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仁和金義相繼無力的鬆開了手。
現在的他們,已經完完全全成爲了砧板上待宰的羔羊。
“殺人也不是一件很難的事情。”馬良作爲有過經驗的前輩,爲老鼠和流氓介紹着:“人的身體上有很多處一刀致命的地方,比如脖頸上的大動脈,還有一刀捅進去最多還能活七秒的心臟部位……”
馬良耐心地講解着,並一一在金仁身上比劃着這些部位。流氓和老鼠一邊看一邊點頭,但依舊無法消除他們心中的恐懼心理。
老天爺呀,這畢竟是殺人,又不是宰個畜生!老鼠倒是宰過不少畜生,他殘忍變態的虐殺過很多貓狗,扒皮抽筋放血個個玩的不亦樂乎。現在面對一個活人,真有些發抖。
“要實在掌握不了分寸,你們就直接把頭割下來。”馬良慢條斯理地說:“我師父給你們的刀痕鋒利,只需稍微用點勁,並不是什麼難事。”
老鼠和流氓渾身一顫,艱難地點了點頭。
“那就開始吧。”馬良陰沉地一笑,手中的刀耍了個花樣,便要朝着金仁脖頸的大動脈切下去。
就在此時,一直照的雪白的汽車大燈,突然間熄滅了。
突如其來的黑暗,讓已經適應光亮的衆人眼前一片漆黑。姜迪更是怒吼道:“搞什麼鬼!”
馬良卻不慌不忙,一腳踩住金仁的胸脯,一邊將刀握在手中。他絕不會允許任何人在這種情況下渾水摸魚的逃走。
“老鼠,流氓,看好他們兩個!”馬良沉穩地說道。
“好。”老鼠和流氓相繼答應,皆是一腳將人踩住,等着接下來發生的事情。
姜迪已經朝麪包車走了過去,他的殺氣很濃,看來這麪包車司機要成爲今夜刀下的第一個亡魂了。
可就在此時,“滴——”麪包車長按了一聲喇叭,發動機在同一時間轟然大作,接下來是轟隆轟隆的油門聲,白色的麪包車,在黑暗中如同一匹咆哮着白色駿馬,朝着正走過來的姜迪猛地撞了過去!
姜迪面上呈現出驚恐的神色,他再怎麼厲害,畢竟也只是凡人之身,和這樣的鐵疙瘩對撞,其結果必然是他被撞的支離破碎啊!
姜迪急速後退,但他的速度再快,哪裡有面包車的速度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