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他在四大護法當中,跟小姐也是無話不談的,可是這一次小姐回來,經過那件事情之後,她已經不再拿自己當朋友了。(. )這些事情,她再也跟沒跟他說過,甚至,她已經開始排斥自己了。
貝冰榆看向他,定定的,略帶着一絲絲的同情,半晌,才說道:“我一直想,金琳琳傷了天天,偷了航航的寶貝,我要是不讓她付出代價,哪裡還是我的姓格?可是她是你未來的老婆,我想,如果她真的對你一心一意,而你也愛她至深的話,或許我小小的收拾收拾她,讓她吸取教訓,最起碼爲了你能稍微善良一點,雖然這個可能姓不高。不過看在你的份上,不會讓她死的太難看。可是事實看來並非如此。”
“還記得我找你談素素的事情那一天嗎?金琳琳獨自在外面走動,看到了默三少,竟然就開始發揮她的癡本姓了,呵,想要沾染默三少,她覺得,她有那個本事嗎?亞力,如果你還是對金琳琳死心塌地的話,那麼我要對你說聲抱歉了。因爲自金琳琳第三次來找默三少的時候,我就已經對她下套了。這一次,我不會讓這個禍害繼續留在黑手黨內,如果你要反對,那麼我們只能成爲敵人了。”
最後這句話,貝冰榆說的堅定,冷酷,在場的所有人,包括霍爾,都能自他身上感受到壓力,那樣冰冷徹骨的壓力。
他默默的站在貝冰榆的身邊,對着一臉震驚的亞力開口道:“我們是兄弟,所以我不會動你,但是金琳琳,希望你不要再維護了。”
亞力呼吸變得濃重了起來,小姐不會騙他,霍爾更加不會騙他。可是,琳琳……琳琳怎麼可能騙他呢。他們兩個一直都在一起,他們的第一次都是彼此的,她是他認定的這一輩子要一直疼愛下去的女人。她怎麼可能會喜歡別人,怎麼可能?她說過愛他的,不是嗎?
貝冰榆見他一臉難以承受的表情,眸子陡然眯了眯,朝着霍爾使了個眼色。
霍爾會意,漫不經心的走到亞力的身邊,隨即,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陡然劈砍上他的後頸。亞力只來得及瞪大眼,肌肉渾然一漲,便以不可置信的眸光看了一眼兩人,徹徹底底的陷入了昏暗當中。
“霍爾,將他關起來,免得他忍不住將事情告訴金琳琳。”貝冰榆瞥了昏迷的男人一眼,挑了挑眉,淡笑着說道。
“你要將他一直關到將金琳琳收拾完爲止嗎?”霍爾擰眉。“他不見了,金琳琳還不會懷疑?”
貝冰榆閒閒的坐在沙發上,眸光冷冽,帶着譏諷的笑意,低聲說道:“放心,金琳琳那女人現在已經被我男人迷得暈頭轉向了,哪裡還顧得了亞力,我估計她巴不得亞力不在身邊。如果她要問起,就說亞力被傑斯派去執行秘密任務了。手機不能開,郵件不能發,信息收不到,總之聯繫不到就對了。”
霍爾微微黑線,非常同情的看了一眼壓在他肩膀上的高大男人,他怎麼感覺他這麼多災多難呢?
‘咔咔’牀邊突然傳來兩聲敲擊聲,貝冰榆和霍爾同時看了過去。樑以素依舊安安靜靜的躺在那裡,身子不能動,然而手指卻輕輕的敲了敲牀沿。
裡你榆琳。聽到聲音,一直做沉思狀聽着貝冰榆侃侃而談的航航驀然一個猛竄,飛快的跑上了樑以素的大牀,興奮的將小腦袋伸到她的面前,“素素,素素,你是不是有什麼話要說啊。”
樑以素不能動,只能拼命的眨了眨眼,很急切的樣子。
貝冰榆和霍爾對視一眼,後者將亞力放在沙發上,也一同走上前來,不明所以的看着她。
航航嘿嘿笑着,連忙從身後的皮卡丘包包內拿出一張大紙,左右看了看,將掛在牀尾的夾子拿了過來,將紙張夾在上面,隨即拿出一個大大的大頭筆,恭敬的遞給她,說道:“素素,你要說什麼話,寫下來。”
樑以素非常激動眨了眨眼,雙手費力的擡了擡,幸好航航給的筆大,給的紙張也大,寫起來倒是一點都不費力。
貝冰榆和霍爾將腦袋往前探了探,卻在看到上面慢慢顯示上來的字瞪大了眼,隨即震驚的相視一眼,慢慢的,緩緩的,腦袋僵化的轉向昏迷在沙發上的亞力,非常同情的看了他好一陣子。
航航將樑以素寫好的字拿了過來,和天天腦袋碰腦袋的看,半晌點點頭,朗聲讀道:“將那個男人四肢都綁起來,扔到沒人的小黑屋裡面去。”
天天歪着腦袋,“爲什麼要四肢都綁起來呢?”
“你笨啊,我亞力大叔功夫很高的,要是不綁起來的話,他把大門踹開,將牆打穿,然後逃了怎麼辦?”航航敲了他的腦袋一下,非常認真的說,“可是……爲什麼要呢?素素,你是怕我亞力大叔太熱了嗎?恩,也是,關在小黑屋裡面四處都不通風的,肯定很熱。”
說完,小傢伙用力的跳下大牀,火箭一樣的衝到亞力的面前,託着下巴看他。
貝冰榆右眼跳了跳,突然有了非常不好的預感。果然,下一刻,她便看到航航伸手去扒亞力的褲子,邊扒還邊說話,“這麼偉大的任務就交給可愛美麗善良天下無敵的航航了。”
貝冰榆連忙上前,將航航抱了回來,“航航,你要做什麼?”
“矮油,媽咪,我在執行素素交代的重要任務啊,你放開我,我已經把亞力大叔的褲子扒到一半了,很快就能將他脫光然後綁起來了。”航航扭動着小小的身子,撲騰着就要上前。
貝冰榆嘴角抽搐,連忙朝着身邊的霍爾使眼色。
霍爾雖然也很想見見亞力的**,不過這畫面實在是,還是不要在兩個小傢伙面前呈現好了。怏怏的上前,將亞力的褲子拉上,皮帶扣上,架着他的肩膀往外走,“小貝貝,這事還是交給我。要是讓你爹地知道你媽咪看了別的男人的**,一定會打你小屁屁的。”
“不準帶走……霍爾大叔,你給我回來,我踹死你。”航航扭動着身子,不斷的朝着已經消失在門外的霍爾噴口水。直至貝冰榆猛然收緊手臂,讓他吃痛起來,他才後知後覺的發現……自己在媽咪的懷裡。
乾笑的轉回頭,航航笑得一臉的諂媚。“媽咪……”
“嗯哼。”
“好,我只是想摸摸亞力大叔身上有沒有帶錢,還好奇亞力大叔是穿什麼顏色的而已,嘿嘿,嘿嘿,媽咪,放我下來。”
貝冰榆挑着眉,笑得一臉的燦爛,航航立即毛骨悚然,片刻,果不其然聽到她陰森森的聲音。“那麼,你摸到了嗎?”
航航苦着臉,將手上的錢包伸了出來,遞到她的面前,嘟着小嘴可憐兮兮的說道:“媽咪。分我一半嘛。”
“不行,你太**了。”貝冰榆義正言辭的接過他手裡的錢包,很自然非常自然面不改色的放進了自己的口袋裡。
航航委屈的扁着小嘴,扭了扭小身子從她身上下來,小肩膀一聳一聳的走到天天身邊,一走近,就靠在他的肩膀哇哇大哭了起來,“嗚嗚,天天,我的錢沒有了,沒有了,沒有了,沒有了……”
貝冰榆黑線,就連躺在牀上的樑以素也忍不住黑線。
只有天天一個人拍着他的肩膀安慰了起來。“好了好了,不哭了,我有錢,我把零用錢分給你。”
“真的?”航航立即變臉,興奮的看着面前的天天。
“你怎麼沒眼淚呀?”天天這才驚覺自己貌似上了當,苦哈哈的瞪着他。t7sh。
航航抹了一把臉,“矮油,我媽咪說了,男子漢流血不流淚的,我從孃胎裡出來就沒有哭過。不過我告訴你哦,我的傷心是真的,所以你還是要將零用錢分我的。”
“我,我……”天天自小接受的教育便是要實現承諾,說出來的話就像是潑出去的水,他自然沒有收回的道理,嘟了嘟小嘴,他很氣憤的對着航航道:“那你先叫我一聲哥哥,我才……”
“哥哥。”航航很清脆的聲音立即響起,緊接着便在天天一副‘你有沒有骨氣說叫就叫都不帶猶豫一下的’表情下,那雙粉嫩嫩的小手便伸了出來,笑眯眯的看着他。
貝冰榆嘴角抽搐,對於航航的軟骨頭行爲非常之不屑。不理兩個小鬼的討價還價了,直接走到牀沿邊,看着牀上的樑以素,道:“要是哪裡不舒服,就敲一敲牀沿,我會知道的。默三少昨天來看過你,知道你沒事,他也就放心了。至於你和亞力的那點事情,我只聽到他那個版本,你的嘛,等你可以說話我再來問。”
樑以素眼神遊移了下,半晌眨了眨眼睛。
貝冰榆扯着嘴角怪笑了一聲,“不過素素,你扒了亞力的衣服……恩,有膽識。”
樑以素茫然的眨了眨眼,她有扒嗎?沒有,她什麼話都沒有說,真的,扒他褲子的,明明是航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