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現代張昊雖然學過軍史,但對王凌雲這種級別的將軍,一點印象都沒有。
不過,張昊清楚,王凌雲能當第2軍主力師師長,必定也是在抗戰中屢建戰功英雄。
張昊對王凌雲很客氣,王凌雲能主動徵求意見,張昊很高興。
張昊笑說:“東荊江以北王勁哉部已剿滅乾淨,東荊江以南王勁哉部已藏匿無蹤。”
王凌雲哈哈大笑說:“張將軍,您這麼說,是屬於欺瞞上司。”
張昊笑說:“要不然,你部可以過江去圍剿,我獨立團保證作爲你師後援。”
王凌雲收住笑容,小聲問:“您到底是什麼意思?據說您是戰略家,對形勢的判斷一向極準。”
張昊看住王凌雲的眼睛,說:“沒有十萬以上大軍剿滅不了王勁哉,這是其一。其二,王勁哉是抗日的,雖然說不是英雄,但至少是抗日重要力量。他的存在,對抗戰有利,最希望剿滅王勁哉部的應該是日軍。我跟王勁哉舉行過一次會談,王勁哉如約,把隊伍全都撤離。你還要他怎麼辦?投降?解散隊伍?”
王凌雲點頭說:“明白了。”
張昊有撤走的打算,就故意忽悠王凌雲說:“江漢平原過去隸屬於第五戰區,現在隸屬於第六戰區,第2軍軍長李延年又是第六戰區副司令長官,你是李長官的愛將,你爲什麼不主動爲長官挑擔子,把潛江和仙桃一肩挑了?”
王凌雲師長搖頭說:“要一肩挑,也應該是您啊!”
張昊聽出了話外音,看來還是有戲的,就笑說:“我隸屬於第五戰區,我早晚都得歸建,我怎麼能在第六戰區管轄區域搶你的飯碗?你向李長官主動提一下,讓我部撤回新野,你師把兩城市全都接下。”
王凌雲搖頭說:“這可不行,日軍萬一南下怎麼辦?”
張昊笑說:“從這一帶南下的可能性基本沒有。”
人性是有弱點的,王凌雲師長最擔心的就是江漢平原將來會被張昊主政,他最多隻能當副手,聽張昊這麼一忽悠,王凌雲的心動了,他產生親自趕到荊州去,請求李延年爲他走動事宜。
張昊與王凌雲會談結束後,留王凌雲在團部喝酒。
晚上,張昊和孔小姐在團部周圍並肩散步。
孔小姐說:“團長,我好想要。”
張昊站住,四下看了看,小聲說:“說什麼話嘛?你要我陪你散步,我就陪了,這裡可是團部,到處是人,說這種話當心被人聽見了。”
孔小姐噘嘴,雙手在身前絞着,搖着美嬌軀說:“不嘛!今晚我要陪您睡。”
張昊搖頭說:“不行!帳篷外都是衛兵,再說小花陪我睡呢!”
孔小姐壓低聲音,說:“現在就到您帳篷裡去睡,讓小花看着,不點燈,沒有人會發現的。”
小帳篷內,張昊抱着孔小姐,兩人用多種姿勢行雲雨之歡。
小花在帳篷外,用木盆洗衣服,替張昊和孔小姐把風。
對於小花來說,張昊和任何女人睡覺,都無所謂,反正她的地位牢不可破,天天夜上都和張昊睡一張牀,張昊也把她當成了自己的真正的女人。小花的思想與現代女人的思想有着很大的差別,她對自己能做張昊的姨太太就滿足了,並沒有獨佔張昊的念頭。張昊對她如此之好,對她來說,是上輩子修來的福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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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小花看來,孔小姐早晚都也會象她這樣,做張昊的姨太太,孔小姐再厲害都不可能做張昊的太老婆,因爲小花很清楚,張昊的老婆只會是王冰,世上沒有女人能夠代替王冰。
孔小姐可不想做張昊的姨太太,她即使願意,家族也不會同意,因爲這涉及面子問題。孔小姐家族勢力太強大,是當今政壇最重要力量。孔小姐突然想出一個妙招,她想趕緊懷上張昊的孩子,把生米煮成熟飯,以阻止張昊將來娶王冰。
孔小姐對王冰抱同情態度,假如王冰非要嫁張昊,孔小姐是同意的,那就當張昊的姨太太,象小花一樣的地位,三個姊妹可以生活在一起,但王冰必須聽她孔大小姐的。
在當時,已經倡導一夫一妻制,但在農村娶姨太太還很風行,有些將軍也娶姨太太,所以,孔小姐這纔會有讓王冰當張昊姨太太的念頭。
和孔小姐行雲雨之歡,特別狂野,各種姿勢都能做,時間也特別長久。
很晚後,兩人才整理衣服,在小凳上坐下。
小花進來,點上蠟燭,看着兩位笑說:“沒打擾吧?”
張昊尷尬笑說:“不好意思。”
孔小姐笑說:“花,晚上你睡我那裡吧?”
張昊拍孔小姐的後背,笑說:“說什麼嘛?你回你的帳篷去睡。”
孔小姐說:“團長,近來又不打仗,我們到重慶去玩玩吧?”
張昊嘆氣說:“仗雖然不打,但誰能保證我離開後,這仗就不會立即打起來?你得明白,我們離武漢只有一天不到的路程。在日軍眼皮底下,防不勝防啊!”
孔小姐說:“要不我們把團部搬到村上去好了?”
張昊搖頭說:“這一帶村子遭受日軍蹂躪太久,我不忍心再打擾村民。現在是夏天,水稻長勢不錯,可是老百姓家卻缺糧了。前一階段,日軍人要搜刮老百姓家糧食,王勁哉部又要搜刮,唉!老百姓的日子過得好苦。這裡可是魚米之鄉,好擔心會出現餓死人的情況。我已經跟趙大志副團長和董壯飛參謀長說好了,在合適的時候,我們要把這裡的糧食拿出一部分來,分派給老百姓。”
孔小姐小聲說:“牛島滿那裡繳來的,都送光啦?”
張昊說:“秋天水稻收割後,我們就可以徵糧。我們留下的糧食足夠吃到水稻收割的。放心吧!精打細算過日子,隊伍餓不了。”
孔小姐把頭靠張昊肩膀上,悠悠說:“您假如願意到重慶工作,可以住洋房,吃山珍海味,何必非要在這種地方受苦?”
張昊說:“那是你過的日子,我張昊覺得這樣過日子,很正常。有東西能夠填飽肚子,就滿足了。想當初,在南京打鬼子時,一天連一個米團都吃不到,吃飯時,我常會偷偷捏一個飯糰藏口袋中。和過去相比,現在彷彿生活在了天堂。”
孔小姐笑說:“懷裡還抱着美女,你的小日子過得好開心哦!”
張昊笑說:“今天懷抱美女,說不定哪一天就會掛了,能過一天算一天。”
孔小姐噘嘴說:“不許說喪氣話!不吉利!”
張昊笑說:“你可是現代美女,怎麼也迷信?”
孔小姐說:“真不許亂說,我可不想和您一起生了個兒子,結果兒子一出生就沒有爸爸。”
張昊閉上眼睛,不想再接口說下去。因爲他感到了困惑,穿越過來的他假如在這個時代生兒子,結果會怎麼樣?兒子在這邊長大,自己假如再回過去的話,見到兒子,怎麼打招呼?喂!那個白鬍子老頭,你怎麼見到老爸都不打招呼?
白鬍子老頭看張昊,年紀輕輕,再看自己已經活得象榆樹皮,這爸爸怎麼叫得出口?重孫都比張昊大了呀!
深夜,張昊在團部會議桌旁和董壯飛參謀長雪兒說話。
張昊說:“日軍電報系統一換,我們就變成了聾子和瞎子。只能靠偵察人員瞭解日軍動向。”
雪兒說:“除非能象在鍾祥時一樣,繳到日軍代碼本,不然的話,神仙都沒有辦法偵聽到日軍情報。”
張昊笑說:“是啊!你不要氣餒,我沒有絲毫責怪你的意思,我只是隨口一說。”
雪兒笑說:“我知道您沒有責怪我,我說的是事實。日軍太狡猾了。”
張昊笑說:“魔高一尺,道高一丈,辦法總比困難多。我想憑我們三人的智慧,總能想出解決問題的辦法的。”
董壯飛參謀長笑說:“派個人打進日軍武漢11軍司令部去。”
張昊搖頭說:“打進去了,我們也沒有能力把情報取出來,我們是野戰部隊,精力有限。”
雪兒小聲說:“那就只能靠運氣,在未來的戰鬥中,看看能不能繳獲代碼本了。”
張昊說:“你們的辦法都不妥當,我想改變一下策略。過去我們都不抓日軍俘虜,現在我們主動過漢江去抓。假如能夠活捉一個佐官過來,我想,我們還是有希望撬開他的嘴巴,弄明白,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的。”
董壯飛參謀長拍額頭,笑說:“對啊!讓周永強帶人過漢江,想辦法捉個俘虜回來,一切就都會弄清楚的。”
張昊點頭說:“就這麼辦,明天上午讓我跟周永強講一下,明天晚上,讓他帶幾個特戰隊員泅渡過漢江,想辦法抓佐官級俘虜。”
第二天上午,張昊在團部召見周永強,把情況跟周永強說後,周永強拍胸脯說:“小意思,只要一個班特戰隊過江,就一定能抓個佐官回來。”
張昊搖頭說:“不能硬來,不能暴露,你必須明白,一旦暴露,就只有死路一條。所以,條件不成熟,就不能動手。實在抓不到,就回來,我們再想辦法。”
周永強點頭說:“好的。我親自過去,我想守他幾天,總會有機會抓一個回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