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SD,中文名稱就叫麥角酸二乙酰胺,這是致幻劑的代表,能讓服用者的感受可以從感知增強到出現一種心醉神迷的離奇幻覺,感覺歪曲,甚至於對時間、空間以及體像和界限認識也會產生錯亂,並且伴有聯覺(如聽到某種聲音而產生看見某種顏色的感覺)或不同感覺通道融合(如光和聲),多數的感覺都被增強,情緒變化起伏無常,對他人的反應或是冷淡或是出現偏執行爲,思維奔逸,注意力不集中,近期記憶喪失,遠期記憶時常浮現。
方海濤就是打算利用這種致幻藥物將李秦壽迷幻催眠,然後將用錢收買的一個風塵女子把錢多多替換下來,騙得李秦壽以爲跟自己好上的新六姨太就是錢多多,從而成功策反。
不過單單依靠LSD顯然是達不到方海濤所需要的效果,因爲它是一種很難預料的藥物,也即是很難控制,服用者在服藥後的三十到四十分鐘內會出現幻覺,二到三小時達高峰,十二小時內作用強度起伏不定並逐漸趨於緩和。而且服用者由於思維奔逸,各種稀奇古怪和富有想象力的念頭都會出現在“需要”和“不要”的藥物作用相互之間變化是很微妙的,既沒有明確的界線分清哪些會是奇妙的享受,哪些會迅速變爲恐懼和離奇的幻覺或叫“惡性經歷”。服用致幻劑的另一危害則是突發的、危險的、荒謬的強迫行爲。因爲在“惡性經歷”時,用藥者具有嚴重判斷錯誤,常常採取某些出人意料的行動,這種行動可以發生在有人陪同時,獨處時更爲常見,對自己和他人都有可能造成嚴重的事故和意外,描述。在LSD作用期間可能出現侵犯行爲,包括對他人的攻擊和自殘或自殺,慶幸的是這類事件較爲少見。LSD還可導致諸如反射亢進、震顫、共濟失調、**性癱瘓等。
所以方海濤需要降低LSD的致幻效果同時也要讓持續時間變得更長,這聽起來好像很複雜,其實做起來並不難。LSD就是麥角酸的一種衍生物,是天然麥角生物鹼的一種化學成分。麥角是從麥角菌這樣一種自然農作物菌中提取,一此種真菌能在某些穀物如黑麥和小麥中生存。這個時代早就已經有人成功從麥角菌中提取了麥角酸,1935年被瑞士化學家實現的。但方海濤現在所需要用到的麥角酸衍生物在歷史上是在1943年,艾伯特·霍夫曼在實驗室首次發現的。因爲其是第25個麥角酸衍生物,故又稱之爲LSD一25。
顯然林震等人現在見證的就是一個劃時代的藥劑產生,而且還是經過自己的需要改良的,不過這種改良也僅僅是降低了藥劑的致幻效果,讓它變得更容易控制。但是按照常理來說,藥劑的藥效降低那伴隨的也必將是持續時間縮短,這不是跟方海濤所需要的有衝突嗎?
持續時間會縮短,這是肯定的,可方海濤本來就沒打算完全依靠這種藥物,甚至說這種藥物也只是起到輔助作用罷了,他靠的是祝由十三科,這種更爲強大、另類的心裡暗示和催眠!
當方海濤提煉出小小的一瓶LSD後,他的解說也同時結束,林震三人已經完全震驚於這種致幻藥劑的效果中了,不單擁有跟鴉片一樣能讓人興奮愉悅的功能,還能置人於死地,而且無味,其有效劑量爲微克水平,以致肉眼都很難察覺,跟無色沒多大的區別,這根本就是暗殺的寶貝嘛!
“好了,等把替身收買好,我就跟多多一起去會會這個李秦壽,現在你們可以放心準備成親了吧?”方海
濤小心的把那瓶LSD連同製藥設備藏回暗格,拍了拍手又擠兌起錢多多跟小德子。
“嗯吶!這回放心了,咱快點去買東西吧,我都等不急了”小德子憨憨的接過方海濤的話茬,卻不小心把錢多多惹毛了。
“嗯你個大頭鬼!你急着趕去投胎嗎?知不知道你現在多丟人,看來最近你皮又癢了欠揍了是嗎?”錢多多又變回了以前那個野蠻丫頭,揮舞着兩個小拳頭追着小德子一直往外跑。
林震看了,不由得對小德子婚後的生活感到憂慮,“老大,你說小德子跟錢多多成親後,他會不會被虐死?”
“我看懸,恐怕咱閻王貼要多個‘氣管炎’了”方海濤搖頭擺腦,一副幸災樂禍的樣子。
“氣管炎?蝦米東西,病嗎?我看小德子身體蠻健康的嘛。”怎麼說着說着,老大又說起老本行來了,林震二丈和尚摸不着腦袋。
“呵呵,這不是身體上的病,而是精神上的‘病’,也就是我們俗稱的怕老婆。”一不小心又把現代的流行詞說漏嘴了,方海濤只能耐心的解釋,他對此也很是苦惱,每次在人前冒出這些個現代詞語都要費一番口舌。
“哦,我覺得也是,小德子這小子怎麼看都像是怕老婆的料,以後他的日子可不好過咯”林震這次是真的替小德子悲哀了,想想一個大男人處處受到老婆的管束,那也太沒勁了,擱在林震他自己身上肯定受不了要發彪的。
“呵呵,人家兩口子的生活,過得怎麼樣不是我們外人能下定論的。其實就算小德子以後真的如你想象的那樣處處讓着多多,那也並不代表小德子就一定過得很慘。我覺得怕老婆這三個字重點不在於‘怕’字上而是在於‘老婆’這兩個字。怕是因爲愛,當男人深愛着女人時,女人就是他手掌心裡的寶,多讓着她又有何妨,女人這時候的任何無理取鬧男人都會覺得是幸福的。但是當男人不再愛那個女人時,她就什麼都不是了,哪怕她做得再好對男人再卑微也是沒用。所以我們還是祝福他們,盡力把今晚的親事弄得像樣一點兒吧”
方海濤看着兩個互相追逐嬉鬧、歡樂的背影,一時間感慨萬千。曾幾何時他自己也擁有着一段甜蜜的愛情,他和她經歷了無數的風風雨雨,差一點就走進婚姻的殿堂,可世事難料,就是僅僅差那麼一丁點兒的距離,兩人就成了天人永隔。那個沉重打擊愣是讓自己用了五年時間才慢慢走了出來,不過自此之後自己的性情大變,變得風流不羈,再也沒有真心喜歡上一個女孩。甚至連現在的紫薔薇、夏玉瑤、李璐這些女人在他心裡也僅僅是有着好感罷了,雖然他也會不顧一切的保護她們,可總是闖不進他那封塵已久的內心
成親所需要的物件,再也沒有比方海濤更清楚的人了,畢竟他可是從古代穿越帶現代,現在又從現代穿越到民國,腦袋裡裝的東西比任何一個專門研究親事禮儀的老爺子都更多更全。
古代男子娶親,根據禮法要經過六個步驟,即“納采”、“問名”、“納吉”、“納徵”、“請期”和“親迎”。首先要有男方請的媒人到女方家問可不可以議親,同意了,女方報告女子姓名,男方回去占卜,得到吉兆,告知女家,並送聘金,約定日期,新郎迎娶新娘過門。只有經過這些步驟,做到“明媒正娶”,婚姻纔是合法的。若是戀愛結親,就沒有納采、問名、納吉等步驟,就不用請媒人,即使請了,也是事後補救,算不得數
。不請媒人,不按婚儀程序走,就爲禮法和輿論所不容。《禮記·曲禮》講:“男女非有行媒,不相知名;非受幣,不交不親。”凡是沒有保媒的女子的結親,被叫作“私奔”。《詩經·衛風·氓》裡的那個自由結婚的女子也深知這一點,要求對方拖延婚期,以便請媒人——“匪我愆期,子無良媒”。荀氏女出逃,當然沒有媒人,不行六禮,被正統派歧視,說荀家“出失行女子”(《南史·荀伯玉傳》)。不僅輿論蔑視,女子在夫家的地位也低,《禮記·內則》講:“聘則爲妻,奔則爲妾。”把自由結婚的女子當作妾來對待,將良人降爲賤人。
不過這些都是老黃曆了,現在民國自然就沒有那麼講究,方海濤一個人既當男方家長又當女方家長,這納采、問名、納吉、納徵這些個步驟自然省去了,不省去的話,難不成自己給自己議親、左手送出的彩禮右手收?那不是有病就是腦袋被門給擠了。挑選良辰吉日也不現實,近藤御還在那等着收拾呢,哪有那麼多時間去給你挑,而且方海濤原本是什麼人,仙人!良辰吉日這一套能把他糊弄住嗎?就算之前從仙界穿越到人間失去了仙靈之體,那他好歹也是在現代社會呆過的人,科學早就把這一套打成迷信了,所以在方海濤看來今天、今晚就是良辰吉日!而最後剩下的親迎這一步驟,客觀條件也不允許,這裡是太原城,倭國人的特務滿城都是,你敲鑼打鼓的去迎親,不暴露才怪了,找死嗎?
所以方海濤只能在其它細節方面講究一些來彌補,他把主意打到了新房的佈置上。
新房佈置也是有講究的,在《東京夢華錄》裡稱爲“鋪房”,所鋪設之物,男女兩家有別。按司馬光《書儀·三·婚儀上》記載:“牀榻薦席椅桌之類,男家當具之,氈褥帳幔衾綯之類,女家當具之。”男家在婚禮的那天子時,便要安大牀和上字架了。安大牀是非常講究的,舊俗中,安大牀多爲男家的長者,特別是要找頭胎生子的長者或是多子女的長者,首先將新房打掃乾淨,然後燃點炮仗以驅邪鎮妖,有錢人家還要請道士(俗稱喃嘸佬)打醮拜神,燒元寶香燭等,然後將新牀架好,由女方派來的親信婦人或陪嫁女(舊稱妹子、丫環、侍女等),佈置牀鋪,喜帳及新房的梳妝檯、書架等桌椅物品,稱之爲“暖房”,鋪牀時多有在被縟下放紅棗、花生等物。鋪房後,侍女留守看護新房,不讓外人進入,待新人迎回拜堂後,新婚夫婦才能進入新房。當然,佈置新房最基本的是張貼雙喜字或喜慶的剪紙等。喜字多爲“雙喜字”並連,寓意新婚夫婦互敬互愛、白頭偕老、早生貴子等等。
方海濤可是按足了習俗來採買置辦的,大件的傢俱,比如大牀、桌椅、衣櫃等並不需要採買,廂房裡那些都是新的,但那些個雜七雜八的物件還是買了足足兩大籮筐,而林震就悲催的淪爲挑夫。
林震也爲此抗議過,可抗議無效,今天是人家小兩口的大喜日子,你總不能讓人家做這種粗重活計吧?那就只剩下你林震林二弟和他方海濤方老大了,“中華民族的優良傳統是尊老愛幼”方海濤一個大帽子扣下來,把林震的不滿直接鎮壓到了東海一萬里往下。
當物件都採買好,就只剩下去望峰樓訂一桌酒席打包回去,挑夫林震跟正濃情蜜意的小德子和錢多多被打發回了東埔路3號小四合院佈置新房,方海濤一個人趕往望峰樓,而他並不知道在望峰樓會碰上一個讓他意想不到的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