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華佗有所請求,趙風心下一喜,這華佗,恐怕是上鉤了!但是趙風表面上還是不動聲色:“元化先生但說無妨!”
“小老兒想要留在遼東!”華佗道。
“什麼?!”趙風又是一喜,但還是按耐住自己激動的心情問,“元化先生爲什麼想要留在遼東呢?”
“小老兒想要親眼看一看侯爺口中的那個我們用眼睛看不見的蟲子!”華佗道。
“當然沒問題,但是,元化先生,風想問你。”趙風想了想道,“你學醫術是爲了什麼?”
“當然是濟世救人!”華佗毫不猶豫地回答。
“那麼你一個人又能救得幾人呢?”趙風再問。
“盡吾之全力!能救多少,便救多少!”華佗道。
“我們假設一下,若是一個華佗一聲能救五千人,那麼百個華佗呢?千個華佗呢?甚至萬個華佗呢?能救多少人?你有沒有想過?”趙風道。
“這……世上根本不可能出現這麼多我啊!”華佗被趙風說的有點蒙圈。
“是,不可能有那麼多華佗,但是若是你開一家醫館,將你的醫術全部傳授給別人,那不就會多出千百個華佗了嗎?”趙風道。
華佗一聽,苦笑着搖了搖頭:“侯爺的話我不是沒有考慮過,但是,開醫館何其難也?現今醫者的地位低下,又有多少人肯來學習呢?小老兒曾經在冀州開過兩個月的醫館,但是門可羅雀,連光顧就診的人都是少之又少!”
“若是我說,我遼東會有成百上千學徒,願意學習並熱衷醫術,你肯教他們嗎?”趙風問。
“當然!”華佗點點頭,“小老兒義不容辭!”
“那好,元化先生,就請你出任我遼東醫學院院長!”趙風道。
“醫學院?院長?”華佗疑惑地看着趙風,“這都是什麼?”
“所謂醫學院,便是教授醫學知識的地方!”趙風道,“風準備專門設立這樣一個地方,供元化先生教授學生,而且還會設一個附屬醫院,也就是醫館,學生出師之後,便會到醫院來任職,救治全天下往來的求醫者!”
“好,好啊!若是真的能將小老兒的一身所學全部教授給那麼多人,小老兒這輩子活的也算是值得了!”華佗道。
“不知元化先生是否願意出任這醫學院的院長呢?”趙風明知故問道。
“當然,當然!小老兒拜見主公!”華佗知道,一旦出任了這個醫學院院長,那麼也就意味着他要認趙風爲主!他本來十分的猶豫,但是趙風給他這個誘惑實在是太大了,若是真的做到趙風所說的那樣,簡直就是青史留名啊!
“呵呵,元化先生快快請氣,你日後必定不會後悔你今天的決定的!”趙風道,“元化先生,你是外科聖手,就有請你前往各個醫療點去指導一番!”
“好,小老兒這就去!”華佗點了點頭,起身,揹着藥箱離開。
“來人傳戲忠和程昱兩位軍師前來。”趙風道,“哎,謀士真的少,捉襟見肘了,這要是志才和奉孝都帶走,那任務豈不是都落在仲德先生身上?上天啊,再賜我一個謀士吧!”
“主公,你不是讓忠在家不許出門的嗎?又遇到什麼麻煩了?快跟忠說說,忠給你出出主意。”戲忠一進門便道。
“去,有仲德先生還用你來想?”趙風白了戲忠一眼,沒好氣的說道。
“嘿嘿,那主公叫我倆來有什麼事啊?”戲忠問。
“仲德,你傳訊奉孝,讓他儘快處理完手頭的事,若是實在處理不完,就放那,你找人接手!讓他儘快趕回遼東,再讓翼德去把山君替回來!”趙風道。
“主公這是有什麼事嗎?”程昱問。
“長沙有一神醫,名喚張伯祖!能治志才和奉孝的病,我打算領他們兩人去求醫!”趙風道。
“真的?”程昱喜道。
“恩,現在就去傳令吧,至於你,我只是想通知你,等奉孝回來,便隨我去求醫!”趙風道。
“啊?主公,不用麻煩你了吧?”戲忠道,“要是耽誤了你跟主母的婚期,那忠的罪過就大了啊!”
“服從命令!哪那麼多廢話?琰兒也不是那麼無理取鬧之人,我會寫信告訴她的!”趙風道。
“好吧!”戲忠無奈地點了點頭,“那忠就回去等主公消息了!”
“恩,你們下去吧!”趙風擺了擺手。
兩人離開後,趙風起身回到後院,邊走邊嘟囔:“荊州,都有誰呢?好像也是謀士盛產啊,但是豬哥和小鳥恐怕都還是小孩子吧?再就是司馬德操,龐德公,黃承彥這哥仨了,對了,黃忠!但是怎麼收呢?矮油,頭疼!”
“風哥哥回來了,我去讓人把飯菜熱一熱。”卞雪見趙風回來,連忙道。
“恩,雪兒,我要出門一段時間,不能在家陪你了。”趙風有些歉然地說道。
“沒關係的,風哥哥,好男兒志在四方,不應沉溺於兒女私情,有正事就去做吧,雪兒這裡沒事的。”卞雪搖了搖頭道。
“好雪兒,風哥哥保證,在我們的寶寶降生之前回來!”趙風道。
“恩,風哥哥,雪兒什麼都不求,只求風哥哥能夠平平安安!”卞雪道。
“好,風哥哥向你保證,一定平安,這次只是帶着志才和奉孝求醫,沒有危險的。”趙風道。
“再帶上山君吧,不然你一個人保護他們兩個,未免有些困難了。”卞雪說道。
“呵呵,我也是這麼想的,雪兒不愧是我肚子裡的蛔蟲啊!”趙風笑道。
“啐!人家纔不是那麼噁心的東西呢!”卞雪輕啐了趙風一口。
“哈哈!”趙風哈哈大笑。
“你也去跟寧兒姐姐說一聲吧。”卞雪十分善解人意。
“恩,不過不急,還得給琰兒寫封信解釋一下,可能要明年再娶你們三個國門了!”趙風道。
“當然沒關係的,我想寧兒姐姐和琰兒妹妹都會理解你的!”卞雪道。
趙風點了點頭,沒有再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