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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楚柳一聽這話,心知不好,秦佑安並非那麼好騙之人,不過,此時箭在弦上不得不發,機會難得,錯過這次,她以後怕是再也沒有機會,她可不可不能認輸退縮,王楚柳的心裡也升起鬥志。
秦佑安的眼神變得銳利起來。
他問了她幾次,又沒有不讓她說話,她偏偏支支吾吾答不上來,似是故意讓人誤會什麼,這豈能不讓人生疑?
這欲拒還迎做得過了,可就讓人覺得掃興了。
秦佑安一向有些喜怒無常,此時的神色又有點陰沉了,他鬆開了她的手,又重新打量了她一眼,說道:“你到底是什麼人?本帥可不記得後院裡,有你這樣的人。”
——讓他去哄女人,對柔弱的女子憐愛有加,下輩子也不可能。
可惜,她並不懂秦佑安的秉性。秦佑安對女人,毫無憐香惜玉之情,就是覺得她有趣,也是好像看一個玩意兒一般,不太喜歡那些柔柔弱弱,只知道哭哭啼啼的女人,如今,王楚柳這副模樣,對他來說,一開始還有點興趣,現在卻是有點過了頭,讓他有些厭煩了。
如此,她才能徹底脫身。
可是,她又不想承擔責任,被秦佑安事後算賬,只能含糊其辭,萬萬不能讓他察覺到自己是故意的,只讓他覺得這是個誤會,她反抗不得,不得已才從了他。
她有意讓秦佑安誤會,又如何會在此時說出自己的身份呢?
一副想要解釋,卻又不知如何解釋的模樣。
王楚柳卻帶着幾分哭意,說道:“大元帥,您別這樣,我……我不是……”
“你想說什麼?”秦佑安問道。
至少,他的心情比剛纔要好了很多。
秦佑安見過的手段多了,對於王楚柳的做法和打算,他心知肚明,只是不想拆穿罷了,偶爾玩點情趣也是不錯的。
對於如何勾引男人,王楚柳是特意學過的,不過,這也是她第一次實踐,可她一向聰明,又會舉一反三,對欲擒故縱,欲拒還迎的戲碼,根本就是無師自通。
“我……我……”王楚柳似乎受到了極大的驚嚇,想要掙開他的禁錮,卻怎麼也無法掙開,差點急出了眼淚,咬着下脣,泫然欲泣地望着他,顯得倔強而又可憐,再加上她輕輕顫抖的嬌軀,越發惹人憐愛。
然而,她的行爲已經勾起了秦佑安的興致,秦佑安心裡也決定讓她伺候了,豈會容許她逃走?一把捉住了她的手腕,不悅地說道:“你跑什麼?”
王楚柳好像受驚一般,往後退了半步,隨後,她匆匆向秦佑安福了福身,轉身就要往回走,似乎想要進屋。
雖然失身於秦佑安,讓她有些不甘心,但她早就做好了準備,爲了主公的大業,爲了建立一個理想的國度,她可以付出一切,區區一副軀殼又算得了什麼?
等生米煮成熟飯,自己再裝裝可憐,還怕他不給自己名分?
秦佑安看起來就不像是個對女人上心之人,東園裡這些侍妾進府還沒幾個月,伺候大元帥的次數屈指可數,相信秦佑安也拆穿不了。
她就是有意誤導對方認爲自己是他的妾室。
比如她的髮髻,從正面看來,偏向於婦人式樣卻又不完全是,身上的貂皮大氅,也不是一個下人能穿得起的。周真兒的衣裳首飾都被她管着,她借用來穿穿,根本不用費什麼力氣,就連首飾,也多借用周真兒的。
聽對方的口氣,她就知道,對方必定是將自己當成他的女人了,也不枉費她精心準備的那些小心機了。
她真沒想到,事情竟然會如此順利,她還沒有使出看家本領呢,便成功了。
王楚柳見到秦佑安向自己走來,心裡先是鬆了一口氣,隨後,便有些緊張還有一絲隱隱的興奮。
秦佑安以爲王楚柳是自己的侍妾,看她容貌氣質都不錯,雖然不如吳氏那麼驚豔,卻也差不了多少,秦佑安有心讓她伺候,不再過去找吳氏了,便走過去開口問道:“你在這裡站着做什麼?”
剛纔去了辛氏的院子,也是他走到那裡之後,問過守門的婆子,才知道里面住着的是誰。
不過,吳氏倒是例外,她容貌太美了,秦佑安倒是記得她。也無怪乎辛氏當初會針對她,嫉妒她。
本來相處的時候就不多,他基本不會跟她們聊天,好幾個月都在外打仗,好不容易回來,又忙得整天不見人影,偶爾的幾次留宿,差不多都在蕭氏那裡了。
其實,秦佑安自己也不一定能夠記住自己這些侍妾的臉。
在他看來,這名女子看着眼熟,長得又好,又是在東園裡,想來應該是他的侍妾。
秦佑安雖然見過王楚柳,可是那時候,他只是瞥了一眼而已,根本就沒怎麼注意她,他平時事情又多,豈會專門去記一名女子的樣貌?自然是不記得王楚柳的身份了。
秦佑安眉頭微蹙,覺得這名女子稍稍有些眼熟。
那女子披着一件黑色的貂毛大氅,映地一張雪白的小臉,越發精緻,清冷之中,又彷彿帶着幾分楚楚可憐之意,讓人見了,就有些一開不開目光,恨不得立即上前寬慰她一番。
秦佑安正要舉步去西邊的跨院,突然看到東廂廊下站着一名女子,天色雖黑,但廊下點着燈籠,也不至於看不清。
原本他是來找樂子的,結果,心情反而更差了,他打算去吳氏那裡坐坐。吳氏美貌無雙,性子有些火爆,卻沒什麼心機,雖然不夠善解人意,但也不會故意膈應他。
秦佑安大步走出門外,臉色略有些陰沉。
辛氏也癱坐在地,下巴上還帶着青紫的手印,忽然感到腹中傳來一陣鑽心的疼痛,她急忙伸手捂住了小腹。
說完,他一腳踢開抖若篩糠,驚恐萬狀,幾乎被嚇癱了的柳兒,直接走了。
秦佑安鬆開了手,冷冷吩咐道:“從明日起,你就住到東邊跨院的廂房去吧,孩子生下來之前,不要出來見人。”
他長子已經出生,將來還會有很多的兒女,真不稀罕她肚子裡這一個。
秦佑安居高臨下地看着她,陰冷地說道:“別以爲就你會生孩子,也別太把自己當回事,再自作主張,招惹是非,你肚子裡的那塊肉也護不住你。”
她不該這麼得意忘形的。
秦佑安忽然伸手捏住了她的下巴,幾乎將她的臉都捏變形了,辛氏又疼又怕,眼淚在眼睛裡打轉,卻不敢掉下來,只能哀求地看着他,想到自己這段時期的所作所爲,心裡終於升起了幾分後悔之意。
辛氏臉都嚇白了,猛然擡起頭來,驚恐又焦急地說道:“不,大元帥,妾是無意的,妾不知道這件事……如果妾知道的話,定然不敢違背太夫人的命令,求大元帥看在妾腹中胎兒的份上,寬恕妾身這次吧!妾這就反省自身,再也不敢自作主張了。”
秦佑安的神色已經全然冷厲了起來,他走到了辛氏跟前,居高臨下地看着她說道:“還有一點,你是不是忘記了?太夫人曾經明令禁止,不準丫鬟爬牀,也不許妻妾安排丫鬟伺候,否則,一律嚴懲後趕出大元帥府,你卻明知故犯……我看你是不想繼續留在府裡了。”
辛氏嚇得腿一軟,就跪在了地上,整個人都有些顫抖,她哆哆嗦嗦地替自己解釋道:“大……大元帥,妾……妾只是一片好心,如今天這麼晚了,妾不願意看到您來回奔波,這才自作主張想要留下元帥……是妾考慮不周……”
話語雖然說不上是疾言厲色,甚至有點輕描淡寫,卻帶着極強的壓迫感。
果然,只見秦佑安緩緩站起身來,看着辛氏說道:“辛氏,我看你是懷孕之後,太得意忘形,忘了自己是誰了?你不過區區一個低賤的侍妾,有什麼資格替本帥安排伺候的人選。沒了你,園子裡還有其他美貌侍妾,無論是出身、才華還是樣貌,都比她強百倍,本帥還不至於讓這麼一個低賤又粗鄙的丫鬟伺候,你也有臉給我安排你的丫鬟伺候?真是不知所謂。”
秦佑安聞言輕笑一聲,忽然“咔”地一下,將手中的茶盞放在了桌子上,雖然聲音不大,卻讓辛氏心裡莫名顫了顫,升起一絲不好的預感來。
柳兒臉上揚起一絲羞澀的笑容,跪了下來,微微擡起頭,讓自己的容貌,以最優美的角度呈現在秦大元帥面前,柔聲說道:“奴婢柳兒拜見大元帥,能夠伺候大元帥,是奴婢三輩子修來的福氣。”
“柳兒,還不見過大元帥?”辛氏催促了她一聲。
柳兒聽到這裡,俏臉一下子漲得通紅。
只要能成功將大元帥留下,那可是既有面子的一件事。
既然來了,何必要走?
畢竟現在天色這麼晚了,外面又冷,大元帥想必也不願意來回換地方吧?
辛氏也感覺不出他的喜怒,心中有些猶豫,然而,見到秦佑安銳利的目光掃過來,她卻下意識地打了個哆嗦,點了點頭說道:“柳兒是妾身邊的大丫鬟,從小跟這我讀書識字,溫柔可心,知書達理,善解人意,妾身懷了身孕,不方便伺候大元帥,所以,便想讓她替妾身伺候大元帥。”
聲音不輕不重,語氣一如既往的冷淡。
秦佑安也不喝茶,看向一旁恭謹地侍立一旁的辛氏,淡淡說道:“這是你安排給我的人?”
不過現在卻不行了。
這個丫頭的姿色還是不錯的,何況,他本來就是來東園解悶的,若是以前,他說不定就收下了,反正對他來說,睡哪個女人都差不多。
秦佑安何等人物?前世見過這樣的事情多了,有的是一些后妃們安排的,有的則是宮女自作主張,他若是看得順眼就收下了,若是看不上,又恰逢他心情不好,就直接讓人拉下去杖斃。
柳兒之所以會這麼大膽,一是因爲得到了辛氏的特許,二是,她自己也有攀高枝的心思,又見大元帥雖然冷了一些,卻也不像外邊傳得那般可怕,春心自然大動,再加上機會難得,自然是迫不及待地想要勾引了,免得大元帥被其他的小妖精給勾過去。
正房,柳兒含羞帶怯地給秦佑安上了茶,奉茶給他的時候,她還十分大膽地飛快掃了秦佑安一眼,一雙漂亮的杏仁眼裡,帶着盈盈水光,彷彿充滿了仰慕和濃濃的情意,而她俏麗的容貌,在柔和的燈光下,竟頗有一番風情。
趁着秦佑安沒有出來,王楚柳好好地打扮了一番。
沒想到,她正爲此事感到發愁呢,機會就來了。
然而,即便知道這個任務十分困難,還有可能危及生命,她也不得不努力去做。
可她平時連大元帥的面都見不到,又怎麼可能跟他說得上話呢!更別說攛掇他出兵了?大元帥可不是那種色令智昏之人。而且從他對待女人的態度上,就可以看出,他是個心狠手辣絕不會憐香惜玉之人。
當然,她也知道聖上不會欺騙自己,所以,無論如何,她都必須要完成這個任務。
王楚柳收到消息後,簡直不敢相信。在她眼裡,她的主公就是無所不能的。身爲白蓮會會首,如今,又重建了大周朝,他們大周就像是初升的太陽,光芒萬丈,而大焱卻是日薄西山,早就不堪一擊,爲什麼大週會被大焱打壓地宛如喪家之犬一般?
聖上知道,她已經混入了秦大元帥府,對她大加讚賞,並鼓勵她再接在勵。而且,聖上還將己方的困境給她大略地說了一遍,目前大焱來勢洶洶,大周情況並不樂觀,讓她一定要想各種辦法,攛掇秦佑安出兵援救,否則,他們大周朝危矣。
而且,在周家住着的那段時間,她已經跟聖上的人聯繫上了。而前段時間,沈夫人過世,所有的下人都被拉出去幫忙,她趁着秦府忙亂,伺機出府,收到了聖上給她下達的任務。
她盼這一天,已經盼了很久了。
辛氏已經懷孕,大元帥不可能在她那裡留宿,這便是她的機會。
王楚柳原本也已經睡下,只是她心事太多,睡不着覺,聽到外面的動靜,她立即批衣坐了起來,靠着窗戶聽了聽動靜,當她發現,真是秦佑安來的時候,臉上神色微動,下意識地看了周真兒睡得那張牀一眼,隨後,她輕手輕腳地下牀,走到周真兒的牀邊,輕聲喊了她幾聲,卻沒有聽到迴應,她這才鬆了口氣,穿好衣服,向外間走去。
周真兒早已經睡熟了,王楚柳睡在她不遠處的一張小牀上,這是丫鬟陪夜用的牀。周真兒受傷不輕,若非怕壓倒周真兒,王楚柳肯定會跟她睡一張牀,而不是睡這張靠窗的小牀。
廂房裡。
辛氏臉上的笑容一僵,不過,她很快就反應過來,一邊淺笑着應是,一邊讓柳兒給大元帥上熱茶。
秦佑安卻無意隨她進去,直接在廳堂上首的一張椅子上坐了下來,對她說道:“不必了,我聽說你之前差點流產,便過來看看,略坐一坐就走。”
辛氏這才從丫鬟的攙扶下站起身來,極力忍着心中的歡喜和激動,請秦佑安去裡面的起居室。
秦佑安看了一眼她微微凸起的小腹,淡淡說道:“免禮吧!”
“妾辛氏,見過大元帥。妾不知大元帥要來,未曾恭迎,還請大元帥恕罪。”辛氏盈盈下拜,還不忘用手扶腰,凸顯自己的肚子。
但她卻顧不得這些,欣然而恭敬地上前行禮。
她們還未迎到門口,就見到厚厚的簾子被掀起,一個高大的身影快步走了進來,隨之而來的,還有這一身寒風,辛氏忍不住打了個激靈。
而柳兒不知道想到了什麼,俏麗的臉上閃過一絲狂喜和一絲羞澀,也跟了上去。
辛氏連忙攏了攏頭髮,從榻上站起身來,整理了一下頭髮,就急匆匆地帶着下人迎了出去。
肯定是大元帥來了。
柳兒正要在奉承幾句,就聽到外面有守門婆子行禮的聲音,主僕二人對視一眼,面上均露出欣喜之色——
辛氏摸了摸自己的肚子,喃喃說道:“兒子呀,娘如今只能靠你了,你可一定要爭氣一些。”
可是,趙姨娘也懷孕了,與自己相比,她有更大的優勢,若是趙姨娘將來生個女兒就好了。
她肚子裡的這塊肉,就是她最大的籌碼和依仗。
雖然知道自己希望渺茫,但她仍忍不住心存幻想。
將妾室扶正雖然不合規矩,但也不是沒有例外,若是大元帥有那個意思扶正妾室,是不是她們也有機會呢!
如今,沈氏死了,蕭氏已經成了大元帥府當之無愧的女主人,只差一個正式的名分罷了,也不知道蕭氏有沒有那個福氣扶正。
辛氏被她這一記馬屁拍得十分舒爽,頗爲得意的笑了起來。不過,她也沒有被丫鬟的奉承衝昏頭腦,知道自己現在遠遠無法跟蕭氏抗衡,但這不妨礙她做夢,也不妨礙她將蕭氏當成自己的目標乃至假想敵,她甚至晚上做夢都想要坐到蕭氏那個位置。
柳兒偷覷了一眼她的臉色,又繼續說道:“其實,她就是搬出蕭姨娘來,奴婢也不怕,奴婢可是有小姐您替我撐腰呢?在您面前,就是蕭姨娘也得退避三舍,那王楚柳算什麼東西,我們哪用得着怕她呀?”
這個王楚柳不簡單,比那不知輕重的周真兒可強多了,萬一被她得勢,自己怕是也壓服不住。
辛氏聞言眯了眯眼睛,心中對她的戒備不由更強了一些。
柳兒也隨了她家主人,對王楚柳極爲看不慣,甚至更加厭惡乃至嫉妒,因此,臉上立即露出一絲不屑說道:“那王楚柳就是一個縮頭烏龜,明明在我們眼皮子底下,我硬是碰不到她,我就是去她們屋裡去堵她,她竟然也能毫髮無損地溜掉,甚至還敢用蕭姨娘來壓我……”
可惜,那個姓王的丫鬟精明的很,極少露面,也從不往她這邊湊,而且滑不溜秋的,根本逮不着她。
她跟周氏之間的仇結大了,可不能讓她再爬起來,只打擊她還不行,還要砍斷她的左膀右臂,讓她再也無法翻身。
她就不相信,周氏帶着這麼一個美貌、能幹又有才氣的丫鬟在身邊,只是爲了伺候她的。與這相比,她更願意相信這個王楚柳就是她用來奪寵的。
這讓她怎麼看得過眼呢?
就算遠遠比不上辛大小姐,也不是普通的大家之女可比的。偏偏這個叫王楚柳的丫鬟,能跟自己比肩,開什麼玩笑!
想起王楚柳那張並不遜色於自己的臉,辛氏就有點不舒服,更別說,她無論是才氣還是其他,都不比自己這個大家閨秀差,要知道,她可是在辛家大小姐身邊待了多年的,耳濡目染之下,眼界、見識還是才華,都不算差的。
“哼,便宜她了。”辛氏有點不滿地說道,“她身邊的那個姓王的丫頭呢?則幾天有什麼動靜沒有?”
柳兒坐在腳踏上,輕輕地給她捶着腿,臉上帶着一絲討好的笑容說道:“那周氏被打了個半死,正趴在牀上養傷呢,好幾天沒出來了。”
“那周氏如何了?”辛氏一邊欣賞着自己玉蔥一般的手指,一邊漫不經心地問道。
不過,那周氏真是個蠢的,橫衝直撞,一點規矩都不懂,偏偏是她,害得她差點流產,只杖責十五,禁足幾個月實在太便宜她了。
就連蕭氏都拿她沒有辦法,不敢真正懲罰她,只能罰罰月例禁禁足什麼的,根本無關痛癢。
除了這件事之外,最近她可謂是春風得意,藉着肚子的光,在東園裡說一不二,根本沒有人敢招惹她。
可惜,她盼來盼去的,直到現在,都沒將大元帥盼來,她也漸漸灰了心。
之前,大元帥回來之後,她也一直在盼着他來看自己,甚至對此信心滿滿,因爲她懷了身孕,大元帥就是不重視她,也該重視她肚子裡的孩子纔對。
可惜,她今天白天睡多了,晚上有點睡不着,就跟自己的丫鬟柳兒說話。
按理說,這麼晚了,辛氏又是孕婦,應該早點歇下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