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次沒有遇上,反正墨墨是高手,“神之左手”也是高手,10來分鐘解決戰鬥,接着再排。
就這麼排了十幾把之後,我有點耐不住性子了,讓老三讓開,我來試試,果然,我小心翼翼的點了邀請了之後,“神之左手”同意了。我能感覺到他們幾個都在詫異爲什麼老大不行,我卻沒問題,這種時候他們也沒敢問。我開始喊1、2、3,與墨墨同時排上。
很快進遊戲了。
老大在墨墨後面激動的大喊:“進了進了,是同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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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超宇快步走到墨墨身後,對他說:“你要記住,機會十分難得,一定要將他殺死,不要給他逃走的機會,否則後果不堪設想。”
墨墨沒理他,反正墨墨也還不會說話。
老大在那慫恿着:“買狙擊,買狙擊,一槍爆頭,直接爆頭!”
其實這也不失爲一個好辦法,我不想打擾墨墨的操作,只是緊緊的跟在“神之左手”的後面,一步也不敢離開,順便也能讓墨墨知道我們現在的方位,這把遊戲兩邊都沒有輕易出手,我覺得那個鬼可能察覺到了什麼。
“等等,你看,他露出頭了!”
老大站在墨墨背後大叫一聲,“呯”的一聲狙擊槍響,十分精準的打中了露出的頭,系統提示我們這邊有一位玩家死了,但不是“神之左手”。
他是在利用別的人做誘餌,探查墨墨所在的位置。
“快跑!”
我纔來得及大喊一聲,看到“神之左手”已經換上尖刀,跳到墨墨藏身的戰壕之後,不由分說就是兩刀刺下,墨墨的血條“唰唰”往下掉,眼看就要死,我們幾個心已經提到了嗓子眼,誰知道墨墨近距離的舉起了狙擊槍,對準“神之左手”的胸口就是一槍崩了過去,巨大的衝力讓他退後了好幾步,血條已經見底。
“不能讓他跑啦!”我大叫一聲,只見我的電腦上網絡已經斷線,墨墨緊接着對準“神之左手”的腦袋就是一槍,然後他的電腦上也提示斷線了!
死了嗎?
我們幾個對視一眼,趕緊上游戲查看,登錄了好幾次都沒有登錄上去,約莫過了5分鐘後,我登錄上去了。
除了墨墨,全都聚集到了我的電腦之後,緊張的盯着我的屏幕,輸入賬號密*碼,電腦顯示遊戲正在讀條狀態……
讀條達到99(百分號)……
我們大氣也不敢出。
進去了!
誰知道剛進遊戲界面,便看到電腦屏幕上是一張骷髏臉孔,那骷髏居然詭異的張開嘴,似乎在笑。
”嘎嘎嘎嘎嘎嘎……“
“不好,快閃開!”
慌亂中只聽見沈超宇大喊一聲,我就被人拽住胳膊一拉拖到地上趴下,在沈超宇朝着墨墨猛然撲過去的同時,一陣巨大的爆炸聲傳來,眼前只覺得一道白光閃過,便什麼知覺都沒有了。
在恢復知覺時,身旁的聲音由小變大,漸漸清楚起來,我聽見有人在喊着我的名字,同時還再推我的肩膀,眼前的畫面漸漸變得清晰,我先看到的是魏齊的臉,他說:“鬱磊、鬱磊你沒事吧,快醒醒,你到底有沒有事?你說話啊……”
“我……,我沒事。”
說出這句話後,我發現自己很虛弱,腦袋嗡嗡的疼,正在回憶之前發生了什麼時,覺得耳朵旁邊黏糊糊的,伸手一摸,摸到一些液體,拿到眼前一看,竟然是血。
沈超宇跑過來了,伸手翻開我的眼皮,仔細看了一會兒後對魏齊說:“放心吧,他沒事,休息幾天就好了,這是爆炸的時候給震傷的。”
聽他說完,我忽然覺得好睏,閉上眼睛又睡着了。
一覺睡到第二天,醒來的時候已經沒有什麼不舒服的感覺,我們都還在沈超宇家,我聽他們幾個說,那鬼在下線之前被墨墨幹掉了,以後不會出來害人了,我心裡特別高興,決定晚上跟哥幾個去酒吧裡面嗨一嗨。
酒吧是沈超宇找的,一個環境清幽,比較高檔的地方。
點了一些酒品,聽着舞臺上的樂隊投入的彈奏着爵士樂,我總算明白了爲什麼有些人喜歡來這樣的地方,這裡很容易就能忘記所在的世界有多麼骯髒,多麼現實。
“好戲在後面呢。”沈超宇吃了一個橄欖,對我們說了句。
老三猥瑣兮兮的靠過去問:“什麼好戲啊?會不會是那種?”
看他擠眉弄眼的樣子,魏齊斜眼看了他一下說:“我說韋孝欽啊,你還沒吃夠苦頭啊,男人還是不好色點比較好,否則死都不知道怎麼死的。這裡可是正規場所,哪有你想的那些玩意。”
老三沒趣的收了口,趕緊喝了一大口啤酒。
樂隊演奏完了。
DJ換了一種藍色基調的燈光,對着話筒說:“各位,下面有請我們獨特嗓音,聽一次讓你能記一生的藍色鳶尾花,爲你們獻上:讓我一次愛個夠。”
燈光亮起,在舞臺上,一位穿着皮衣和皮裙,化着濃妝,扎着馬尾的女孩坐在高腳凳上,蹺起一隻腳固定住抱着的吉他,悠揚的樂聲從她的指尖上傳來。
我記得《讓我一次愛個夠》這歌是男歌手唱的,一位女生該用什麼樣的手法來駕馭這樣帶一點點頹廢,帶一點點憂傷的歌曲。然而當她開口之時,我就知道我錯了,她的音調比一般女生的要低,要頹廢,帶一點點雌性,讓人聽了以後有一種空空的感覺。
“除非是你的溫柔,不做別的追求。
除非是你跟我走,沒有別的等候。
我的黑夜比白天多,不要太早離開我。
世界已經太寂寞,我不要這樣過。
讓我一次愛個夠,給你我所有。
讓我一次愛個夠,現在和以後。
……”
我聽得很投入。
藍色鳶尾花,這個名字的由來會是什麼?藍色,代表憂傷,鳶尾花的話語是請等着我,或許這個名字對臺上唱歌的女孩有着很不一樣的意義。
沈超宇問我:“不錯吧?”
我點點頭,“確實不錯。”
端起酒抿了一口,我隨意朝着酒吧裡掃了一眼,忽然看到了一個熟人。雖然燈光不是很亮,但他我是不會認錯的。
王老師。
他怎麼會在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