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遠在京城的一座別院裡,白琰正在聽擎風等人彙報之前他被人刺殺的調查結果,卻突然覺得鼻子裡癢癢,連打了好幾個噴嚏。
“主子,您沒事吧?”青墨連忙上前關心道。
白琰擺擺手,說:“沒事,你們繼續說。”
“是。”擎風抱拳行禮,繼續道:“世子,屬下們順着線索查到京城,線索就斷了。”
白琰眉頭一皺,說:“你的意思是還是找不到證據是嗎?”
“屬下無能。”擎風低頭認錯。
白琰揉了揉眉心,說:“算了,這事也不怪你們。”他失蹤了這麼長時間,自己的這幫屬下只忙着尋找他的下落,而這段時間,足夠他那個二孃將所有的證據抹乾淨了。
擎風站在下面一動不動,白琰似想到什麼,問:“我讓你查的另外一件事怎麼樣了?”
擎風抱拳行禮,道:“回主子,只查到一點線索,畢竟年份太久遠了,想要查到李氏究竟是什麼地方的人這個很難,目前爲止屬下也只查到她是從北方去的花香村。”
白琰點點頭,知道這件事急不來,便說道:“行了,我知道了,你們儘量查,一定要查到李氏的孃家在哪裡。”
“是。”擎風行禮。
“去吧。”白琰一揮手,擎風便退出了書房。
白琰從椅子上站起來走到了窗邊,看着窗外的景色愣神,青墨跟在他身後,笑道:“世子爺,您是不是又在想夫人了。”
白琰嘆息一聲,頭也不回的問:“青墨,你說她爲什麼不肯跟我來京城呢?”
“屬下不知,可能夫人是不想拖累世子。”青墨道。
白琰苦笑一聲,這人究竟是不想拖累自己,還是心中根本沒有自己?
“現在只希望擎風能趕快找到李氏的孃家在哪,有了外祖家庇護,他們姐弟倆的日子應該會好過一些吧。”白琰輕聲道。
“世子放心,只要有跡可循,一定會找到的。”青墨跟着笑道。
白琰沒再說話,就這樣站在窗邊看着窗外的花園發呆,正對窗口的位置,一朵豔紅色的月季開的極爲漂亮,這讓白琰不由的想到了成親那日,沈瀾芸頭上彆着的那朵開的豔麗的月季,也是如這般的美。
看夠了,白琰轉身淡淡道:“通知下去,明天回王府。”
“是。”青墨領命跟在他身後。
出了書房,白琰停下了腳步,扭頭看着花壇中那朵月季,突然道:“把那棵月季移栽回王府。”
雖然不知自己的主子什麼時候喜歡上了月季,青墨還是恭敬的應了一聲:“是。”
……
沈瀾芸在房裡待了一天,直到晚飯的時候瀾生去敲門。
“姐姐,我和藺爺爺肚子餓了。”
沈瀾芸從牀上坐了起來,閃身進了空間用靈泉水將有些紅紅的眼睛沖洗了一遍纔出來打開房門,門口瀾生眼巴巴的看着她,不遠處藺霍也露出了一副可憐的眼神看着她。
沈瀾芸嘆了口氣,問:“奶奶呢。”
“奶奶回家了,下午吃完藥藺爺爺就讓奶奶回去了,說是讓她回去休息。”瀾生牽着沈瀾芸的手跟着走下了臺階。
沈瀾芸將瀾生放到了藺霍的身旁,對兩人道:“那你們倆等會,我這就去做飯。”
藺霍看着鑽進廚房忙碌的人,心裡有些愧疚,不過,白家那個小子也沒什麼好的,自己認識那麼多的青年才俊,到時候讓這丫頭自己挑,看上那個就嫁那個,保準個個都比白家那個臭小子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