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隻能應付一時算一時,或許某天她會邁過那個坎,願意嫁給封爺。
她是真的明白,她跟慕離永遠回不去了。
被慕離勸說後,沈玉荷又改變了主意,忽然想明白,即便是白雪不是好媳婦好兒媳,但她卻是最適合慕離的。
白雪家庭背景強大,是紅三代,她爺爺國人耳熟能詳的戰爭英雄,堪稱神一樣存在的人物,是戰爭年代還活在世上爲數不多的老英雄之一。
而她爸爸則是子承父業,在軍委擔任要職,可謂也是一跺腳大地也要抖三抖的人物。
慕離想要在軍界站住腳,步步高昇,就離不開百家的支持,當初她之所以極力促成白雪跟慕離的婚事,真是看中的這一點。
最近一次次發生的事情太多了,讓她思維凌亂,以至於忘了初衷。
面對白雪跟慕離之間的感情問題,她開始對她產生了嫌棄之感。
與林青比起來她確實不是好兒媳,而且還幾次陷害於她,讓她更加一時走火入魔只想將她從慕家趕走,這樣他們就太平了。
小蝶兒的事情,事後細思之下,她覺得極有可能是白雪搗鬼,畢竟當時只有她們兩個人在一起,比如幾次小蝶兒住院的時候,爬離病房,爬到天台上樓頂上,除了白雪她想不到還會有誰。這樣的猜想也是那晚在江家被白雪陷害之後想到的。
正是因爲這些積怨,再加上小蝶兒離開家之後得寂寞,李姨的出走,纔會讓她下決心將白雪趕走,以至於給慕離介紹楊麗。
如今想想不由後怕,幸虧白雪沒有被她趕走,否則的話,只怕慕離的司令之位也保不住了。
幾天後,果然白雪自己回家了,她從孃家帶回來很多禮物討好沈玉荷和慕離。
沈玉荷便順勢緩和了對白雪的態度,甚是有些討好的意味。
對她態度一百八十度大轉彎,李姨感覺奇怪,忍不住問她:“老姐姐,你是不是被白雪灌了迷魂湯?”
沈玉荷聽她這樣問,不由苦笑,“我現在是從未有過的清醒。”
李姨聽後更加詫異,從未有過的清醒就是對白雪好?那麼從前就是不清醒?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沈玉荷看她納悶的樣子,這纔將她想明白的話,跟她詳細的說一遍,李姨聽後這纔不斷地點頭,感情是這樣,她還真不知道白雪有這麼身後的政治背景,怪不得老夫人也不敢對她怎樣。
既然沈玉荷都這麼說了,即便是李姨不喜歡白雪,但是對她也開始變得客氣多了。
她可不能阻礙司令大人的仕途發展,如此便辜負了沈玉荷的一片苦心。
她們兩個人的態度轉變,開始的時候白雪很是丈二和尚摸不着頭腦,不知道她們葫蘆裡賣的什麼藥,只得小心的應付着,對她們的態度也極爲的恭敬。
可是慢慢的從沈玉荷的話裡話外,她聽出自己被改變待遇的原因,感情是因爲自己的家庭背影,那個老太婆纔會改變態度。
這讓白雪很是生氣,感情他們把自己當成升官發財的階梯了。
如果不是她出身名門,看來自己是難逃被休的命運。
既然如此,白雪也就不再把沈玉荷放在眼裡了,試探着對她態度稍微惡劣一些,沈玉荷也都默默地承受着,如此,她也就大膽了。
對沈玉荷和李姨的態度又回到從前最差的時候,因爲她有靠山。
慕
離對她則是不冷不淡的,白雪不敢得罪他,極力的討好他,還幻想有天能感動他的心,兩人一起正經過日子生個小寶寶。
這天晚上,是農曆三月三,沈玉荷張羅了一桌好菜,一家人開開心心的吃了一頓團圓飯。
好久沒有這麼和諧的家庭氣氛了,慕離很高興,就多喝了幾杯酒。
看他喝的有些多,沈玉荷便讓白雪扶他回房休息。
兩人回到房間,慕離感覺頭昏昏沉沉,澡也沒有洗就上牀上睡覺了。
白雪從浴室裡出來,他已經打着呼嚕睡得很香了。
很久慕離沒有進臥室了,這次若不是喝醉酒,肯定也不會回來,機會難得,她怎麼能放過呢。
她使勁拽着慕離的胳膊大聲的喊道:“快醒醒,沒有洗澡就睡覺,臭死了。”
“不要煩我,睡覺。”慕離很不悅被白雪叫醒,翻了個身,將被子蒙在頭上,繼續睡。
白雪見他如此只得作罷,可是就這麼放過他,卻心有不甘。
於是她將浴袍解下,不着寸縷的掀開被子,挨着慕離躺下。
每次兩人睡在一起的時候,都是她先睡着,後來發生什麼事情也不記得了,早上醒來總是有春風一度的感覺。
索性,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白雪決定在慕離睡夢中跟他圓房。
她像一條蛇緊緊地纏在他精壯的身體上,糾纏着,慕離身體漸漸發熱。
他煩躁的嘆息着,使勁的甩開白雪的身體,卷着被子睡在一邊,“不要煩我,睡覺。”
白雪已經是情動,箭在弦上不得不發,這樣的機會她是不會放棄的,下一次兩人同牀還不知道猴年馬月,她知道他心裡只裝着林青。
只要他們有了夫妻之實,再有個小寶寶,那麼她的身份就會穩當了。
到時候她也會願意跟家裡人求求,幫助慕離升調到軍委,到時候他就可真是軍途無量了。
白雪想的很美,如此她更是下定決心一定要跟慕離圓房。
她像蛇一樣,再次逶迤爬到慕離的身邊,扯下他的被子,將他擁在懷裡,緊緊地纏繞着,親吻他的全身。
慕離身體在她熾熱的脣下,開始戰慄,畢竟是精壯的漢子,而且又很久沒有過夫妻生活了,體內荷爾蒙就如同即將噴薄的火山,需要一個缺口。
白雪感覺到慕離身體的迴應,她也興奮地戰慄起來,更加信心十足。
就在她伸手摸嚮慕離下身的時候,忽然慕離醒來,他一個鯉魚打挺坐在牀上,白雪沒有防備被他掙脫的力度彈出去,跌落到牀下。
“你,老公,你這是幹嘛?”白雪哀怨的望着慕離,梨花帶雨,痛苦的責問道。
“我醉了,睡覺。”慕離捂着自己的腦袋,再次躺下去。
夫妻牀上,他確實沒有理由拒絕白雪求歡,只能以酒醉遮掩。
白雪從地上爬起身來,再次攀上慕離的身體,極盡挑逗之能事,聲音柔媚的低語:“老公,我們都結婚這麼久了,我還沒有見識過你的男兒雄風,今兒讓我見識見識好不好?”
慕離只當又睡着不去理她,希望她能自討沒趣,放棄這場糾纏。
可是白雪已經打定主意,哪有那麼容易放棄,她又吻上慕離的脣,“老公,我想要個屬於我們的小寶寶,你難道不想嗎?”
慕離閉着眼睛,她翻身趴在他的胸膛上,又
開始了她的生子大計。
慕離知道自己今晚是逃不掉了,只能想個辦法離開。
於是他努力想象白雪在自己身上那噁心的樣子,於是一陣反胃,污濁物噴涌而出。
酒味夾雜着胃酸的難聞氣味,讓被噴了一身的白雪也忍不住嘔吐出來。
在她最動情的時候,卻遇到這般奇葩的場景,成全了她有記憶以來最煞風景的無奈。
她伸手摸了一把臉,那嘔吐物的味道讓她不敢呼吸,捂着鼻子奔向浴室,隨後傳來翻江倒海的嘔吐聲。
慕離嘴角勾起一抹得逞的笑意,他隨便用牀單擦擦自己的嘴巴,然後再次進入夢鄉,他知道自己今晚是安全的了。
第二天早上醒來的時候,白雪果然沒有在臥室裡。
而他依然睡在有着他嘔吐物的牀上,昨晚上她並沒有幫他收拾。
起牀洗漱完畢,然後衣衫整齊地走出臥室,在走廊上看到白雪正從隔壁的客房裡走出來。
他裝作無辜,詫異的問道:“昨晚發生了什麼事情?爲什麼牀上……”
白雪哀怨的看了他一眼,搖頭回道:“我也不知道,你不讓我睡在牀上,幾次我把踹下來,我只能在客房裡睡。”
慕離連忙走向前,很是抱歉的攬住她的肩膀,“對不起啊,老婆,我醉了,已經完全不記得了。”
“沒事,你先下樓吧,我回房洗漱。”白雪朝他寬容的笑笑,然後轉進進了臥室。
隨即傳出她的驚叫聲:“啊!”
慕離連忙來到臥室門口問道:“怎麼了?發生什麼事?”
“你昨天晚上吐了一牀?就這麼睡得?”白雪很是很驚訝的問道。
慕離在心裡不由冷笑,裝的像真的似的,好,演戲嘛,誰不會,於是很不好意思的回道“我也是早上才發現,昨晚都不知道怎麼吐得。”
“你呀,昨晚那麼點酒怎麼就喝醉了,而且喝醉酒還不老實睡覺,以後可不能再讓你醉了。”白雪嗔怪道:“你快下樓吧,這氣味太難聞,我收拾下。”
“謝謝老婆。”慕離客氣的跟她道謝。
“跟我還這麼見外,真是。”白雪說着便走到牀邊,將牀單扯下,抱進浴室。
經歷過這件事之後,白雪再次直接跟慕離提出要求,想生個孩子。
慕離告訴她,這件事可以稍後再說,現在部隊里正在準備大型軍事演習。
這次演習非同小可,直接關係到本國在國際上的軍事地位,起到威震八方的效果。
如果演習達不到預期的效果,很可能被其他國家嗤笑,更會陷入軍事危機中。
白雪當然知道其中的厲害,自然也不好拒絕,只能答應他。
心裡卻非常不痛快,一肚子的火氣無處發泄,除了對沈玉荷指桑罵槐的冷嘲熱諷,並無別的法子,每天過的很是鬱悶。
慕離對她一直淡淡的,說不上不好,但是也絕對不能說好。
日子就這樣一天天的過去了,封家跟慕家也無甚來往,似乎一切平安無事。
可是沈玉荷卻一直感覺不踏實,上次慕離生日宴會上,唐冥送來唐嬌嬌留下的羊脂玉鼻菸壺,絕對不只是一個禮物那麼簡單。
這天,林青帶着小蝶兒橙橙還有五個孩子在公園裡遊玩。
封爺沒有跟他們在一起,他去外地辦事去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