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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成笑着走到劉天一面前,乾咳了幾聲說:
“劉老闆,聽說你對我又諸多不滿啊?”
劉天一看了看他身後的那個人,沒有說話。
古成“哈哈”一笑,轉身對那人說道:
“你先出去吧,我跟劉老闆單獨談談。”
那人遲疑了一下,轉身走了。
劉天一隨口接了一句:
“出去之後把門關上。”
那人臉上明顯閃過一絲怒意,不過劉天一在說完話之後就沒有再看他一眼,完全沒有把他放在眼裡。
那人無奈,看到古成輕輕點頭,只能忍着氣把門關上。
門剛關好,劉天一就壓低了聲音說:
“古四爺,我的確是對你有很多不滿,你說你和我玩兒什麼心眼兒啊?我之前做的那些事情你都知道,理你就是抓住了我這種心理,所以在故意這樣做的對吧?
實話告訴你,老子不是什麼商人,就是個土匪,你雖然是個幫派,但是跟土匪相比還差了一個檔次,不過雖然是土匪,但是我乾的都是正確的事兒,雖說有的時候也要殺人,但是我殺的都是該殺之人!”
古成面帶笑意的看着劉天一,一言不發。
劉天一也不理會,自顧自的接着說道:
“反正你這樣做我心裡就是很不爽,要是你當初就直接把什麼都跟我說了,我肯定不會這樣被動,現在那個武雄措源雖然死了,但是我的麻煩也跟着來了,你可別告訴我你之前不知道這個武雄到底是個什麼來頭。”
古成平靜的看着劉天一說:
“我知道,故意沒有告訴你,擔心你會害怕。”
劉天一一瞪眼睛:
“你放……”
話說了一半,又憋了回去。
畢竟古成的年紀在那兒擺着,說髒話肯定是不合適的,再說,萬一老頭兒生氣了,他能不能走出這個門兒還真不好說。
雖然劉天一手裡有槍,但是那天晚上的那兩個人的身手他是親眼見到的,真要是動起手來,槍還真就不一定管用。
想到這個,他立刻低聲問古成:
“四爺,您這身邊兒有個小娘們兒?那是夫人不?”
古成饒有興致的看着劉天一,半晌才說:
“怎麼?你看上她了?”
劉天一趕緊搖搖頭:
“沒有沒有,君子不奪人之所愛,我可不能亂來,我就是隨便問問,一點兒別的意思都沒有,您可千萬不要亂想。”
古成臉上的笑意更濃了:
“要是她不是我的女人呢?”
劉天一“嘿嘿”一笑:
“那這事兒可就能研究研究了。”
話音剛落,古成突然伸手,一把抓住了劉天一的手腕。
劉天一嚇了一跳,以爲古成要翻臉。
但是下一秒他就感覺有些不對,抓住自己的那隻手纖細手軟,根本就不像男人的手。
看到劉天一臉上的驚訝,古成神秘的笑着做了一個“別出聲”的手勢。
隨即,古成不知道觸動了什麼機關,那張桌子竟然悄無聲息的陷入了地面當中,露出一個黑乎乎的洞口。
他朝劉天一使了個眼色,率先走了下去。
劉天一遲疑了一下,也跟着走下去。
沒走幾步,周圍的空間突然亮了起來,露出一條看通到。
踩着腳下鬆軟的泥土,劉天一突然覺得這裡有些熟悉,驀然間想起了上次偷偷摸進來,那個女孩兒就是讓自己順着這樣的密道離開的。
不過劉天一卻什麼都沒有說,一直安靜的跟在古城身後往前走。
幾分鐘之後,他們出現在了一個房間當中。
劉天一四處看了半天,發現這個房間四面的窗戶似乎都被封死了,一點兒光都透不進來,而且根本沒有門。
劉天一愣愣的看着古成問道:
“你到底是什麼人?這又是哪裡?別裝神弄鬼的行不行?”
古成沒有說話,五官突然詭異的扭曲起來。
劉天一嚇了一跳,趕緊往後退了兩步,瞪着眼睛驚訝的看着古成。
慢慢的,古成的皮膚開始緩緩滑落,像是動物脫皮一樣,露出了一張新的面孔。
劉天一已經徹底看懵了,這種情況他還真是第一次看到,完全超出了他的認知。
當他看清那張臉的時候,更是驚訝的張大了嘴,連續往後退了好幾步。
那人不是別人,正是前幾天晚上被古成派去和他一起殺武雄的兩人中那個叫蝴蝶的女人。
看着劉天一的表情,蝴蝶笑了,看着劉天一一句話也不說。
劉天一緩過神兒來,瞪着眼睛問道:
“你到底是什麼人?古四爺呢?你們這是玩兒的哪一齣兒?”
他雖然十分驚訝,但是卻並沒有把槍拿出來,因爲他能夠感覺到,這個蝴蝶並沒有惡意。
蝴蝶沒有立即回答劉天一的問題,而是小心翼翼的將地上的那張“皮”撿起來收好,轉身走到一張椅子前面坐下,看着劉天一平靜的說:
“坐吧。”
劉天一這時候也回過神兒來,索性直接坐在蝴蝶身邊,盯着她的臉仔細的看。
蝴蝶被他看的有些不好意思,白了他一眼說道:
“別這麼看我,彆扭,聽我跟你說。”
劉天一點點頭:
“你說吧,我盯着你點兒,看你能不能再給我退下一張皮來。”
說完他便笑了起來。
不過蝴蝶卻沒有笑,神色反而有些悲切。
劉天一一愣:
“咋了?我就是開個玩笑,你別一見到我就哭行不行?要不我還是走吧。”
說着他就要站起來,卻被蝴蝶一把抓住他的手給按了回去。
說實話,被一隻那樣纖細白皙的小手給按住,劉天一心裡多少有些鬱悶,但是他的確是無力反抗。
把他按住之後,蝴蝶輕輕的嘆了口氣,緩緩的說:
“其實我不叫蝴蝶,我叫古蝶。”
她這句話一出口,劉天一瞬間就猜到了她的身份。
住在這個院子裡,姓古,還能是什麼人?
他沒有說話,靜靜的等着古蝶的下文。
古蝶也沒看劉天一,似乎在對着空氣說話:
“在這個院子裡,沒有人知道我的存在,從我出生的那天起,就一直住在這間屋子裡從來都沒有出去過,我爹似乎早就知道什麼,所以,我的出生,也是他計劃中的一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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