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夜獵
一章一句：孩子的不捨，在大人的威*利誘下，潰不成軍。
老黑是守夜的人之一。在夜色中，冷冷的空氣裡聽着野獸的嘶吼，城內的繁鬧。
此時，隱在一棵大樹茂密的樹冠裡，手裡拿着一個看不清楚顏色的酒壺，來上一口，就閉上眼睛愜意的靠着渾厚的樹幹。偶爾透過葉縫看看滿天繁星，回憶過去，卻沒有展望未來。
“哇~”野貓發情的彷彿嬰兒哭聲的叫聲傳來，在這黑色夜裡一次次衝擊老黑的耳膜。聽着野獸發情的叫聲，突然心中想起今天在「快活林」前看到的那個女人，那嘴，那胸，那腿，讓老黑變得口乾舌燥起來。
就在這個時候，一個打扮妖冶的女人出現在月光下，佔據了他所有視線。看這個女人濃妝豔抹的樣子，老黑就知道她是幹什麼的。從樹上跳下來，對這女人放肆的吹了一聲口哨。
女人看着老黑抿嘴一笑，伸出手指，輕輕一鉤，大大的眼睛在睫毛下眨動。
老黑的眼睛裡已經滿是慾望，看看四周沒人，聽聽四下無聲，壯着膽子奔了上去。
“多少？”老黑停在女人的面前，搓搓手掌，又補充道，“我帶着的不多。”
“呵呵～沒關係，我就喜歡強壯的男人。”女人上前挽着老黑的胳膊，摸了一把他的胸肌，向帳篷遠處走去。
老黑在看清楚女人身材是時候，已經暈了，沒想到自己會碰上這樣的極品。雖然臉蛋有些大海，但身材卻決定了這個夜晚的美好。老黑傻傻的跟着女人，腦海裡滿是激情的畫面，都忘記了吃女人的豆腐。
嘩啦帳篷打開的聲音。帳篷外，一個女孩子從帳篷裡走在月光下，正是睡衣着裝的紫露。紫露今天格外開心，根本無心睡眠，乾脆自己出來看看夜空。晴朗的夜空中，遠遠的星辰彷彿觸手可及，時近時遠的獸吼讓一切都被渲染的蒼古，紫露的心不知不覺間開闊許多。漫無目的的走動，只爲享受這一刻的感覺。
老黑跟着女人來到一棵大樹後，月光的陰影裡，老黑看到女人開始脫下衣服，不時的挑逗着自己。身體的本能覺醒，老黑不顧一切的把女人推向大樹，身體粗魯的壓上。褲子要退下的時候，壓着女人滾倒在柔軟的草地上。
紫露走到了一處僻靜的地方，聽到夜色中傳來老黑叔叔慘叫的聲音。急切中，她尋着聲音走了過去，不久來到一棵大樹後面。
模模糊糊的影像勾勒在紫露的眼前。老黑瘋狂的撕扯着自己的身體，嘴裡發出痛苦的叫聲，可是動作卻沒有停止的一絲，彷彿着魔一樣的自殘。一個長髮的女人站在他的身後。直覺，紫露感覺到她在冷笑。
“老黑叔叔！”紫露警醒，對着老黑一聲聲嘶力竭的呼喚。
“你可以看破我的幻境？”女子不知何時換上了一身粉紅色的晚裝，優雅的走到紫露的面前。原本醜陋的面容融化再凝固，描繪的是一張十分清秀的面龐。
“什麼是幻境啊？”紫露的眼睛中滿是焦急。
“咦？竟然是天魅之體！”女人自顧自的看着眼前的小姑娘，彷彿發現了什麼寶貝。
“姐姐，我叔叔他怎麼了，好像是着魔了？”紫露看着還在自虐的老黑，擔心的說道。自己的大叫竟然沒有用，老人不是說碰到這種情況只要叫醒他就可以了麼？
“他呀？本來快死了，不過現在沒事了。他的生死只要姐姐一句話就可以決定。”
“啊，姐姐好厲害，你快幫幫叔叔啊。”
“你看他不是已經沒事了？”女人指着不遠處的老黑，紫露順着纖細的手指望過去。老黑傻傻一笑，彷彿沒有看到她，獨自向着自己的崗位走去。
“怎麼樣，想不想學學姐姐的功夫呢？”
“可以麼？我想我爸爸現在肯定願意讓我學這麼厲害的功夫，姐姐，要多少學費啊，我爸爸帶的不多。還有，你住哪裡，明天我帶着爸爸去拜訪您。”
“錢麼，我不需要。再有，我不住這裡，在紅雲城，來這裡我是要執行一個任務。等我執行完任務，來接你，我們一起去紅雲城，怎麼樣？”
“好啊，謝謝姐姐。”紫露絲毫沒有怕生的樣子，撲進女人的懷抱，猛猛親了一口女人的嘴脣。沒想到，女人的臉竟然紅了。
“死妮子，以後要叫師傅。第一次見面竟然就奪走了師傅的初吻，真是個惹禍的苗子。”女人放下紫露，輕輕點了一下紫露的額頭。“好了，時間不早了，師傅要先走了，你在這裡等上半天就好。”說完，不等紫露回話，看着城內亮起的一道紅光，飛身而去。
第二天一早，獸村的人們已經拔營而去。孩子的不捨，在大人的威*利誘下，潰不成軍。
嘻嘻哈哈的衆人走在幽靜的小路上，讓充滿自然活力的古路更多了幾分和諧的人氣。
紫露那一臉的不開心在朋友們的笑聲中正一點點消失不見，但眼睛還是時不時渴望的看一眼前面的父親。可惜父親似乎正在和老黑談論他身上莫名其妙的傷口，早已忘記了紫露的請求。
夜晚，村子裡的人再一次聚集在墨綠色草坪上，八盞魔法燈環着浩浩蕩蕩的人羣。木子爺爺站在前面高聲宣佈這次的收穫，村民們時不時發出高興的歡呼。
八個魔法燈就要熄滅的時候，木子爺爺看着衆人，放緩了語調。“鄉親們，我已經老了，有些事情已經力不從心。今天，我要宣佈下一任村長。”
“木子叔，您怎麼能算老呢，現在大家還靠着您讓獸村更好呢。”村民們亂作一團，幾個壯年大聲的勸道。
魔法燈開始搖曳，光線昏暗，幾個老人上前，換上了新的魔法燈。
“大家靜一靜，靜一靜。聽我說。”好不容易安撫了大家，木子爺爺宣佈，“這幾天，小楊的表現大家是有目共睹的，我想要小楊接任我。你們要是有意見，現在就說。現在不說，要是以後搗蛋，我們這些老傢伙就要收拾你們了。”木子爺爺說道後面忍不住笑了。
“老楊當村長，我服！大家看看，從上次在獸流遇襲，到這次黑蓮城的交易。沒有一次順利，可是，人家老楊處理的不錯，咱們大夥有什麼大損失？”老黑走了出來，看着大家，甕聲甕氣的說。
“你小子給我滾下去，咱們獸村選村長，向來只說缺點，優點不提！再說了，小楊的優點還用你說，大家誰看不見。下去！”木子爺爺推推搡搡，把不清不願的老黑轟了回去，惹得村民又是一頓大笑。
“我說一個事情，老楊的金毛死了。他沒有狼，
更沒有狼王，怎麼帶我們大家狩獵呢？”一個女性獵戶誠懇的問，說着話，已經站出了隊伍，身上新添置的衣服，在魔法燈中，十分養眼。
“呵呵～「斯利歌華」你相信我麼？”木子爺爺看着這個女人。
“當然，”女人斬釘截鐵。
“這個問題我們已經解決了，你放心吧。以後少不了大家的狼皮虎骨。”木子爺爺說完，大家再次發出笑聲。
這個聚會開到了後半夜，中間換了兩次魔法燈。
“好了，今天就這樣了。大家也都累了，早點回去休息。明天下午，由小楊負責安排。”木子爺爺發表結束語。
“我們明天不去打獵，老規矩，來這裡練武。以後，每兩天練一次，每隔一天，去一次獸森。大家有沒有意見？”
“沒有。”
“那好，大家回去休息吧。”
黑蓮城外，獸村原來扎帳篷的林子裡，一個清純的女子氣憤的掐着一箇中年人的脖子，“說！昨天晚上，在這裡宿營的人呢？”
“小姐，我真的不知道啊。”中年人臉色通紅，說話的聲音像是哭泣的結巴。
“那你去死吧。”說完就已經動手，這是她殺掉的第七個了。身後一個帥氣的青年走過來，恭敬的說道“師姐，這些獵戶每過一段時間就會來一次黑蓮城的，我們在這裡等一段時間好了。任務畢竟已經完成了，我們可以休息一段時間的。”
“唉！只有這樣子了，我的寶貝徒弟啊，怎麼就走了呢，師傅不是要你在這裡等麼？”女人苦着臉說。
“師姐，她還是個孩子，是走是留，她做不了主的。”
“是啊，怪我沒有安排好。走吧，我們就去黑蓮城住上一段時間吧。”兩個人大搖大擺的走過防衛深嚴的城門。黑衣武士站在兩邊，警惕的看着在門前徘徊的人，但是這兩個人，那些黑衣武士彷彿沒有看到一樣。
第二天．陽光正烈，廣闊的草坪上散發着肉眼可見的水蒸氣，獸森的蟲鳴有氣無力。獸村的獵人們身着簡潔的衣物，踩踏着草坪揮汗如雨。老楊站在烈日下看着獵人的後背，獵人分成兩排站在他面前。
“刺！”老楊大聲吼道。
前隊迅速散開後退，後隊從人與人之間插過，手中的鋼叉狠狠刺向前方，彷彿這片空氣就是兇猛的野獸，就是獵物。
“圍！”
刺的動作做完，獵人們迅速回歸原位，保持蓄勢的姿勢。老楊滿意的看着大家的訓練，接着喊道。
前隊分成左右兩部，分別向左前，右前側身猛衝，後隊分成前後兩隊，第一隊直接補充前隊留出來空隙，後一隊保持向前的姿勢，繞過衆人，跑到了最前方，站成一排。整個隊伍很快形成了一個快速移動的包圍圈，似乎圈子了還奔跑着獵物，獵人們的眼睛死死盯着包圍圈。狼羣不知從哪裡跳出，一個個縱身跳躍，躍過獵人的頭頂，落在包圍圈裡，撕咬抓捕。
“隱！”
隊伍立刻四散分開，整體保持着前進的態勢。大概每個人之間有十米距離的時候，隊伍悄悄的蹲了下去，身體前傾，撲倒在地。狼羣慢慢的插進人與人之間的空隙，伏在草地上。
“好！下面就是個人搏擊訓練了。大家一定要保持警惕，受傷的話，懲罰是去抓一百隻老鼠。”
紫天選擇了老黑作爲對手，帶着自己那條體重稍稍增長幼狼，躬着背發起了攻擊。
搏擊訓練一直持續了一個時辰才停止，兩個中年人不幸受了傷，脖子上被對手劃出一條彩色的墨痕，作爲處罰，他們兩個帶着自己的狼走近了獸森。不一會兒，幾隻驚慌的老鼠竟然逃到了人羣裡，被狼羣很是戲耍了一陣。
兩個獵人回來，灰頭土臉的樣子。背上鼓囊囊的袋子裡發出老鼠的叫聲，兩人把袋子一扔，躺在地上大口喘氣了粗氣。
狼羣撲上，帶着自家的幼崽對着老鼠開始攻擊。興奮的吼聲此起彼伏，獵人們樂呵呵的站在樹蔭裡，看着這靈動的畫面。
“去吧，讓那些孩子也過來，該是給他們功夫的時候了。”老楊看着教小狼捕食的老狼，平靜的開口。
“好啊，今天好好教教這幫小子，省得那幾個調皮的老是不把我們老人當一回事兒。特別是那個「大山」。”
“唉，我兒子怎麼了？你連我兒子都打不過，還說自己是獵人，也不害臊，啊？哈哈。”老黑笑道。
“那是因爲我沒用功夫好不？今天我就好好教教他。”
幾分鐘之後，孩子們被集合到了這裡，太陽還沒有落盡，陽光灑在地面上，溫暖着享受食物的狼羣。
楊華和煙落他們一直都在附近觀看來着，就在不遠處的一棵大樹上。一聽要交自己功夫，楊華和欣欣很是高興，倒是煙落和紫露表現的很不是情願。
看着站在面前的精神抖擻的孩子們，老楊挺了挺腰桿，扯着嗓子喊道：“咱們獸村的功法是傳自一個高級獵人，據說他老人家一直走到了聖階這個至高點。”
“楊叔叔，聖階很厲害麼？”一個孩子問道。聽了他的話，一羣獵人都笑了。
“那不是很厲害，而是相當厲害。那可是我們大陸最厲害的人，你知道麼，像是攻擊我們的那隻獅子，在聖階面前連被殺的資格都沒有。聖階在大陸上是無敵的，當然，要除了傳說中的神級。”老黑笑着解釋道。
聽了他的話，孩子們懵懵懂懂的樣子，煙落卻忍不住笑了。心中響起九彩綠蘿的聲音：“無知太可怕了，無知還自以爲無所不知就更可怕。”
“你笑什麼？”老黑感覺臉上很是掛不住，怎麼自己好不容易賣弄一次，還被人笑了，還是被一個孩子。
“咦？老黑叔欺負小孩子了，大家快來看啊！”楊華看老黑要生氣，故意大聲吼道，欣欣牽起煙落的手，向遠處走去。
“去去去，誰欺負小孩子了？我纔不跟聽到傳說的神還不敬畏的孩子一般見識。”老黑一笑，但是嘴上卻給自己找着臺階。
“哼！神不是傳說，神更不是無敵。至於聖階，那就是一抓一把的貨色。”煙落看着老黑，仰着脖子說道。
“胡說，你一個小孩子知道什麼？我親耳聽說聖階強者可以彈指間毀天滅地！”
“唉，毀天滅地不是難事，創造一方天地也不是難事，難的是開創一個宇宙啊。我的大叔。”煙落很是無奈，跟這種井底之蛙交談，自己快要崩潰了。
“什麼宇宙，那都是傳說的東西，你一個小姑娘難道還見過了。”
“
老黑！和一個孩子吵什麼，你看你那樣子！”老楊實在看不下去了，一個五大三粗的漢子，竟然對着一個柔柔弱弱的小女孩大吼大叫，何況還是一個神秘的女孩子。
“我……”老黑一看周圍那些同伴忍俊不禁的樣子，尷尬不已，迅速躲到人羣裡去了。人羣一陣爆笑，卻沒有幾個人把煙落的話當一回事。但是參加過那次狩獵的獵人，一個個眼神火熱。老楊看到那些火熱的目光，也只是無奈的一笑，聽說這個姑娘殺人不眨眼，他可不敢去乞討什麼功法。即使她是一個脾氣好的人，但大陸上也沒有隨隨便便送人功法的事例。
“我接着說。我們這個功夫主要學得是他老人家練體的這方面，是老人家感謝我們先輩給他提供了一種珍惜藥物的信息。但是，就是這樣一個基本功，一次次挽救了我們的生命。也許，將來你們會學到高深的功法，但是，這個功夫現在你們都要拼命的練好，即使將來你們走上了更高的層次，這一段日子的修煉也只有好處。”老楊面色嚴肅的交代，“現在，你們開始吧。”轉向獵人，老楊開口。
“你你你，還有你，你們幾個跟我來。”老黑點出了楊華，大山，和幾個女孩子出來，向着外圍走去。
“我們的功夫的確不夠好，我們知道。但這就是血沉大陸！你們要做的，就是把該做的做好，把該想的想到。”站在一片樹蔭裡，老黑看着自己帶着的幾個孩子，誠懇的勸導。
幾分鐘後。
“廢話我也不多說了，現在，我就開始教你們這套功夫。”老黑讓幾個孩子站到陽光下，排成一排，自己回到了樹蔭下。
“跟我做！”老黑麪向陽光，身體舒展開，開始有節奏的進行呼吸。
“聽着，這些話我只說一遍。用心去感受，用每個細胞去感覺，感覺陽光在皮膚上的滋味，認真體會，如果可以的話，假想這陽光透過毛孔，慢慢的進入自己的身體，穿過皮膚，容進血液，緩緩的滋潤你的每一根骨骼。頭骨，鎖骨，肩胛骨……”老黑認真的解說着，同時自己也在修煉。
陽光下的草坪上，不多的樹蔭裡，總有一個站着的身影，在他們面前，是一排孩子。每個人都沒有發出聲音，任憑汗水滲出，任憑風吹過，任憑烈日烤着。
煙落第一個醒了過來，這種事情讓她感覺無聊，一個人躲在一棵大樹上，看着下面苦練的人，皺着眉頭想着什麼。
楊華站在烈日下，按照老黑的話去做。可是卻沒有像大多數孩子那樣汗流浹背，感覺到的竟然是涼爽。當他試着引導陽光進入身體的時候，發現陽光根本不需要自己控制，只要自己允許，他們真的可以通過毛孔進入皮膚，甚至容進自己的血液，楊華甚至可以聽到鮮血加進陽光後，發出的“呲啦”聲響。這一切讓楊華感覺非常美妙，根本沒有感覺到時間的流逝。直到自己感覺到腹中飢餓的時候，睜開了眼睛，才發現已經是晚上了，草坪上已經沒有幾個孩子了。
老楊和幾個夥伴站在不遠處，看着剩下的幾個孩子。
“老楊，這次的孩子都很不錯啊。你看，那個叫「峰」的孩子，到現在還沒有醒來，看樣子天賦不低啊。”紫天看着草坪上的幾個緩緩清醒的孩子，輕輕對他們揮揮手，示意他們過來。
“恩，這孩子將來的成就小不了，將來可不能讓他跑了，這個村長一定要傳給他。”老楊笑呵呵的說道，能看到村子裡的希望，最高興的就是他。
當幾個孩子帶着疑惑走到幾人身邊時，老楊笑着說道：“你們都很棒！第一次修煉的時候，最能看出一個人天賦，其他孩子已經陸陸續續離開了，他們雖然不錯，但是太陽一落山，他們就感覺不到陽光了，而你們竟然堅持到了現在，很不錯。”老楊好不吝惜自己的讚美，誇的幾個孩子快要飛起來了。
“不要驕傲。天賦好的人很多，但是，能否有成就，還是要看你們今後的努力。好了，都餓了吧，回家吃飯去吧。”老楊說完，讓幾個中年人把孩子們送走。
煙落和欣欣他們還在等楊華，看到他過來，紫露沒好氣的說道：“你怎麼這麼久，我們很累啊，你要請吃好東西才行。”
“不要怪他，其實，沉迷的越久，說明身體條件越好。華子可以堅持這麼長時間，還是不錯的。”煙落說。
“奇怪，你們都在講什麼天賦啊什麼的，醒不醒和天賦有什麼關係，我就是肚子餓了就醒了好不好。”楊華很是冤枉。
“你的意思是，你隨時都可以繼續剛纔那種狀態？”煙落謹慎的問。
“是啊，不就是讓接觸到皮膚的東西進入自己的身體麼，那有什麼難的。”楊華撓撓後腦勺，乾脆再一次進入那種狀態，。身後的煙落還在爲楊華剛纔的話吃驚，等着眼睛呆在那裡。
“華子，今晚回家吃飯，你媽媽想你了。你這孩子還記得家門吧？”老楊的聲音響起，聲音裡隱約有着怒氣。
“哦。我也想媽媽了。”楊華答應一句，拉着欣欣就跑，頭也沒回。
“哎～這孩子，怎麼不想爸爸呢？”老楊嘟囔一句，眼神又回到了峰的身上。
獸村在夜色之中一片寧靜，偶爾來自獸森的吼叫沒有打破這裡的氣氛。幾家的魔法燈已經熄滅，人們開始進入甜美的夢鄉。欣欣家的門口，欣欣，紫露，煙落面對着楊華，一副不捨的樣子。
“你們回去吧，明天我再來好了。”
“可是，今晚我們不能一起玩四人遊戲了呀，你還是別走了。”紫露撅着嘴，看着楊華提議道。
“就讓他走吧，叔叔阿姨想他了。我們明天再玩好了。”欣欣拉開紫露，對着這個撒嬌的小姑奶奶很是無語。
“華子，這個給你。”煙落抽時間寫出了一些血族的改良功法，雖然不是頂級，但是比起來今天他們練的這個要好多了。
“謝謝啦，那一萬米我就不用跑了。”楊華把書揣進懷裡，跑着回家去了。
站在自己家門前。
“金毛，金毛，金毛叔叔，華子回來了。”喊了幾聲不見答應，楊華纔想起來金毛已經因爲自己死了。臉上的嬉笑表情急轉直下，似乎就要哭出來，垂着頭敲響了魔法門。
“你小子捨得回來了？”母親看着這個孩子，有些生氣。
看到母親，撲進懷裡委屈的哭了起來，“媽媽，我害死了金毛叔叔。”
聽到孩子說起金毛，若辰心裡也不是滋味。
“乖，金毛叔叔沒有怪你。走，跟媽媽吃飯去。”等楊華哭夠，若辰把睡着的他抱進了屋子。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