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也是一個她退出了時光返照鏡的好時機了。
再說:此時不退,更待何時呢?況她的目的已達到了,媽已把姥姥裡三層外三層包裹的嚴謹的圖紙交給她了。
她闖鏡口這一趟應算沒白闖,無憾了。
故而,她趁爸媽倆還在吵着的時候,一個閃身,就退出了鏡口。
“……”
“姐姐,我姐呢?”一開始打遊戲打的甚爲起勁的容華弟,打過癮後,驚覺自己的身邊沒有姐的陪伴。
因這些時他和姐幾乎可說是形影不離了。
可這也並沒什麼。
只不過說說而已。
別的時候只要他這麼一說,忻彤只要聽到他的叫喊聲後,不論演時卯時都會馬上來到他身邊的。
再說,他一個有病症的人,況還不是一般的病症而患上腦瓜子部分失憶症,真怕一吵起來會影響他的病症的加劇。
這也是肖醫生的吩咐。
這不,爲讓他的情緒別再受波動,忻彤可以說:把他當幼稚童一樣在他左右扶持着他。
這也沒什麼,就當他們剛失去爸媽那座靠山,給他找點心靈的慰藉吧!
只要他早點恢復就好了。
要不是她急着去時光返照鏡尋夢的話——
“就像個沒斷過乳的小孩,”貞貞感覺不可思議道,“你姐有事出去辦一下,難道你還要跟去嗎?”
她不滿了說。
“真的?”容華道,“她告訴你了嗎?我姐出去辦事了,辦的是什麼事?”
他大有追根究底之勢。
再說,她只不過看不慣他一副嬰幼兒沒斷乳的樣子,隨便說一說的。
這就讓他這麼追根究底的。
“不然,你說呢?”她倒反問起他來。
再說,他姐慕忻彤沒在遊戲室……也就只有這個可能了,難道還有那麼多的爲什麼?
“那我姐是不是不要我了?自己回家去了?”他又問出這個更爲三歲小孩還不如的問題了。
或者這些時他與姐形影不離的,她一離開,他就不習慣了。
“的確,你這麼婆婆媽媽的真令人討厭,只有你姐才忍受得了你,若換作是我,早把你丟到深山裡喂狼狗去了。”這只是貞貞一句半開玩笑半認真的話。
沒想到他卻驚覺了起來了,“是嗎?你說我姐下一步是不是會把我丟進深山裡呢?”
他驚覺一陣子空氣壓抑,就差喊救命了。
“只要你別再纏着她,應該就不會的。”邊打遊戲打的上癮的她,只得丟上這句半糊弄他的話。
以息事寧人。
“那我以後不纏她了。”
“乖寶寶!”
只聽到門“籲噯”的一聲,又有一個從外往裡望着的頭了,“哦,終於等到今天開遊戲室了。”
又有一個遊戲迷探着頭說。
“沒有,纔沒開呢!”貞貞打遊戲打的上癮,她己在“闖關”關卡上,哪有閒功夫與另一個人聊天呢?
“喲,這不是貞貞嗎?”不打不相識,那探着頭很想進來者不是別人,正是貝貝,素常進遊戲室打遊戲的。
與貞貞可以說成爲遊戲夥伴,差不着成爲莫逆至交了。
“貝貝,好久不見了,”她連頭也不擡道:“你沒看室外吊着一塊免打擾的牌子嗎?”
“是又如何?”貝貝一聽不滿了,“你能進遊戲室打遊戲,我爲什麼就不能。”
“能與不能不是我說的,那你問我身邊的這位小兄弟👬吧!”她打的正起勁的時候,真不想自己被打擾,就把球丟給慕容華。
她纔不管莫逆之交什麼的,那些都是假的。
此刻她在打遊戲纔是實實在在的。
的確,慕容華自另一個人插進來的時候,他就靜靜地聽着他們的對話,一副外人與已無關的樣子,若不是貞貞把他推到風口浪尖的話,他可能還會保持繼續沉默。
“這個?”容華又想姐了,還好,這次想姐答的文對題:“我姐說了,李小屈許久沒開遊戲室了,若再這麼下去,恐怕連遊戲機都要生鏽了……”
“沒妨,”貝貝一聽喜出望外的,“我是打遊戲的高手,就當我幫你們開通遊戲機,把生鏽的消滅……”
“貝貝,”她一聽不滿了,“我看你並沒聽懂這位小兄弟的意思呢?他的意思就是:今天不開放遊戲室。”
“知道,”貝貝一聽像只喪氣的皮球,況他一眼望見遊戲室的門外的確吊着一塊牌:今天不開放遊戲室。“可你……爲什麼就能進?”
他爲什麼就不能哦?
同是打遊戲的二個人,一個能進一個卻不能進,差別竟這麼大?
貞貞多加解釋道:“我是個特殊的例外,沒看我與老闆成爲莫逆之交了嗎?他才放心的讓我陪他弟上游戲室嗎……”
她這是個多餘的解釋,特別給她這麼一解釋,好像與人的解釋是:未來遊戲室少夫人之覺。
不過,這也是正常的,只要男末娶,女末嫁且到了法定的年齡,誰都有此權限談戀愛的。
但問題是:李老闆從未對她動過心。
儘管他是癮婚的。
“喲,這是老闆的弟,我還從末聽說他有個弟弟呢!”他還不死心地探進頭來道。
“你不知道的還多着呢,滾!”她想打遊戲不讓人打擾纔是真的。
“滾便滾,有什麼不不起?”這間破遊戲室,他還不喜歡進呢!設備又陳舊又老、反正不是最新的,“神秘什麼?別以爲自己是什麼東西?老闆娘了?了不起?”
他諷刺兼挖苦道。
“若我是老闆娘,第一個不讓進遊戲室的人就是你了。”看她真的以爲自己是老闆娘了?
就這間破遊戲室?“不進就不進嘛!我還不想進呢!”
貝貝接着灰溜溜地走了。
“他呢?”
“人呢?”
“別提他了,那個破人。”
實際上,貝貝在這兒玩遊戲玩熟了,一見遊戲室半關閉的門,就忍不住過來看一看而己的。
並不真的想打遊戲的。
不然,她趕他他若不想走,他也休想趕跑他。
“你……們……”剛纔貞貞和貝貝有一瘩沒一瘩的對話,可以說:多少被剛走出時光返照鏡的慕忻彤聽到了。“啃啃啃!”
她故意咳嗽着。