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爺!侯爺!那我呢?我烏桓也願意歸順侯爺!”跪在地上的丘力居大急,連忙道。
“來人,將丘力居帶下去!午時斬首示衆!敢犯我大漢天威者!殺無赦!”趙風道。
“!!!侯爺,饒命啊!饒命啊!”聽了趙風的話,丘力居一下午癱在了地上,不帶這麼玩的吧?讓你殺,送給你殺的你不殺,反而要收服,自己呢,送到面前,想要歸順,他竟然還要殺了自己!趙侯爺!你逗我呢吧?
在丘力居的哭喊聲中,兩個士兵進門,拖着他便離開了屋子。
“侯爺,你怎麼不……”軻比能驚訝地看着這一切。
“怎麼不收服他?”趙風問。
“是!”軻比能點點頭。
“他跟你不一樣!”趙風神秘一笑,站起身來,望着窗外說道,“他寧彎不折,你是寧折不彎,打個比方,若是你被俘虜了,敵人逼着你反叛,你會嗎?”
“不會!”軻比能堅定地搖了搖頭。
“那丘力居呢?”趙風又問。
“他……恐怕會投降。”軻比能道。
“這就是了!”趙風道,“丘力居此人太過軟弱,一旦見到更強大的敵人,便會曲折在那人的淫威之下!這種人不是我想要了!我想要的就是你這種鐵骨錚錚的真漢子!”
“侯爺!”軻比能有種遇到知己的感覺。
“叫主公吧,叫侯爺聽着彆扭。”趙風道。
“主公!”軻比能復又跪了下來,士爲知己者死,即便軻比能是個大老粗,他還是知道這個道理的!
“呵呵,起來吧,別動不動就下跪!”趙風笑道,“你回去,整頓部族,有什麼需要就跟我開口要,我會爲你安排。”
“是!主公!”軻比能點點頭道。
“還有,你部族的戰馬資源有多少?”趙風問。
“戰馬?這我們鮮卑很多!主公需要戰馬麼?”軻比能道。
“恩!”趙風點點頭。
“這好說!”軻比能一拍胸脯道,“等我回去,便派人送來萬匹精良戰馬!”
“好!”趙風點點頭,“今日便回去吧!我就不留你在這喝酒了!”
“主公說笑了,俺這便會部族中去!”軻比能抱了抱拳甕聲甕氣地道。
送走了軻比能,趙風又把戲忠和程昱請了來。
“主公找我等何事?我正在統計此次的傷亡名單呢!”戲忠一臉埋怨的道。
“呵呵,志才,你就別抱怨了,主公叫你來,肯定是有事情商量的。”程昱白了戲忠一眼道。
“好了,別說了,我剛把軻比能放走了!”趙風道。
“什麼?!!”程昱和戲忠同時驚呼。
“恩,你們沒聽錯,軻比能回去了。”趙風道。
“主公你怎麼能放了他?”程昱道。
“呵呵,無妨,他已經歸順於我,現在是自己人了!”趙風笑道。
“這……此人可靠嗎?”程昱問。
“放心,我看人還是很準的!”趙風自信道。
“妙啊!”戲忠突然鼓掌道,“主公此步棋下得甚妙!”
“志才,何出此言?”程昱疑惑地問。
“若是我沒猜錯,主公是想要藉着軻比能的手來收服北方所有的遊牧民族吧?”戲忠笑道。
“哈哈,知我者,志才也!”趙風哈哈一笑。
“原來如此!”此時程昱也反應了過來,“那主公,丘力居呢?也歸降了嗎?”
“沒有!”趙風搖了搖頭。
“這是爲何?”程昱又不解了。
“這就得需要你來猜一猜了!”趙風神秘地一笑道。
“這……”程昱陷入了沉思。
“主公,若是忠沒猜錯的話,此結果應該是兩人性格所致!”戲忠插嘴道,“丘力居性格懦弱,雖是烏桓單于,但卻膽小至極,一旦被擒,必下跪討饒,這種人是不會真正忠於某個人的!”
頓了頓,戲忠喝了口茶,接着說道:“反觀軻比能,雖桀驁不馴,但骨子裡卻是個徹頭徹尾的鮮卑蠻子,以武力爲尊,性格光明磊落,不卑不亢,一旦忠於某人,那便會一生都中午那個人!而且,烏桓勢力比鮮卑要小的多,我們完全可以自己去征服,而鮮卑就不同了,地域廣袤,若是征服,恐怕需經年累月!”
“好!戲忠不愧是戲忠!思維還是一如既往的縝密!”趙風讚道,“志才啊,一會兒你把工作交給仲德,回家休養一陣子吧,瞅你臉色差的,都快趕上白紙了!”
“這哪行?有些事情忠要親自做,仲德他,來不了的,來不了的!”戲忠連忙搖頭,在家呆着靜養?那他還不得憋出病來啊?
“讓你回家你就回家,哪那麼多廢話!”趙風一瞪眼,厲聲道。
“哦,好吧!”戲忠乖乖地點了點頭。
“行了,現在再來說說烏桓!”趙風轉移了話題。
“主公,等我們修養一陣,必可攻下匈奴王庭!”程昱道。
“不!”趙風搖了搖頭,“我們即刻便可以攻下烏桓王庭!”
“這是爲何?”戲忠問。
“我這一個月以來,領着三千騎兵,橫掃了烏桓十餘個部落,收穫頗豐,現在奉孝正處理這些呢!”趙風道。
“哦?如此說來,難不成烏桓只剩下一個空殼了?”戲忠問。
“恩,差不多。”趙風點點頭道,“烏桓的實力已經十去七八了!我們可以命軻比能直接接收烏桓的領地!”
“如此甚好,若是軻比能真心歸順,那麼我遼東北方即可保無恙!”戲忠道。
“行了吧你!趕緊回家去,在你的身體沒有恢復之前,不要來見我!”趙風道。
“主公,這樣不好吧?”戲忠道。
“我說什麼就是什麼!哪來那麼多廢話?”趙風道。
“好吧,你老大,你最大,還不行嗎。”戲忠的語氣,完完全全就像一個受了氣的小媳婦。
“哎!仲德,張榜求醫之事一定要加大力度,另外,聯繫卓順,在冀州也要張榜!”趙風道。
“是,昱馬上去辦!”程昱點了點頭,他也知道趙風着急郭戲二人的病情,作爲同僚,他自然也是十分着急,但無奈,前來試診的醫者,一個個都是垂頭喪氣的出了太守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