麼幫?”一夏不解,現在的情況下只能他忍,不能真的做呀!
“我口袋裡有紙巾,你可以用手。”苗徐行說。
一夏震驚的看着他,根本想像不到他會有這樣的心思。但她不忍心拒絕,手便往下伸去。
苗徐行有些急切的她的衣服的扣子解開,手捏在她的胸前。
一夏由他弄着,臉紅紅的,身體微微屈着。十分鐘後,苗徐行舒出一口氣,一夏用紙巾將手擦乾淨。
“紙怎麼辦啊?”一夏好糾結,不可能直接扔掉吧,扔哪裡也是問題,這裡所有的地方都是原生態,沒法扔啊。
“明天想辦法。”苗徐行手不捨的離開她胸前,怕她解着衣服會着涼,埋到她胸口一邊啜了口才讓她穿好衣服。
“沒見你這麼饞過。”一夏紅暈着臉。
“我一直都很饞。”只要是你,苗答行沙啞着聲音,心裡補了一句。
就因爲這句話,一夏身子都燙了,枕在她懷裡都不肯擡頭。
次日起來,像一夏擔心的,那團紙巾怎麼處理是個問題。苗徐行早早的起來,埋在漁村後面的小山坡裡了。
那時一夏還睡的迷迷糊糊的,回來的時候她睜開眼,不解的看他:“你去了哪裡?”
“處理麻煩。”苗徐行回答,“那團紙的麻煩。”
щшш тт kǎn co
一夏聽着瞬間就醒了,目不轉睛的看着他。
“你扔哪裡了?”她最怕被阮家人發現,真的就太尷尬了。
“放心,找不到的,除非你想帶回去做紀念。”苗徐行撩她。
“我帶回去做什麼,以後又不是不會有。”一夏嘴快的回答,回答完才意識到自己說了什麼,臉更是爆紅。
“這倒也是。”苗徐行別有深意的笑了。
一夏坐起來,苗徐行嘴角的笑意不散,低下身按例檢查她的腳。腳已經徹底消腫了,他檢查了骨頭,已經在癒合。
“恢復的很好, 不過還是要小心些,再綁一天的木板吧。”苗徐行說。
“這樣綁着,走路特別不方便。”一夏說。
“不想留下後遺症,就得繼續綁着。”苗徐行給她上藥,綁上木板固定,“我不想以後有個瘸子老婆。”
“瘸子老婆……”一夏竟覺得他說話,特別的浪漫。
“我要是真的成瘸子,怎麼辦呢?”一夏問。
“那我得把身體練得好一點。”
“爲啥?”她變成瘸子跟他的身體有什麼關係。
“不然怎麼揹你。”他目不轉睛的看着她。
一夏眼眶一熱,她想她當時真的傻,纔想跟他分手。
“這就哭了……”之前她都不愛掉眼淚的,來到這裡,看她哭鼻子都多了。
“你說,我這麼一無事處的,還老是折騰你,你怎麼還要我啊!”她挺沒信心的說。
“可不是嗎?”苗徐行捏了一下她的鼻子,“我被你可折騰慘了,不過我樂意。”
“我以後不折騰你了,我乖乖的。”她立即表白。
“嗯,看你表現。”
“你說我的腳都傷了好幾次了,不會真的瘸了吧?”
“誰知道呢,要是真的瘸了,我也認了。”
“你不是神醫嗎?”
“神醫也不是萬能。”
“那我就做你的瘸子老婆好了。”
“倒是想的挺開的。”
“現在這樣,不想開也不行呀。”一夏語意倒是輕鬆。
苗徐行聽着深深的笑了。
這天苗徐行又要跟阮大哥出海打魚,一夏在旁邊看着躍躍欲試,她也特別想去。
苗徐行看她眼巴巴的看着自己,心一陣的軟,跟阮大哥商量一下之後,決定帶她一起去。
“我真的可以去?”一夏特別的興奮。
“嗯,可以,不過你要乖乖的坐着別動就好。”苗徐行說。
一夏連忙點頭:“我記得跟你說過,我以後都聽你的話。”
苗徐行聽着這話,看她像個小狗兒似的,只差對自己搖起尾巴了,誰能見到一夏這個模樣,太招人疼了。他捏了一下她的臉,扶她上船。
出海打魚,得到遠海的地方去。一夏坐在上,身上還穿上了一件苗徐行的襯衫。阮大哥在後面開船,苗徐行則在前面看風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