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遠的解釋,迎來的卻是小姐姐溫婉一笑:
“這沒什麼的!在我們店裡,每天過來欣賞茶膏的人可不在少數。
這邊有茶膏的介紹。
而這邊則是有現代茶膏的製造詳解。
如果您真的對茶膏感興趣,我們店裡也有現代茶膏出售。
只是我麼店裡目前出售的茶膏,都是現代工藝製造出來的。
那些老法提煉的茶膏我們店裡只有這麼一塊,而且是非賣品。”
小姐姐很熟練的給葉遠講解着關於茶膏的事情。
看的出,平時她沒少這麼做。
同時也讓葉遠知道。
爲什麼人家把這麼珍貴的茶膏擺在這裡展示了。
原來是吸引顧客用的,從而提高店裡對茶膏的銷售量。
“有二十年的茶膏賣嗎?”
葉遠想起之前溫老三和那青年的談話。
他就隨口問了問。
“很抱歉,因爲現代工藝只是最近這些年纔開始興起。
所以我們店裡年份最高的只有十年份的。”
小姐姐投來一個抱歉的眼神。
葉遠也是無所謂,畢竟只是隨口問問而已。
於是在確定了自己空間中的那些大塊巧克力,就是茶膏後。
爲了避免自己尷尬,還在輕語茶行買了一塊5年份的茶膏。
好傢伙,這東西的確是不便宜,只是一塊5年份的茶膏,就華去了葉遠大幾萬。
難怪溫老三和自己說過,茶膏這東西如果送給不懂行的人,根本就想想不出他的價值。
而如果送給懂它的人,人家一眼就知道這茶膏的價值。
真沒想到,這東西竟然這麼的貴。
葉遠走出店鋪,已經是晚上9點鐘了。
看着雖然已經進入到了冬季。
但依舊川流不息的人羣。
葉遠總感覺,自己已經很難融入到這繁華的都市當中。
一夜無話。
第二天葉遠起了一個大早。
洗漱完畢,葉遠特意從空間中把之前李詩韻給他定製的手工西服拿了出來。
這套西服葉遠自從李詩韻給他買回來後就送來沒有穿過。
今天穿上它,也算是對這個十佳青年的一種重視吧。
畢竟這是一種榮譽,而且還是一種自我價值的體現。
雖然是許航幫他爭取到的。
但如果自己不夠優秀,許航也很難爭取不是嗎?
穿戴整齊後的葉遠,看到鏡子裡的自己都不一樣了。
可以說葉遠是很少有穿正裝的機會。
平時哪怕是參加一些朋友的婚禮,亦或者是參加漁業會議,他都是一身休閒裝的打扮。
像今天這樣穿的這麼正式,好像還只有趙川珠寶店開業那次纔有過吧?
一個上午,葉遠感覺自己成了別人的提線木偶。
在禮儀小姐姐的引領下,一會去這拍照,一會上臺領獎。
然後又和同爲十佳青年的其餘九人來了一場會餐。
更讓葉遠無語的就是。
吃飯時自己身邊那位,同爲十佳青年的一名南濟市本地的企業家。
結果一打聽人家的年齡,只比自己老爸小兩歲。
和這麼一幫大叔在一起聚餐,葉遠那是相當的彆扭。
這也就導致,全程他很少與人交流。
哪怕是有人好奇怎麼在人羣中出現了這麼年輕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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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過來找他聊天。
他也只是笑着應酬,從來不把話題深入下去。
能夠當上十佳,沒有一個人是傻子。
對於葉遠的敷衍,大家也就看在眼中。這也就導致,他完全被其餘九人給孤立起來。
直到聚餐結束,葉遠這才逃也似的,離開這個他再也不想來的地方。
好傢伙,真的是太可怕了。
都那麼大的年紀了,喝起酒來可一點都不比年輕人差。
更有一位老哥,短短一個鐘頭的聚餐時間,竟然喝下了兩瓶回味。
這也太牛X了。
沒錯,他們聚餐用的酒水,正是葉遠他們家的回味酒。
當葉遠看到這個結果的時候,也是哭笑不得。
他是真沒想到,現在自家回味已經開始登入這種場合。
看來這一年多李輝的運作還是很成功的嗎。
這也是葉遠今天唯一感到欣慰的地方。
中午回到酒店,美美的在餐廳大吃了一頓。
你沒看錯,葉遠就是回到酒店又吃了一次。
因爲就在剛剛聚會上。
他根本就吃不飽,也沒好意思吃。
因爲以他的食量,那一桌子的精美菜餚,還不夠他一個人吃的。
所以爲了不在人前丟人,他很剋制的沒有怎麼動筷。
這也就導致,雖然聚餐了一個鐘頭,葉遠出來還是很餓的。
吃過午飯,直接退房離開。
。。。。。。
公海,御水號。
船員們正在興高采烈的分揀着魚獲。
這已經是葉遠從南濟市回來的第三天的上午。
從南濟市回來後的葉遠。
只是在家裡休息了一夜。
就在第二天清晨帶船出發,爲春節海鮮店的銷售,進行最後一次捕撈。
“老大,這鳥也太氣人了。”
馬樺一邊分揀着魚獲,一邊大聲的喊道。
大家順着聲音轉頭看去,發現一直巨大的海鳥正落在馬樺的不遠處。
正撿拾着魚獲。
最讓人氣氛的就是,這傢伙吃的那叫一個理直氣壯,一點都不在意距離他不足兩米的馬樺。
就連葉遠看到這一幕,都嘖嘖稱奇。
一般來說,漁船在打上來魚獲後,的確是會引來鳥羣的搶食。
可像這傢伙這樣,大大咧咧不怕船員的海鳥還真的不多見。
“老大,你拿個主意好不好?咱們不能叫一隻鳥給欺負了吧?”
馬樺看到所有人都看向自己這邊,卻沒有一個人上來幫忙。
不由得苦着一張臉看向葉遠。
馬樺之所以會這樣。
還是因爲這隻海鳥的品種,導致他根本不敢做出傷害這海鳥的行爲出來。
不然就一隻海鳥,馬樺分分鐘叫她做鳥。
可這隻卻不一樣。
因爲他正是有着一級保護動物光環加身的信天翁。
正是因爲馬樺第一眼就認出這傢伙的來歷。
所以才導致驅趕無效後,馬樺也不知如何對待。
要知道,現在信天翁已經很難見到。
尤其在華國,這種鳥類幾乎到了滅絕的邊緣。
“不就是一隻鳥嗎?轟不走弄死算了。”
尤志勇撇了撇嘴,看到馬樺一副受委屈的小媳婦的表情後不以爲意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