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是傳說中的幕後高人?
林牧心中疑惑。
林遠青向他行禮,林牧趕緊也跟着做。
“前輩。”
林遠青異常恭敬地說。
林牧站在林遠青身後,顯得十分沒有存在感的樣子。
不料那個幕後高人只看了一眼林遠青,然後搖了搖頭,好像並不願意見他的樣子,反而將目光投向了身後的林牧。
他沉吟一會,道:“選中玉瓶的小友是誰?”
“正是這位林牧先生。”林遠青恭恭敬敬地說,將身後的林牧給推了出去。
哎,又是我。
林牧長嘆一聲。
他只想安靜地做個美男子,爲什麼老是有人來關注他。
林牧走了出去,那個儼然與樹融爲一體的老人定定地看着他,臉上不知是何表情,心裡也不知道在想什麼,林牧恭恭敬敬地擡起手,說了一聲:“老前輩。”
“過來。”
林遠青向他招了招手。
林遠青用眼色示意他,林牧只好走上去。
那個老人一臉古怪地打量着他,眼放精光,好像一口深井,要把林牧吸進去一樣。
林牧在原地停住。
不一會,老人的臉色變得慈祥又帶有一點急切,像是有求於林牧一樣。
“就是你找到了玉甕?”
“是的。”
林牧答道。
他的眼中有光微閃,下一秒,他突然激動起來,一下子抓住林牧的衣服,哆哆嗦嗦,似乎說不出話。
林牧被他這麼瘋狂的舉動嚇了一跳。
他的手指緊緊抓住林牧的衣服,幾乎要摳出一個洞,林牧知道他或許有什麼地方需要自己幫忙,卻沒想到他居然會這麼瘋狂地需要。
“前輩.....”林牧緊緊地抓住他,不知道說什麼。
“林牧先生是吧。”他激動無比地說,一雙大大的眼睛拼命望着林牧,好像想從中拼命找到什麼,林牧被他這幅樣子弄得不知如何是好,“我知道,你一定有非常厲害的醫術,求求你一定要救我!”
他的身體顫顫巍巍,像是要給林牧一把跪下的樣子。
林牧有點奇怪。
剛纔老人碰到他的時候,他的確感覺到一股無形的病氣傳到全身。
按理來說,他這樣修爲的存在,是絕不該有這樣的病氣的。
可是就是有了。
林牧看向他。
老人看似紅潤的面色,如果細看,的確有一絲絲虛弱的樣子。
林牧趕緊銨住他。
“前輩請坐。”
現在老人很聽林牧的話,林牧讓他做什麼,他就做什麼,只要林牧能幫他治病。
他看向林牧的眼神,依然十分渴望。
儼然是一種抓住了救命稻草的樣子。
“前輩得的是什麼病?”
老人搖了搖頭,一副十分愁苦的樣子。
“要是知道我自己是什麼病,我就自己給自己治了,可是奇就奇在,這種病我根本不知道是什麼,請林牧先生救命!”
他無比懇求地看着林牧。
林牧心中一動。
要是能夠爲這樣一位大人物治病,那對自己絕對是有益無害。
“老前輩請讓我診脈。”
老人立刻乖乖地伸出了手。
想不到,像這樣一位飄飄欲仙的老人,身體的脈象居然如此虛弱,簡直虛弱得不正常,林牧想仔細查看,卻發現連自己也找不出什麼病因來。
林牧只能搖搖頭。
“主人,我可以。”
這時,醫聖張仲景在林牧耳邊小聲說。
“你可以?”
林牧大喜過望,畢竟對他而言,討好這麼一個老人對他有益無害。
“他是虛症,肝火旺盛,應該是練功練岔了。”
張仲景簡單地表明瞭原因。
“那我該怎麼辦?”
“很簡單,主人給他一個新的功法就可以了。”
張仲景直白明瞭地說。
給他一個功法?
“那我平時用的,可以麼。”
“完全可以。”
雖然林牧有比較高階的功法,不過那功法說實在的林牧拿了也沒用,因爲他平時幾乎不怎麼練。
乾脆就做個順水人情,給人家算了。
“很簡單,按我的功法練,就可以了。”
林牧說。
林牧掏給他一卷功法,老人看到那個功法,眼前頓時一亮。
“林牧先生果然非常厲害,人中龍鳳,居然這樣的功法都有。”
林牧笑了笑,
“老人家快試試吧。”
老人點點頭,打坐開始運功,一股靈氣在他身上盤旋着,好像要把他身體的煞氣都驅除一般,不過一會,老人睜開了眼,緩緩地吐了口氣。
“感覺如何?”
“很好。”
老人微笑着道,看起來狀態明顯不錯,他臉色紅潤,雖然身體還隱隱透着一股虛弱,但看起來已經輕鬆很多,他站起來,動了動手腳。
“林牧先生果然厲害,連我自己都找不出來的病症,林牧先生居然還能找到。”
“前輩謬讚了。”
林牧恭恭敬敬地說。
事實上這也不是他的功勞,都是拜黃景元所賜罷了。
“沒有,林牧先生的確厲害。”老人真心誠意地道,現在他已經可以離開那棵樹了,那棵樹像是他的生命源泉一般,一直支撐着他,如今他已安然無恙,那棵樹自然就沒了用場。
“林牧先生想要什麼?”
“我想要什麼?”林牧這纔有些緩過神來,仔細想了想,心想這可是一個很好的機會,絕不能錯過了。
“前輩是不是醫術很厲害?”
林牧突然道,正好他有自己無法醫治的人。
“還行,”老人疑惑地看着林牧,“難道林牧先生也有醫治不了的病症麼?”
“術業有專攻,我還真有。”林牧理了理衣服說,“要不,我把她帶進來給先生見見?”
老人毫不猶豫地同意了。
月流螢邁着大步走了進來,面色一如既往地清冷,環顧了一下四周。
老人一見月流螢,眼睛立刻發直了,倒吸一口涼氣,像是被月流螢的美貌所震懾,後退了幾步。
林牧的臉瞬間有些黑了下來。
這老不死的,莫非還是個老色鬼,居然覬覦月流螢的美貌?
老人似乎十分驚訝,大口大口地吸着氣,儼然像是沒見過此等絕色一樣。
“老人家怎麼了。”
林牧搖了搖頭說。
“林牧先生,此女顯貴!”
林牧呵呵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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